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侣。有什么问题吗?”只是曾经有过监护关系,亏他说的出口!宋邵杰想一定是这个性格怪癖又霸道的养子勾引了自己的养父。只有这种没有底线的人才能脸不红心不跳,恬不知耻的说出这么诡辩的话!他懒得跟傅辰说什么公序良俗人伦道德,那简直是对牛弹琴,但他也不想示弱。压下胃里翻腾的酒劲,宋劭杰用尽量强硬且沉稳的声音说道:“有没有问题你自己心里清楚!但我也要告诉你,他是自由的,他要做什么你无权干涉。我要找他,你也管不着!”视线模糊,看不清傅辰的脸,宋劭杰摇晃着推后两步,眯起眼聚焦视线,试图给对手威慑,一字一句道:“更无权干涉我!”
“我没兴趣干涉你。”傅辰只是瞥了他一眼,仿佛他只是一层稀薄的空气,透明到根本不存在:“我是在提醒你,不要自取其辱。”傅辰的眼神很轻很淡,却像一记重拳砸在宋劭杰胸口。那种轻视是笃信,笃信自己在傅修明心中的地位不可动摇,足以把所有窥伺轻而易举阻挡在两人构建的世界之外。宋劭杰踏不进去。“你曾经有没有一刻想过和他一起站在阳光下?”傅辰替他做出回答:“你没有。宋劭杰,从始至终,你根本没资格跟他在一起。”宋劭杰愣住了。汽车引擎声呼啸离开,宋劭杰呆滞的站在小区门口,门卫察觉异样上前询问。他浑身的酒意逐渐冷却,拖着沉重紊乱的步子往家走去。“滴滴~滴~滴滴滴~”指纹锁响了六下,大门应声打开。屋子里灯火通明,傅修明穿着居家服正在阳台上晾衣服,闻声回头:“回来了?”傅辰穿过客厅走到阳台,从后面搂住他,把下巴搁在他肩膀上。“去洗个澡早点睡,明天就要进组了。”傅修明伸手揉揉他的头发:“行李箱内袋里给你放了5000现金备用。”傅辰“嗯”了一声,在他颈侧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傅修明觉得痒,笑着又赶他去洗澡。“怎么不问我把宋劭杰怎么样了?”傅辰深吸一口气:“说不定我揍了他一顿。”傅修明转过身,仔细端详傅辰那张毫发无损的脸:“那看起来你打赢了。他没报警吗?”“打的太狠,他不敢报警。”“这么厉害?”傅修明忍不住笑了。“厉害”是个敏感词,他说完立马眼神一缩,表示要帮傅辰再去看看行李,检查一下有没有落东西。“不用看了。”傅辰眸光一沉,突然一把扛起,大步走进卧室把人丢在被子上,然后剥虾一样,三下五除二剥了个干干净净。傅修明哭笑不得躲进被窝,伸手出来揍他:“又发什么疯!”傅辰攫住他的手,放在舌尖上点了两下,眼睛危险的眯起来:“我先去洗澡,再来给你个厉害。”傅辰仿佛预支了欲望,三四个月的分别足以让他发疯到要把人从头到脚吃的一滴不剩。夜很深了,傅修明筋疲力尽的卷在傅辰怀里。他睡的不是很安稳,梦里全是一些光怪陆离、混乱不堪的景象。次日中午12:20,高潼的保姆车抵达剧组。拍摄地离锦州不是很远,在邻省和s省接壤的一个县级市,单程汽车大约35小时。因此高总高大少坐着专车载着傅辰就直接过来了。到达当天,马上有剧组的工作人员过来接待,带他们去酒店check。高潼带了一个助理,助理拖着两只行李箱。高潼大咧咧走在面前,手里两只银白色33寸行李箱比助理那两个还大一圈。旁边接待他们的剧组工作人员左右开弓一手一只28寸柠檬黄中型行李箱。最后一个仿佛装了一吨水那么重的行李袋在傅辰手里。“你会不会太夸张?”傅辰走进高潼房间,把行李袋丢桌子上,甩甩发酸的手臂。回头一看,六只行李箱七歪八倒躺一地,把房间门堵了两层。“张哥,那个银色箱子里,对就那个,里面有两套西装赶紧拿出来挂上,一会儿皱了。手持挂烫器拿没拿?”高潼指点江山,转头问傅辰:“你说什么?”“拿了拿了。”那边助理张哥边拿西装边回答。“我那个定型慕斯你帮我拿了一罐还是两罐?”张哥一脚跨到桌子旁拉开行李袋:“三罐。”“哟,三罐好三罐好,这玩意儿这边估计还不好买。喂傅辰,反正你没事儿,帮我收拾收拾。”“”于是乎傅辰张哥连带剧组过来接待的工作人员一起帮高大少爷收拾六个箱外加一个袋的行李。“来旅行还是来拍戏?”傅辰不耐烦的把一洗漱包丢在洗手台上。高潼哼着“动人的小山歌”,从洗漱包里拿出一瓶氨基酸洁面慕斯,细模细样的洗脸。顺便把电动牙刷、烟酰胺牙膏、护肤套装在洗脸池旁边一字排开。又摸出一支防晒,对傅辰说:“这可是宋可给我买的,防晒指数50,清爽不油腻,绝对不堵毛孔。你带没带防晒,借你用用。我说,你行李多不多?要不要帮忙?”傅辰闭了下眼睛,感觉马上就要气绝身亡。拉起自己的行李箱回了房间。“哎,怎么走了?”高潼从卫生间探出头。晚上,张哥替他们叫了客房服务。高潼一个人在房间呆不住,硬要到傅辰那儿跟他一起吃。他进去的时候傅辰正在跟傅修明打电话,低声细语的,听的高潼直哆嗦,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对宋可再温柔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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