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枚非常精致的领带夹,出众的设计感和质感让人一眼就能看出它价格不菲。≈40;≈31934;≈24425;≈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119;≈119;≈119;≈46;≈115;≈104;≈117;≈98;≈97;≈111;≈101;≈114;≈46;≈99;≈111;≈109;≈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喜欢吗?”领带夹上面的logo傅修明认识,这个牌子里最便宜的也要一千以上,况且他手上这个也不像是最便宜那一款。从恋人的角度他应该说喜欢,可是从爸爸的角度来讲他至少得问一问为什么要买这么贵的东西给他,傅修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不喜欢?”“不是。”傅修明眉头微微蹙着,略带疑虑的问:“怎么突然给我买礼物?”“没什么特别原因,帮老师完成了一个配音工作,想买点东西送给你。”用人生的第一笔收入给他买礼物,这里面似乎潜藏着某种长大成人的隐喻,傅修明还没来得及体会当中微妙的情愫,已经条件反射一样“唰”的转过头:“什么?你在兼职?你才上学一个月怎么能去做兼职?”“不是兼职,是老师让我帮忙。”傅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还再三强调工作强度不大,不影响上课和休息。当然,通宵看完原着小说的事不在叙述范围之内。傅修明在这方面意识比较传统,他始终认为大一大二主要任务是读书,花精力在兼职上很大可能会影响学习,到头来得不偿失。所以当他听完傅辰解释,还是忍不住说:“好好上学,这两年不要做别的。”“嗯,听你的。”傅辰捏着他小拇指揉来揉去,好像那根手指特别好玩似的。傅修明抽回手喃喃道:“你会这么听话…”傅辰立马贴着他耳朵问:“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傅修明脸热热的,耳朵也有点红,慌忙站起来:“该出发了,我去换衣服。≈40;≈31934;≈24425;≈23567;≈35828;≈23601;≈21040;≈32;≈104;≈116;≈116;≈112;≈115;≈58;≈47;≈47;≈7457;≈7457;≈7457;≈46;≈115;≈668;≈7452;≈665;≈7424;≈7439;≈7431;≈640;≈46;≈7428;≈7439;≈7437;≈32;≈26080;≈24191;≈21578;≈32431;≈20928;≈29256;≈41;”欣喜和感动当然是有的,但他实在不是一个浪漫的人,好好的温馨浪漫送礼物现场,被他搅的气氛尴尬。想了想,转回客厅,把茶几上的领带夹拿走了。再出来时已经换上西装,打好领带,戴上了新的领带夹。傅修明站在玄关旁,傅辰抬头正好与他目光相对。领带夹在他胸口正中位置散发出细腻温和的光泽。傅辰出神的看着他,片刻才道:“很适合你。”“走吧。”傅修明温柔的笑了笑,不自觉伸手轻轻一捏。傅辰站起来说:“我去收拾衣服。”“收拾衣服?”傅修明奇怪的问:“收拾什么衣服?”“你不是答应了今晚住奶奶家么?”傅修明一脸茫然:“什么时候答应的?”傅辰走过去,迅速在他嘴唇上扫过一个吻:“拍蚊子的时候。”随后悠然走进房间。“拍蚊子”的时候说了什么,傅修明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现在他只知道,听着傅辰窸窸窣窣在房间里收拾衣服的声音就没来由情绪紧张,具体为什么紧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傅修明父母家在嘉宁所属县级市下面的一个繁华小镇上,离市区不是很远。平时周末他偶尔会过来,但只有中秋过年才带傅辰回来吃饭。傅妈不喜欢傅辰,说话难免不好听,所以大部分时候他们吃了饭就走,很少留下来过夜。两个人在家里拉拉扯扯半天,出门就赶上了晚高峰,到家差不多已经六点半。按照平常免不了一通抱怨,今天老太太却体贴的说:“路上挺堵的,开了很久吧?”傅修明难以置信的看向他爸,小声问:“爸,我妈今天是不是心情特别好?”傅爸说:“谁知道她,高兴好几天了。”“小辰,你爸爸说你爱吃卤水鸭,奶奶特地买的,你多吃点。”饭桌上,傅妈笑的一脸慈爱,拼命给傅辰夹菜。“谢谢奶奶。”傅辰疑惑的看了眼傅修明,收到对方一个茫然不知的眼神。“小辰,我前两天听隔壁王奶奶说,做配音师很赚钱的。她说她有个表侄子在锦州做配音师,不得了嘞,毕业两年就存了一百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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