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不能太惯着她。”
门厅响起开门声音,这时间应该是徐从玉来了,果然下一句话就走了进来。
“甜甜起来了吗?”
钟绿听到这个小名有点头痛,真的太那什么,没法想象自己nv儿叫这个,但徐从玉确实对她非常上心,奔放情感的表达寄托,而且只是个人叫法并没有g涉其他,钟绿尝试着去理解接纳,就当是给老人家讨个欢心。
法律上的名字单取一个愉字,不带有多高深的涵义,仅是最简单朴实的人生所望而已。
姓氏上和他父亲有一点点矛盾,不大,孩子跟怀胎十月辛苦生育的母亲姓,天经地义。
钟愉小朋友学会走路是在一个休息日的下午,那时已经搬进新房子,家里日常来访人员激增,亲朋好友来了一批又一批,四个家政阿姨也要妥善安排好,特别是小朋友的物品,买来的和送来的各个阶段的衣服玩具食品堆满了原来的房子,钟绿看着杂物房般的家十分无奈,迫切需要更大空间装置新增物品。
最喜欢新家的是钟愉,大房子让她的游戏玩得更开心,毕竟一个人拥有好几辆婴儿车,绝对需要大面积,花园不像之前的房子需要下楼与人共享,游泳池也是她专有,钟绿同杨旗讲起也被笑说她是天生公主命。
李玩已经复工了一段时间,上班前下班后与休息日的时间全留给她,nv儿还是最粘妈妈,但已经知道要玩具吃零食出去玩这种情况下应该找他。
钟绿睡醒午觉走到会客厅进门处时,钟愉刚学会自己走路,看见她,犹犹豫豫地朝妈妈张开双臂摇摇晃晃地走来,剩下的几步速度变快,一把抱住钟绿的小腿,脸上是等待表扬的神情。
“妈妈。”她小小一团,脸颊鼓鼓,甜甜地喊人。
小孩子确实是可ai天使,在不哭闹的前提下。
钟绿蹲下想亲亲她,未等她动作,钟愉更快地伸出短短的手臂搂住她的脖子,率先在她脸上大力地亲了一口。
“妈妈脸上都是你的口水。”
钟愉还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害羞地把脸埋在钟绿的怀里,拒绝被抱起,急于展示新学技能,再次自己走到李玩那边。
半路不稳跌倒在垫子上,张大嘴巴闭上眼刚要大哭,钟绿跟在后面及时把她拎起,“没事,不用哭,不痛的。”
李玩挽上她的k子和衣服,查看有无伤痕,钟愉呆呆看着他紧张的表情,另一个神情自若,坐在旁边吃苹果。
注意力被成功转移,她挣脱开李玩的手,走到钟绿面前,眼巴巴地看着面前的红se苹果。
钟绿削完皮,切下一大块,钟愉迫不及待拿起。
“你那个太大块了,给你爸,妈妈给你切小一点。”说完倒被她一下子怼到嘴边,钟绿张口咬下,“你对妈妈真好。”
钟愉又朝她不好意思地笑,继而伸手到另一边拿起一条递给李玩。
“你有点过分了,让我吃苹果皮。”
钟绿跟着nv儿无情哄笑,将碟子摆到她面前,“他不高兴了,快去哄哄他,不然没人陪你玩了。”
钟愉从中jg心挑选出一块,献宝似地送到他面前,李玩伸手要接,她不给,一定要亲手喂到口中,等他吃下,还用双手拍了拍他的脸才跑开。
“你手上都是苹果汁。”
“她这是太ai你了。”钟绿拆开一包sh纸巾帮他往脸上擦,见李玩一脸你明明就是在幸灾乐祸的表情,又学钟愉那样拍了拍他的脸,语气真诚,“真的,你这是甜蜜的烦恼。”
李玩顺势拉下她到自己腿上,用力压住她双手不让动,“甜蜜的烦恼?够甜蜜吗?”
“我这是在帮你啊。”钟绿望了眼远处的nv儿,她沉迷于乐高世界,无暇理睬任何人,张嘴要喊她,却被他吻下来。
电脑新邮件提示音进来,李玩咬了她一口才放开。
“你妈妈今天怎么这么早回去了?”
“她说要跟谁出去,买什么东西吧。”
说到买东西,钟绿看着周围散落一地的玩具,积木、玩偶、汽车模型哪里都是,另一边还堆着好几盒新买的未拆开,她拿起距离最近的一辆,感觉熟悉,好像结婚时在他家见过。
“说实话,是不是你自己想玩?”钟绿怀疑地看他。
李玩漫不经心扫了一眼,装作沉迷工作,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晚上洗漱完,钟愉不肯乖乖入睡,缠着钟绿要继续玩耍,钟绿在原则问题上绝对不惯着她,能让她撒娇就得逞的人还忙于工作,不能来给她当救兵,于是两个人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什么都不g纯耗时间。
“睡觉吧,你困了。”
快要闭上的眼皮又被钟愉强制睁开,眼睛委屈地对着钟绿,执着地继续做抗争,像一只小豹。
钟绿无奈地拉她过来抱住,亲了亲她的额头,轻拍她的后背,“妈妈抱着你睡,好吧?”
她的五官真是和他十分相似,她的基因只显示在她肤se上,个x现在还不太明显,有时像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