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丛老手如彭长老,也是食指大动,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要得到一个人的身t,必先攻心;同样地,r0ut投降,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这是彭长老玩弄nvx多年的心得。身心并重,论到攻心,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慑心术。
「h帮主、h蓉,乖乖的看着我。」h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蒙,瞳孔完全失去焦点,彷佛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但她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充满力量、威严,细小但闪亮的眼睛。她一找到焦点就舍不得放开,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让她迷失飘泊的心灵顿有所依。
同时,另一把声音再次从她的心底响起。「服从、服从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耳边则听到另一把声音,只不过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你在想什麽?」「服从、服从、服从」h蓉平板的一再重覆。
「谁要服从?」「我要服从。」「服从谁?」h蓉张大了口,却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从,但不知道应该服从谁:她很清楚服从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义,却没有服从的对象。她感到很空虚、很无助,很想得到一个答案。幸好,有人一早就准备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从谁吗?」h蓉急得像要哭出来,带点呜咽的哀求一个答案。
「你要服从的,是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灵的主人,也是c控身t的主人。」h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满足的,犹如小nv孩一般的微笑。
她终於知道要服从谁了,她已经有了使命,生命从此不再孤单。
「你的身心都必须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义。」「是服从主人是一切,是意义」「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谁?你的主人是谁吗?」「不知道。」「是彭长老。」彭长老三字似是g起h蓉一些反应,她露出抗拒的神se,眉头轻皱,但根深蒂固的服从指令,却在抑压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谁是彭长老吗?」「咦!我知道他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因为多行不义,所以被我逐了出帮。」「错了,你的回答错了。」「错?」h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长老就是那个可恶的胖子,到底哪处错了?
「无论彭长老是谁,身份都只有一个,就是你h蓉的主人,必须服从的主人。」h蓉再度抗拒,她愿意服从,但却不是彭长老这类人。
「跟我说一遍,h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h蓉挣扎、抗拒着。
「服从不是你的使命吗?」「是。」「你要服从谁?」「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是谁?」「是彭长老。」「所以你的主人是谁」「是彭彭长老」反覆的引导下,h蓉不情愿地说出了答案。只是话说出口,已经收不回,承认彭长老是主人,令她有种放下重担的感觉,全身也放松起来。这种反应,自然全落在彭长老独目之中。
「是了,服从、听话才会舒适愉快;抗拒违命只会带来痛苦。」「服从愉快;抗拒、痛苦」h蓉只剩下最简单直接的思维,对彭长老的说话完全照单全收。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你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我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跟我说一遍,h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h蓉再也没有迟疑。「h蓉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彭长老松一口气,知道已掌握h蓉的心灵,至於以後的发展,还要看之後的调教手段。他很有信心,只要h蓉无法抗拒他的命令,沉沦仅是时间的问题。
「你看到主人的眼睛吗?」「看到。」h蓉看着那独目的眼神带着痴迷,她已经臣服於慑心术的力量下。
「这是世上最迷人、最权威的眼睛,就是这只眼睛,赋予你服从的意义。」h蓉记得很清楚,因为看到这眼睛,她才明白要服从。
「以後无论你处身任何状态,清醒或沉睡也好;快乐或痛苦也好;孤身或与任何人一起也好,只要看到这眼睛,就会服从彭长老的指示。」「看着眼睛,就会服从。」「你完全被这眼睛x1引,只要看不到这眼睛就会非常痛苦,所以你绝对不能离开眼睛的视线范围,除非得到主人的准许。」「没有准许不能离开。」h蓉喃喃的说着。
「你要记着,服从彭长老,这是最不可移的命令。」「是,我会服从。」初步的控制已经完成,最重要的指示也植入,接下来就是享受h蓉美妙t0ngt的时间。彭长老收拾好房间的一切,命令求医少nv乖乖沉睡,然後抱起恢复平静h蓉,走到另一个房间。h蓉的身t很软也很香,身躯虽然小小的,但肌r0u紮实又饱满,0上手相当有劲,抱起来竟然较想像中坠手,好在彭长老虽然年事不轻,但人胖有力,还是轻易地把她抱起。h蓉无力地靠在他x前,头埋入他肥厚的两r之间,犹如沉睡的小nv孩,只是nv孩没有她的玲珑浮凸,也没有她的娇yan动人。
彭长老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撑在她两瓣月t之间,享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少nv诱惑。单是肩胛部份,就已经瘦不见骨,捏下去时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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