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我都不会再回答任何人的相关问题。”目光越过人群,直直地盯住一直在得意的笑着的吴家栋,直到他再也笑不出来。“xx周刊的报道有一部分属实。我的确是有一个五岁大的儿子,而这个孩子也的确是非婚生子。”“谁是孩子的父亲?”台下一个记者大声地问。安宁淡淡皱眉“孩子的父亲是谁,是什么人并不重要,重点是这个人已经从我的生活中消失,而且在未来的日子,也绝不希望与他有任何纠葛。”“安小姐,既然你承认自己有私生子,那就是你一直都在意欺骗大会,欺骗全港市民啦!不会得羞愧吗?”“欺骗?如果我存心欺骗,还会站在这里有问必答吗?”把手中的话筒握得更紧,安宁让自己的声音更加平缓“每一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过去,也有不堪回首的伤痛。就象结了疤的伤口,或许已经不觉得痛,却仍然不会去轻易揭开疮疤我不觉得自己的过去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地方,自然不会到处宣传;而同样的,虽然我的过去有不愿去回想的伤痛,却是我生命中不能舍弃的一部分。所以,我也绝不会去刻意隐瞒那段过去。不主动提及,但也不刻意隐瞒,这就是我认为自己所做的对不起,恕我不能接受关于‘欺骗’的指责。”在一片嘘声中,她淡然如水“或许,你们觉得我是在强词夺理。那就请在场的各位,自认为已把一生经历都完完全全摊开在人们面前,让自己成为透明人被世人审视的人站出来。只要有一位敢这样说:我是一个透明的没有任何的人!那,我就承认自己欺骗了大家”全巢默。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竟没有一个人敢于大声地重复安宁所说的那句话。静寂里,有人悄悄移动了下脚,立刻被盯过来的无数目光吓了一跳,只能讪讪地笑了下“脚,脚有些麻了”“嘘”一个记者咳嗽了下,问:“安小姐,你不觉得作为一个有私生子的女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你都不应该参加香港小姐竞选吗?有没有考虑主动退出赛事呢?”“退赛?我参加比赛是因为想要实现自己的梦想,在整个比赛过程中,我和其他佳丽一样努力为未来而拼搏。而且,大会也并没有取消我的参赛资格。在这种情况下,我不会退赛也不会考虑退赛。”“你不认为自己的行为会给港姐竞选这一历史悠久的选美活动以及整个香港都带来极大的负面影响吗?”敛眉低目,安宁望着台下发问的女记者,反问:“为什么一口咬定是负面影响呢?因为你已经武断地认定我是一个坏人,所以我的行为都是坏的榜样是吗?”女记者皱眉“曾经离家出走的不良少女,不肯透露孩子父亲是谁的未婚妈妈,难道你认为自己的行为很合乎正确的道德标准吗?”“道德标准?!”安宁笑了一声,其中的冷意只有场中几个相熟的人才听得出。“这世界上真的有完全清白无垢的圣人吗?连圣经都说人生来有七宗罪。谁敢说活在这世上,一点错误都没犯过?在人生的道路上,一点弯路都没走过呢?”“就算是囚犯,都要给他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吗?”抬眼子台下的记者们“如果各位记者朋友已经认真调查过,就应该承认这五年来我过的每一天都可以让我问心无愧,敢于说自己是在堂堂正正的做人。为什么还要一口咬定我会成为一个坏榜样?现在,我站在这里,透过所有的媒体,郑重聊,我,安宁,绝不会让我的母亲和我的孩子因为我而觉得羞愧!我要让所有的人都知道,就算是不良少女,也可以成为让人尊敬的人”声音稍顿,她深吸了口气“还有一些话,是想对和之前的我一样,认为这个社会遗弃了自己的人说的:不要再认为自己被他人,被社会所遗弃,这样认为的时候,其实是你正在遗弃你自己;也不要以为自己变坏就可以报复这个可恶的社会和可憎的命运,当你变坏的时候,其实被报复的只有你自己。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你不放弃自己,就没有人会放弃你”有一声掌声突兀地响起。在众人目光转过去时,蔡绍芬吐了下舌头,讪讪地垂下双手。“安小姐,”在有些压抑的气氛中,又一名记者站起身“你好像关心现在青少年的生存状态呀!你不觉得现在青少年问题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家庭悲剧造成的吗?就比如说你,如果不是你母”“你是xx报的记者吧?”声音转厉,在对方点头后,安宁鄙夷地说道:“关于贵报的报道,我很有意见。妄自猜测,乱下判断,难道就是贵报做事的宗旨吗?现在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不论是失学还是离家出走,都是我自身所造成的,与我母亲毫无关系。我的母亲,她是这世上最好的母亲”目光一一扫过在场的记者“和各位记者朋友一样,亲人对我而言,是很重要的存在。所以请各位笔下留情,有任何事都请冲着我一个人,而不要再牵扯到我的家人。如果还有人任意报道我的家人”一阵激烈的咳嗽声猛然响起,却是郭广宇一边咳着一边走上台拍着手把记者的目光都吸引过去“各位记者朋友,今天的新闻发布会时间有限,还请各位配合一下”被打圆场的郭广宇一打扰,安宁也有点清醒过来。她刚才是在威胁记者吗?像她这样的新人去挑战记者的权威,和自杀有什么区别。她低下头,见好就收。低调地往后退,对台下那些喊声置若未闻。往正往前湊的佳丽群里一藏,借着遮掩,就往下面走去。下了台,眼看就要到大厅门口。她暗暗松了口气,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不防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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