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摄期间,陆续见到了其他的主创人员。早婚的关理杰稳健温和,又不失活力,像大哥一样关心剧组里一个人;杨得石英俊斯文;以后一直都是二线小生的郭政弘很an,又很绅士懂得体贴人;而去年刚获得了金像奖新人奖的刘玉萃娇猩爱,全不像以后银屏里刁蛮毒辣的形象都是年轻人,拍摄时一天倒有十几个小时是泡在一起,自然很快就混熟。而在全组人员的全力配合下、日夜赶工下,室内剧终于赶在7月底拍完,全组人即刻赶赴敦煌拍摄外景。“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大漠风尘日色昏,红旗半卷出辕门”“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走马川,雪海边,平沙茫茫黄入天”唐诗宋词,描述大漠风光的数不胜数。可是没有到过敦煌的人,无法凭借几句前人的诗句就在心里还原那苍凉的景象。而真正深入大漠后,才发觉自己的语言如此贫乏,根本没法去描述眼前的景象。万年的黄沙,千载的风。脚下稀疏的荆棘丛,有些发黄的草皮在风中零乱。远处蜿蜒的古道上蹒跚而过的骆驼,驼铃声声如诉如泣不知为什么,忍不住落下泪来。仿佛一种说不出的凄凉与哀怨穿越千年岁月在这一刻刺穿心房,让人难以抑制内心的激荡。“啊”泪眼朦胧中,看到有人比她哭得还要伤心。“风沙真大,我的眼睛呜,睁不开了”真是要一头黑线了。不过看看大家灰头土脸的模样,也知道自己现在是怎样的狼狈模样了。剧组里大多数人都是一次到这么荒凉的地方拍戏。虽然也都有了心理准备。但安顿下来后才发觉拍摄环境远比想像中更为艰苦。因为大部分的镜头都要在沙漠无人区宬,离居住区至少三个小时的车程。为节省时间,先期工作人员就搭建了供剧组居住的帐蓬。所有人都只能睡睡袋。这也不算什么,反正白天拍摄累坏了,晚上钻进睡袋不到十分钟,一准睡着。但吃的方面就真的很每天饭盒缺肉少菜也无所谓,关键是因为风沙太大,常常吃上满口沙子。沙漠中少水,每天随食物车送来的清水只够饮用和简单的洗漱。洗澡?不要太多幻想了。八月的沙漠,白天烈日炎炎,工作一天下来一身臭汗也只能忍着。起先觉得自己和别人一身酸味,臭不可挡,但时间一长,什么感觉都没有了。而对一干女演员来说,最难以忍受的还不是这个。人生五大事,不得不解决的三和四件事,男的倒好办了,可女生
还好郭政弘聪明,一天下来就明白那些女生一脸尴尬避着人往远处山坡后冲是去做什么了。于是,一座简易的女性专用卫生间应运而生,成了沙漠里每个女性不可不看的一道风景。在拍摄关理杰饰演的洪逸飞抢亲一场对时,安宁和周海沫两人都是一次骑骆驼。瞪着眼前据说性情温驯但看起来还是让人胆怯的大个子。安宁在驯骆驼人的帮忙下,手脚并用地爬上趴在地上的骆驼。等它一站起来,身体一倾,几乎整个人都趴在骆驼背上。正式开拍后,她回过头对着策马远去的抢亲人恐慌地大叫:“小姐,小姐”其实,那种慌乱不完全是做出来的,她是真的有些怕自己掉下骆驼背去。不过后来又坐了几次,反倒不怕了。学着驯骆驼人的样子喂骆驼青草。抚摸它们温暖的毛皮,看着它们清澈如同孩子一般的双眼时,心里总觉得那些骆驼其实什么都明白。沙漠里昼夜温差大,白天接近四十度,晚上却只有十几度。剧组里很多人不适应,水土不服,没几天倒有三、四个工作人员进了医院。还好细心的剧务带来了两大箱避暑药,每人天天一盒随身带着,这才坚持下来。身体还撑得住,可皮肤就因为演的是唐时吐蕃女子。服饰中有很多都是带着皮毛的。天气又热,想擦身也只能用毛巾粘着一点冷水勉强清洗一下。身上就出了热腓子。尤其以穿着最华丽的周海沫为甚。“用这个会好些。”安宁不得不庆幸自己带全了百宝箱。“这个爽身粉很好用的。”很周海沫仍有些不情不愿的表情,便又道:“你要是不想欠我的人情,那就把你带来的补水面膜送我几张好了。我知道你带来了不少的。”不再说话,周海沫接过爽身粉用粉扑往胸前抹。那边刚进帐蓬的刘玉萃嚷道:“刚才谁说面膜了?见面分一半啊!啊,这地方,什么防晒霜都不好用!我都觉得快要黑得像快炭了。”“是呀是呀!等你回了香港,人家都以为你是哪儿恶报非洲土著呢!”安宁笑着调侃,转到周海沫背后,很自然地拿过爽身粉往她发红的背颈上扑。周海沫的身体僵了一下,却没有再推拒。相处时间也近一个月了。虽然一开始还是觉得安宁满讨厌的,但时间长了倒觉得她这个人也没什么。至少,比原来以为的让人顺眼多了。“今天没什么风,我刚才在外面看到星星真的很亮啊!”刘玉萃半闭着眼,一脸陶醉“和香港看到的一点都不一样。”“是吗?我也真的好久都没有看星星了呢!”安宁来了兴致,怂恿几句,最后竟连同一起住的卢敏怡,四个女生敷了面膜拖了睡袋到帐蓬后的小山坡上看星星。“还好,阿姐前几天拍完她的戏分,现在回香港了。要不然的话又要挨训了。”娇俏的卢敏怡吐着舌头,用力拽着睡袋。“嘘,小声点,让导演知道还不照样挨训”忍着笑,再回头看看明显有些别扭的周海沫。还真觉得自己几个像是避开训导主任开小差的逃学生。一阵忙乱,终于把睡袋安置好。躺在睡袋上,摊开的手触到身下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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