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间喵喵叫,她不怕别人听见,因为他们不会告诉陆越钦。“汤圆,你看见他出去了是吗?”她抱起汤圆,好像又重了,很沉。抱得时间久了手酸,她便让汤圆在桌上玩,自个趴着看。不知等了他多久,陆越钦依旧没回来,而她也累了,徐若云拖着疲惫的身躯上榻,汤圆跟在她脚边,没离开的意思。她回头瞅了眼,想着他晚上大概不回来,于是胆子就大了。居然把汤圆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其实汤圆很干净,每日有专门的人给它洗澡,身上的毛是香的,一点也不臭。汤圆在床上走了圈,望着她叫了声。徐若云打个哈欠,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而汤圆,则是窝在角落里,安静得很。房门开合,暖风灌入,吹动帷幔。陆越钦走进床榻,确认她睡着才上床,没注意角落的一团,长腿一伸,刚好提到了毛茸茸。汤圆叫了声,陆越钦的脸色随即变了,惊的跳下床。“徐若云。”他使劲晃醒她。脑子混沌的人睁眼,入目便是陆越钦那张俊美的脸庞,此刻双眸犀利的盯着他,有些恼怒。徐若云想起汤圆来,脑子瞬间清醒,坐起来就左看右看,找汤圆。“谁让它进来的?”汤圆窝在角落,看见陆越钦叫了声。“它自己进来的。”实话,陆越钦不信,别以为他不知道,汤圆经常进房来,他不过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现在倒好,直接来床上了。“骗我?”徐若云泄气,就知道瞒不过他。“你不是不回来睡吗?”她嘀咕句,似乎在诉说不满。陆越钦高兴没一会,脸又冷下来,“我不回来,你就让它陪你睡?”她想点头,对,就是这么想的。汤圆乖,还喜欢她。陆越钦勾唇,似笑非笑,“你知道它是公的吗?”小姑娘眼微睁,茫然了半刻,她不知道汤圆是公是母,没关注过。水眸潋滟,她眨巴两下,抓起汤圆就把它翻过来,看个究竟。陆越钦眼疾手快的阻止,宽厚的手掌抓住纤细的手腕,微微用力,“做什么?这么好奇?”她怎么不好奇他的。“我没注意过。”陆越钦无奈的摸摸她头顶,随后拎起汤圆就扔给了齐卓,砰的一声,关门的声音有点大,吓着她了。“把枕头全都换了。”表情很嫌弃。她搞不懂了,既然这么嫌弃掉毛,那养它做什么?徐若云喊南星进来整理床铺,谁知陆越钦一挑眉,说:“做错事自己承担,你换。”我换就我换。徐若云跟他僵持住,扭头去拿新的枕头和锦衾,眼底的不满明显,甚至路过他身边时撇了下嘴唇。她跪着铺床,里里外外忙碌,知道他爱整洁,所以她格外认真。里衣轻薄,贴着娇小的身上,那截细腰显眼,随着手臂动作衣服往上抬,露出一小截来。臀部浑圆,来回移动,很有诱惑力。男人在身后看着,眼含情|欲,这姿势好,特别勾人。喉结滚动,陆越钦不等她铺整齐,就长臂一横,单手搂住腰,把人抱下来。徐若云惊呼下,手脚挣扎,脸都红透了。“还没换好。”过分的亲密使她心跳加速。把人放好,陆越钦便圈住她,问:“说吧,又闹什么脾气?”几天不理他,还把给他的里衣给居平,想想就来气。她低头看他的手,青筋凸起,结实有力,很有力量感,桎梏她的动作霸道强势,是她怎么都推不开的。她也不想推开。唯一不适的是,自己坐在他腿上。成亲一个多月, 他们最亲密的动作,就是现在这般,她在他怀里, 衣裳摩擦,呼吸交缠, 分不清是他的气息,还是她的气息,或是,融合在一起, 不分彼此。外边寂静的过分, 显得耳边的呼吸愈发沉重, 无限放大,牵扯她的感官与神经。徐若云到底是年纪小,又是姑娘, 眼下男人如此举动, 她除了惊讶之外,就剩下羞涩。粉嫩的面旁布满红晕, 眼尾上扬,带着微微的红, 隐约可见些许柔媚。她一直低头,不敢正视他的眼睛,猜想他为何忽然亲近,又为何问她这个问题?他是故意装不知道吗?心里好些问题,她没问出来,怕他口中说的话, 是自己害怕的。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用沉默的方式逃避。
男人深邃的眸凝睇她,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表情,她这鸵鸟般的神态,是不想说了。修长的指捏住下颌,轻轻抬起,转过来面对自己。可就算是这样,她依旧低眉垂眼,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模样。陆越钦无奈,指腹摩挲着,语调说不出的温柔,“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母亲为难你了?”他们这桩婚姻,除了陆府,就连宫内都是不看好,大抵是无人祝福的。所以每次徐若云闷闷不乐,他就会想,是不是有人欺负她了?为难她了?她总是把委屈藏在心里,一个人默默承受。从前在徐府是,现在嫁给他,依旧如此。男人眼眯了眯,手上稍微用力,迫使她抬头。徐若云颦眉,下颌传来轻微的疼痛,她晃着脑袋想躲开,奈何他力气实在大,别说躲开,她动都动不了。“你先放开。”下巴疼,不舒服。陆越钦松手,再问一遍,“那你说,闹什么脾气?”她不说话,沉默的态度让人火大,十分不爽。陆越钦的耐心也用完了,表情冷肃,“又不说话,我怎么说的,不许说谎。”说谎说谎,又是这一句,她都听腻了,整日的教训她。以为说谎的只有她一个人吗?“偶尔说谎怎么了,善意的谎言。”她为自己辩解。陆越钦闻言,神态缓和些,气笑了,“你真会找借口,说谎还有理了。”徐若云拍开他的手,又去抓他的手臂,男人手臂有力,青筋明显,握着触感极好,她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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