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一样在心里抓抓,又痒又疼。徐硕很想对罗桑曲结说‘我什么也不想听,什么也不想知道,因为有些故事太沉重,比这绵亘的喜马拉雅山还要沉重,他们会轻易的把我即将三十而立的肩膀压垮,压沉’。但是当目光看到罗桑曲结的脸上的时候,徐硕还是把自己的这段话咽进了肚子里。一个即将行将就木的老人,总是希望把自己这些年做对的,做错的,满意的,伤心的,高兴的事情找一个人说说,即便他是活佛,也是一样。罗桑曲结的声音很淡然,但却让听到的人感觉到一种穿金断石的感觉。徐硕偷偷的握紧了双手,一直压抑住的紧张,终于还是忍不住表现了出来,他已经隐隐约约的知道,老人的故事要讲些什么。“那一天,有个年轻的喇嘛在雪山上传道,然后有个人找到了他,告诉他如果他能帮他做一件事情的话,就可以让他进到朝思暮想的小昭寺里,年轻的喇嘛并没有修炼到八风不动的境界,其实除却了懂得的佛经之外,他也只是一个年轻人,而年轻人,总是多多少少会有点野心,而且那个人开出的条件实在是太you人,他根本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毕竟跟在一个人身边然后和他证法几天,也许不会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所以年轻的喇嘛很轻易的就答应了这件事情。”罗桑曲结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年轻的喇嘛去找人证法,刚开始的时候只是因为别许诺它的好处,但是到了后来,他和那个在雪山上采摘藏红花的年轻人却因为观点的不同而争执起来,争执到最后,不知道为什么,年轻喇嘛便说要比坐禅,谁坐的久了,便算是他的想法对”说到这里,罗桑曲结那双坚毅明亮的眼珠看向柴房上方,似乎直到今天他仍有些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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