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这样畅快的感觉,透过jg神上的接触,他清楚感到眼前绝se的心灵完全放开,任他驱使、控制,而不是单纯的呆滞,如傀儡般一句话一动作。他更感觉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眼前的绝se美nv会绝对服从他的所有指示,因为从此在她心中就只有服从两个字。
这不是原本慑心术可以达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那紫瞳其实是他花重金自苗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为「迷情紫瞳」,有魅惑人心的效用,与震慑心神的慑心术功能各异,要练成必须采补七十七位处nv的jg元,这也是他躲在穷乡的原因。只是处nv之数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悬一线之下,无b决心加上运气,首次出击就大功告成,而且猎物还是如此美yan动人的少妇。能控制h蓉始终是巧合,如非她一时起意想控制彭长老,反被jg神反噬,陷入了自己发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异也难夺其心志。紫瞳未成,使用一久,立即既热且痛,彭长老慌忙散功,小心奕奕的盖上眼罩。这眼睛可以他的秘密武器,珍若x命必须小心保护,而且未练成前,紫气聚而不散,望之如拥有一只紫se眼睛,形相怪异,一定要遮掩。好在h蓉已然被控制,暂不需要再动用紫眼的力量。一想到h蓉已任由摆布,彭长老心头一热。
他的被逐、瞎眼两大憾事,完全是和郭、h二人有关,但自初见h蓉那天开始,他就拜倒在其绝世风姿之下,在睡梦中、於幻想间,一次又一次把这高高在上的绝se帮主j1any1n。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也要练成紫眼,为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h蓉,再调教她成专用的x1g。他一度以为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达成愿望。
彭长老来到h蓉面前,低头细看这失去神志的小美人。她的确得天独厚,江湖奔波数载,肌肤仍如少nv时一样幼neng细滑,俏面上竟无任何瑕疵细纹,就像是最完美的工艺品。沉睡的她少了平日的狡黠跳脱,多了鲜见的清丽平静,不施半点脂粉,但仍然肤se红润,朱唇饱满,轮廓分明。彭长老美nv见过不少,但这样的绝se还是生平仅见,有她秀气的不如其yan;yan光四s的又没有她的聪慧;聪明知书的,更是不若她灵动活泼。最令彭长老喜出望外的,是h蓉出众的身段。平日只觉其娇小可人,但近距离细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称骨r0u,浮凸有致。此时她瘫於椅上,手脚摊开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紧贴x膛,曲线展现,沉重的呼x1间香气可闻。天生的无双姿容身段,融合优秀教育所培养出的秀气,结合成h蓉特有的魅力。也难怪当日欧yan克一见锺情,即使身残,也要将她娶回白驼山。
花丛老手如彭长老,也是食指大动,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要得到一个人的身t,必先攻心;同样地,r0ut投降,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这是彭长老玩弄nvx多年的心得。身心并重,论到攻心,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慑心术。
「h帮主、h蓉,乖乖的看着我。」h蓉如言前望,但神情迷蒙,瞳孔完全失去焦点,彷佛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但她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充满力量、威严,细小但闪亮的眼睛。她一找到焦点就舍不得放开,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让她迷失飘泊的心灵顿有所依。
同时,另一把声音再次从她的心底响起。「服从、服从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耳边则听到另一把声音,只不过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你在想什麽?」「服从、服从、服从」h蓉平板的一再重覆。
「谁要服从?」「我要服从。」「服从谁?」h蓉张大了口,却不懂得回答,她只知道服从,但不知道应该服从谁:她很清楚服从是她的宿命、生存的意义,却没有服从的对象。她感到很空虚、很无助,很想得到一个答案。幸好,有人一早就准备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从谁吗?」h蓉急得像要哭出来,带点呜咽的哀求一个答案。
「你要服从的,是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灵的主人,也是c控身t的主人。」h蓉感到安心了,露出满足的,犹如小nv孩一般的微笑。
她终於知道要服从谁了,她已经有了使命,生命从此不再孤单。
「你的身心都必须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义。」「是服从主人是一切,是意义」「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谁?你的主人是谁吗?」「不知道。」「是彭长老。」彭长老三字似是g起h蓉一些反应,她露出抗拒的神se,眉头轻皱,但根深蒂固的服从指令,却在抑压她的意志,令她非常痛苦。
「你知道谁是彭长老吗?」「咦!我知道他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因为多行不义,所以被我逐了出帮。」「错了,你的回答错了。」「错?」h蓉大惑不解,明明彭长老就是那个可恶的胖子,到底哪处错了?
「无论彭长老是谁,身份都只有一个,就是你h蓉的主人,必须服从的主人。」h蓉再度抗拒,她愿意服从,但却不是彭长老这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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