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正坐在湖心的亭子里写文章。而小周氏则带着长斐在院子里玩,方婆婆则在厨房做家务。不过刚刚搬家,林晓寒还没钱请下人伺候。他也没告诉别人自己搬了家,自是没想到这么快会有人来做客。后花园与大门还隔了整整两进院子,门口又没有一个守门的下人。冯氏与林诗月敲了许久,到后面实在忍不住了,差点骂了脏话。林晓寒他们却坐在内院。硬是半点动静也没有听见!此时已经是九月份了,天气渐凉。冯氏与林诗月却站在门外等得足足一个时辰!她们脚也酸了,腿也麻了。又过了一会儿,见一条街上隔壁的宅子也有人探头出来看,一副提防的神色,便觉得实在是丢脸!两人再也呆不下去,气急败坏的坐上马车,让车夫将她们送回了家。冯氏与林诗月无功而返,自是不知道林晓寒压根就不知道她们曾经来过。只当他是心虚,所以才故意闭门不见。她们回去以后便与林二老爷抱怨一通,说林晓寒定是故意闭门不见,想是也知道这银子来路有异,铁了心想要赖掉!林二老爷听了,便觉得继续去找林晓寒商量的作用也不大,索性就撕破了脸,直接拿着状纸去了公堂。他状告了林晓寒私吞家产,要求他卖掉房产,将私吞六千两银子交出来。衙门里,正在办公的裴大人忽然收到了壮师提交上来的状纸,称有人要状告林晓寒——最近颇受关注的学子陆秋成,或是细雨斜风先生家的夫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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