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穴肉滑过,引得于安初尖叫:“唔啊啊啊……啊啊……哼啊啊啊啊……”
终于,池鹤龟头被骚浪的穴肉吸到,他没有扩张,直接往前一捅,幸好于安初屁眼里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水,又天赋异禀,没有造成撕裂。
池鹤龟头被紧紧咬住,于安初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好胀,好舒爽,舒爽地头皮发麻,于安初几乎快爽得哭出来了。
池鹤也爽地紧,猛药弱化了痛苦强化了快感,于是他抓住于安初的长腿狠狠分开,肉棒进一步捅进去。
好粗!好长!好爽!
大肉棒还完全没进去,于安初就已经射了两遍了,他大腿内侧筋肉抽搐,被快感搞得浑身发痒,嘴里也想咬吸些什么,于是他又啃上池鹤的唇。
池鹤喘息着凶猛地与于安初接吻,他使劲汲取着对方嘴里的甜蜜津液,吃得滋滋作响,胯下也动得越来越快,发出啪啪地声音,水渍交合声在野外一清二楚。
粗壮的手臂搂着纤细的腰肢,小肉棒淫乱地被甩来甩去,如奶油一般地肌肤丝滑细腻,被男人抚摸捏弄,带起一阵阵战栗。
池鹤觉得舒爽极了,底下的小洞吸得紧,里面的肠肉更是骚浪地绞着肉棒,恨不能马上吞到辛辛苦苦榨出来的精液,可惜它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肉棒,辛苦忙活半天也没有吃到想要的东西。
荒野的青草被两人碾压而过,于安初逐渐也丧失了理智,而池鹤从头到尾都没清醒过,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只保持着原始的冲动。
可也正因为两人毫无理智,只进行着最简单的姿势,毫无花样,不过两人均是天资卓越,故而从天黑到天亮,在猛药的作用下,始终没有分开过。
最后,以于安初昏死了不知第几次,他浑身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浑身敏感抽搐着,鸡巴里面什么不剩,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通通被射了出去。
池鹤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池鹤清醒时,他的肉棒死死地埋在于安初体内,而于安初修长纤细的身体上布满了细细小小的伤口,更多的是池鹤吸咬出来的,有些则是被草地上石子青草磨出来的。
池鹤拔出肉棒,看着于安初后穴惨不忍睹的流出一股股精液,他头疼不已。
他很少这么失控过了……
池鹤的肉棒尽管还硬着,但他射了三回,这是很少有的。池鹤已经习惯不爽快,他每次都是这样,总是射不尽兴,他肉棒大,很多人都羡慕他。
可守战场时,时间紧迫,一些队友可以趁休息的间隙,手淫一把快活。他却总是难以射出,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清心寡欲。
今晚虽然激烈,但池鹤射得还算舒服。不过……
池鹤撑起身体,尽管身体还有些发软。他抱起于安初将他放到车里,然后拾起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心里却是心虚:
不知道回去沈洋会怎么闹。
池鹤摇摇头不再想,他穿好衣服,给于安初穿好衣服,然后开车离开。
池鹤先带于安初开房洗澡,没想到于安初身体弱,吹了一夜的风,发烧了,小脸胀得通红,一直昏迷不醒。
池鹤只能急匆匆把于安初穴里的精液洗干净,给他穿上新买的衣服送他去医院。
于安初可怜兮兮地窝在医院病床上,他双眼紧闭,偏幼态的脸看起来乖巧可爱,只是肉唇被咬得惨兮兮的,脸也不正常的红着。
池鹤抱着他来的路上,护士病人们都一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池鹤,池鹤内心受到审判。
……烦。
池鹤双手捂脸。
尤其是下一刻,池鹤手机电话响了。
是沈洋的电话,池鹤抿唇,还是接通了。
电话那头声音活跃:“阿鹤,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想你了。”
池鹤看着凄惨躺床上的于安初,又听着电话里沈洋的询问。
“我……”池鹤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很。
沈洋关心:“阿鹤,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你的事办好了吗?办好了赶紧回家,我想你了。”
池鹤内心挣扎,尤其是被少年这般热烈地想念着,他张张嘴:“……沈洋,我,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沈洋便自顾自叫道:“好了,你今晚回家,我还有事。”
沈洋顿了顿:“今晚一定要回家,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电话挂断。
池鹤:你信不信我有更大的惊喜送给你?
池鹤自小就羡慕那些美满的家庭,一对恩爱的夫妻,一直是他所希望拥有的,他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忠诚便是其中一条。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步子迈大了必扯裆,池鹤真的拥有了原本应该恩爱的夫妻。
池鹤:……
而且,他算是强奸了于安初吧。
于安初并未表现出同意的意愿,只是中了药没有神志并不是。
而他又伤害了沈洋,尽管他知道沈洋对他并不是纯粹的爱,但他对沈洋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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