开她的头发在她后颈上落下连串的亲吻,贴着她的肌肤发出低声喘息:“……快吗?”
“嗯……太快了,不要这么快……啊!”
她忘了今晚不能不要,贺寒江不打算顾忌,更用力地顶进去,尽情享受里面紧致炙热的包裹,含着她耳垂低喘:“不行。”
这个姿势可以掌住她的全部,给她所有她需要的欢愉和满足,每次与她软翘的t相撞时更有一种su麻的快感,以他平素的自制力,此刻也几乎迷恋,握着她的腰,不知疲倦地反复ch0u顶:“今天好软,喜欢这样?”
“呜……”她sheny1n着缠住他手臂,借着力量撑起身t侧头看他,sh红的嘴唇张合,“喜欢……”
每次倒是很乖,却不知道这样有多g人,贺寒江心头一热,低头hanzhu她嘴唇粗暴地亲吻吮x1,与此同时更深地cha进去,在深处慢慢碾动。里面反应很大地立刻绞紧,与此同时她的眼泪也滚落出来,一吻结束后几乎是在低泣:“呜呜……就是这里……好舒服……”
实在是舒爽至极,贺寒江深深呼x1,一边继续ch0uchaa一边将她抱得更紧,粗暴地ai抚她的x前,五指张开稍重地抓r0u。最后他低头吻住她的后颈,极重的一个挺腰,残忍地cha到最深。她一声尖叫,柔neng的内部抵si颤抖,快感翻天覆地,贺寒江贴着她不住喘息,痛快地释放出来。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慢慢低微下去的呼x1声,地毯上已经凌乱得不像样子,贺寒江保持没动,等她缓过来才轻柔地退出去。
方意浓还有点回不过神,直到感觉他的手指抚过她下颌,把冰凉的水痕擦掉。“又哭了。”
不全是爽哭的,还有太多的情绪,脑中混乱空白时根本控制不住。她把头埋进他怀里,颐指气使:“要洗澡。”
周三两人飞去安省看老爷子,落地之后警卫员开车来接,方意浓打量着窗外景se,某次经停时忽然侧头去看贺寒江,目露兴味:“军区小学?”
怎么那么好的记x,贺寒江颔首:“是这里。”
前排的警卫员闻言回过头笑:“小少爷以前上学的东西都在家里,奖状奖杯都还收着呢。”
警卫员说话很爽利,方意浓受到感染,心情愈发好,微笑说:“是吗,那我要看看。”
车子挂着军牌,进入居住区一路畅通无阻,车子向前行驶,景致愈发错落幽静,终于到某间院子前减速时,警卫员忽然低声惊呼:“老爷子怎么出来了!”
方意浓也吃了一惊,立刻就要下车,贺寒江揽住她等车停稳,这才帮她把门打开,而后牵着她的手穿过院门。
院内有棵葱茏大树,遮住刺眼日光,台阶下有位穿着暗红唐装、拄着手杖的老人,面庞jg神奕奕,见到两人相携的身影,几乎笑得开花。方意浓走过去,也忍不住弯起眉眼,松开贺寒江,走过去搀扶唐昌年:“姥爷,您身t康健?”
考虑到长途飞行,两人今天穿了同款的休闲服,方意浓的长发编成发辫,显得乖巧讨喜。老人来回打量二人,眼里欣喜满溢,看着方意浓不住点头,语气慈ai:“来了,来了就好啊!坐飞机辛不辛苦啊?”
唐昌年面se红润,声音中气十足,身边没跟着人,只有不远处站着护士长和两个警卫员。方意浓心中宽慰,扶稳老人往台阶上走:“不辛苦,有您派人来接,现在一点都不累,就想着陪您说话呢。”
“好,好,让寒江多照顾你!口渴不渴啊?快跟我进屋去,我正让他们泡茶呢。”
唐昌年爽朗的笑声在院内回荡,贺寒江与警卫员低声确认过老人的身t近况,这才踏上台阶走进前厅。厅内是新中式摆设,明显是为了迎接二人到来,收拾得一尘不染,警卫员端上茶点,茶艺师正在一旁泡茶。
这里的采光是设计过的,方意浓正坐在唐昌年膝边说话,yan光洒从窗外洒进来,落到她浓黑的发和生动的眉眼上,显得异常明媚。贺寒江看着这一幕,目光柔和:“姥爷。”
唐昌年还在介意缺席订婚礼的事,不怎么想理会外孙,只瞥了一眼,哼哼:“嗯。”
众人都没忍住笑了,护士长打趣:“小少爷今天可得注意点了。”
这一趟是回来小住,然而非要论起来也算得上正式的拜见,但老人亲厚心宽,贺寒江更不会对她要求这些。说话的人都如此,其余人当然知情识趣,于是家里气氛格外放松亲昵。方意浓很喜欢这样,从走进来说的话做的事也都真心诚意。
喝完一壶茶,两人陪唐昌年看完了订婚礼的录像,老爷子看得欣慰感慨,看完之后就开始赶人:“意浓第一次来,让寒江带你去他住的地方看看,我上去休息一会儿,到了中午,咱们就开饭!”
贺寒江住在斜对面另一栋小楼,两人走出唐昌年的院子,穿过光斑细碎的大道,在初夏的树荫里步行。进门之后方意浓眼睛一亮,这里显然是贺寒江从小生活的地方,外廊上有很多属于小孩子的旧物和生活痕迹,青砖地,绿草坪,草地上甚至还有个藤编的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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