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她手就一松,他一个不稳差点跌落在地。
“老婆。”却又皮厚地贴上来。
“你别碰我。”任亭亭躲开。
他长臂一身把她圈住,“还生气?”
她推他,“谁是你老婆,你不是不要我管吗?”
他从后面紧紧贴着她,“那都是气话,我吃软不吃硬,你又不是不知道。”
她挣扎,“别碰我,醉鬼。”
赵方刚依旧没皮没脸地蹭,“老婆,老婆……”
任亭亭被他叫得心又软了,她叹了口气推他一下,“你又喝了多少?”
“没多少。”
“没多少你还耍酒疯?”
“不耍酒疯你怎么会开门?”
“赵方刚你!”她转身要打他,却被他噙住唇。
她拍打他哪里敌得过他的力气,没几下就被他抛到床上去了。
被他折腾得疼死了,他还不肯放她,她就哭着咬他。
“我不要生孩子。”
他哄,“好,听你的,你想什么时候生就什么时候生。”
“以后不许对我凶。”
“好,不凶,那你也不许砸东西。”
“我砸我高兴。”
“好好好,那你砸,砸个够,不够我再买。”
她打他,他就任她打,全身被她抓得满是指甲印,疼死他了也得受着。
最后她被弄得筋疲力尽,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赵方刚却喊饿了。
“冰箱里有吃的。”她闷哼。
“想吃麵。”他边说边从后面贴上她,他舔舐她的耳垂,“你下面给我吃好不好?”
这话让任亭亭清醒了几分,她脸红着踹了他一脚,“臭流氓。”可是嘴里骂是骂着,她还是撑着睡意下床给他去厨房煮麵。
他吃麵有个习惯,要加火腿肠和荷包蛋,荷包蛋喜欢吃嫩的,蛋黄不流出来他就不吃,挑剔得很,所以任亭亭还要煎荷包蛋。
给他弄好了,他坐在餐桌上吃,她就趴在桌上看。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她看他狼吞虎咽地有些想笑。
“还是我老婆下面好吃。”他又飙黄段子,任亭亭抬手打他一下。
他握住她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任亭亭嫌弃,“一嘴的油。”
他继续吃麵,她怕他吃得咸又给他倒了杯水,“你们这种所谓的应酬哪里是去吃饭,就是纯粹去拚酒的,每次点那么一大桌子菜,真的能吃几口?真是暴殄天物,浪费。”
赵方刚捧起碗喝了一口汤,又就着她手喝了一口水,“这要说到浪费,你老头子浪费得可比我多。”
她又挥他一下,“喊谁老头呢?”
赵方刚连忙改口,“咱爸,咱爸。”
她斜倪他一眼,继续吐槽,“就你天天喝成这样,迟早身体喝出毛病。”
“那有什么办法,就是纪昱恆这么牛逼的人他也得喝啊,不然在这行怎么生存啊。”
任亭亭看他疲惫的样子不禁心疼,她犹豫了一下开口,“如果太难的话,我可以去跟我爸说。”
赵方刚立刻抬手示意打住,“哎别,我娶你可不是为了在工作上走捷径。”
任亭亭点头,“我知道。”她又抓抓他手,“我就是心疼你在外面那么拚命。”
他反握住她的手,“谁让我是男人,男人就该承受这些,喝酒又算什么?”
“可是伤身啊。”
“干什么都得应酬,尤其吃了现在这碗饭,就得承受跟得到成正比的压力。”
任亭亭叹气,站在她自己也在这行,深知营销的不容易。
“但男人跟女人不一样,男人可以这样玩命喝,女人不行,你可不许出去应酬。”不一会儿赵方刚又叮嘱她。
“我也要生存啊。”任亭亭噘嘴说。
“我说不许就不许,谁知道有没有色狼趁机揩油占便宜。”赵方刚越想越不放心,筷子一放要找自己手机,“我手机呢。”
“干嘛?”任亭亭问。
“找你们领导提醒他一下。”
任亭亭阻止他,“神经啊,就算有应酬也没人敢灌我酒啊。”
赵方刚一想,也是,有她老头的背景在,谁敢灌她酒。
但嘴上还在念叨,“应酬这种事你女孩子家家的能不去就不去。”
任亭亭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点点头,声音也软软的,“知道了。”
赵方刚揉揉她长发,可是想到她老头,他不禁开始思考日后跟财政局对接要怎样才能避嫌。
“在想什么?”任亭亭看他不动筷子了,轻声问。
“没什么。”赵方刚隻笑笑。
“还要吗?”
“要。”
任亭亭以为他真的还要,站起来准备再去给他下一碗,却被他紧紧抱住。
他仰头望着她,一副欲求不满的求欢样,“我说的是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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