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手上端着一盆水,望着她的神情暗自窃喜,不知在高兴什么?她梳妆好,回头:“你高兴什么?是找到那位秦姑娘了?”南星拧了帕子,眼睛往她唇瓣上看了眼,笑道:“您高兴我就高兴。”一句话,说的徐若云一头雾水,没懂话里的意思。她又没高兴的事,南星高兴什么呢。她没再追问,洗漱好坐着喝茶,等用了早膳,就去找那个手艺很好的秦姑娘。茶水温热,徐若云抿了一口,接着嘶了声,手指抚上唇角,脸悠地开始发热。陆越钦是属狗的吧,亲的唇红肿不说,嘴角还破皮了,早知道就不跟他一起吃饭。想到这,她立马起身,二话不说往楼下走,想在陆越钦下楼前吃完,免得见到他,想起昨晚的事来。早上吃的不多,三两下就吃饱了,陆越钦下楼时,她刚好擦着唇瓣。余光睨了眼,立马收回来。陆越钦转转脖子,昨晚睡得不错,早起很有精神。他扭头往下,恰好看见出门的人,薄唇勾了勾。昨晚的缠着她,倒也有收获,至少没拒绝不是。她的沉默告诉自己,她在犹豫,心里有他。陆越钦这次说话算话,没跟她出门,这让徐若云自在些。她循着地址去找那位秦姑娘,左拐右拐,问了好些人家才打听到,那位秦姑娘住在镇子边上,瞧着偏僻些,居住的屋子也破旧些。听闻她母亲病重,看病需要花很多银子,所以她除了刺绣,平日还给大户人家绣花样赚银子。徐若云去时她正撩起袖子砍柴,看见门口有人,便停下手中的活计,转头盯着她。“姑娘找谁?”“可是秦芳姑娘,我找你。”秦芳哦了声,面色紧张,以为是哪个债主追来了,眼神中有几分防备。“进来吧。”徐若云看出她的担忧,随即表明来意,秦芳随即放松警惕,给她端来一杯热茶。她知道秦芳过得不好,所以要说服她跟着自己其实很简单,她的亲人只有母亲,只要安排好她的母亲,不怕她不心动。果不其然,徐若云一说完,便见秦芳面色略有松动,要答应她了。“徐姑娘说的可是当真?”不仅安排好母亲治病,每月还给一两银子,她想都不敢想,这样的好事居然落在自己身上。“嗯,当真。”秦芳眼一亮,脱口而出,“好,我答应你。”不就是刺绣嘛,对她来说再简单不过。徐若云朝南星伸手,而后把银子和一张纸递给她,“这是十两银子,上面是地址,三日后来这地方找我。”“好。”徐若云对着点点头,然后离开,她相信秦芳会来的,这点她可以确定。清河镇小,秦芳住的也偏僻,回去的路她不记得,只好问街坊邻居,七拐八绕的,终于到了街上。就是没注意脚下,下台阶时一脚踩空,崴了一下,脚裸当即钻心的疼,小脸都白了。“啊呀。”她低头看了眼,估摸着是肿了。南星扶她起来,担忧的说:“您没事吧,去医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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