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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信风慵懒的坐在床边,用眼神看了看自己依然坚挺的男根,再看了看冷剑白狐不断收缩的xia0x,并不动作。
「呜……」师尊的那里怎麽也变成这样?冷剑白狐迟钝地思考着:坐上去?刚刚就是那边cha进自己的身t里吗?他手脚并用的往花信风的方向爬去,然後坐在花信风面前,呆呆地看着他胯间雄伟的尺寸,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没想通接下来要怎麽做。
「……」徒弟怎麽能笨成这样?花信风等了许久,不见冷剑白狐行动,终於忍不住搂着冷剑白狐的腰,将他往自己的胯上按。
「啊!」这姿势因为t重的关系,b刚才更加深入,冷剑白狐承受不了的抠着花信风的肩,花信风等他回过神来,往上顶了几次,接下来又不动作了。
「师尊……」舒服的感觉被强制中断,冷剑白狐难受地挠着花信风的背,花信风在他耳旁蛊惑道:「你自己动一动。」
「……动?」冷剑白狐思考慢半拍,想了一会儿才试着扭腰,花信风鼓励地又顶了他几下,冷剑白狐渐渐找到诀窍,用他从没想过的妖yan方式坐在花信风身上扭着腰,沉沦在交欢的快感当中。
平日谨慎恭敬的冷剑白狐展现出从所未有的媚态,他经过锻链的jg实肌r0u扭动起来美得令人目不转睛,渗出汗水的肌肤像是珍珠一样散发着迷人的光泽,而他陶醉的sheny1nb最厉害的春药还要撩拨人心,花信风很满足的看着全心全意投入在情事当中,成为yuwang的俘虏的徒弟——除了武学,该教他别的东西了。
冷剑白狐扭得越来越快,花信风知道他快到了,也不再忍耐,跟着往上冲刺;经过数十下冲撞後,花信风一声低吼,一gu又一gu的热流注入冷剑白狐的t内深处,而冷剑白狐跟着一颤,释放出点点白浊。
「嗯……」花信风接住瘫软的冷剑白狐,用手指沾取着冷剑白狐s在自己腹上的jgye,品嚐了一番,然後眯起眼若有所思,悄声在他耳边说道:「徒儿,以後别憋着。」
「师尊、师尊……」冷剑白狐将脸埋在花信风的颈窝,像是怕他跑掉一样,紧紧抱着花信风,花信风温柔地抚0着他的背:「我在。」
冷剑白狐似乎没听到花信风的声音,只是不断收紧手上的力道,花信风很有耐心地安抚着冷剑白狐,直到他睡着。
「……!」冷剑白狐倒ch0u一口气,醒了过来。
後庭肿胀的感觉提醒了他昨晚发生什麽事——自己竟然酒後乱x吗?冷剑白狐心存一丝侥幸的转头看着他身旁的人:师尊,an0的。
「……」花信风还没醒,他翻了个身,将冷剑白狐搂得更紧,那光滑的肌肤触感让冷剑白狐不用掀开棉……不对,他盖的是毯子——也能确认自己一样是an0的。两个人不着片缕,睡在同个被窝里,还抱在一起,这代表的含意冷剑白狐不敢想像。
他忍着腰酸和害臊,好不容易等到花信风再度翻身,才找到空隙溜下床。
天啊、天啊、天啊!自己、竟然和师尊……做了那档事吗?虽然不愿回想,但昨晚令人舒适的触碰和亲吻像是春天的neng芽一样一点一点的从模糊的记忆当中冒了出来,自己居然……向师尊问出这麽羞耻的问题吗!冷剑白狐觉得脸上热得快要炸了。
他慌乱得无法思考,就连蹈天桥上寒冷的风都无法让他冷静下来。
他焦躁地在院子里走来走去,走着走着,眼角余光看到柴房外堆放的柴……嗯,找点事情做才不会去想那些!
冷剑白狐也不管劈柴的动作会让他手上的伤口裂开,他只是重复把柴放好,劈开,堆在旁边这三个动作,全部劈完了还把柴捡回来劈得更细……他从来不知道自己能将斧头用得这麽好。
「徒儿,够了!再劈下去要变成筷子了。」不知道劈了多久,花信风的声音从背後传来,冷剑白狐手一抖,劈歪了,他连忙将斧头丢开,把手藏在背後,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面对花信风的目光。
「早饭吃过没?」一大早就失去怀中的温度,然後被劈柴的声音吵醒,花信风有点恼怒完全不懂「温存」这两个字怎麽写的徒弟。
冷剑白狐摇摇头,花信风朝他伸出手,冷剑白狐犹豫了下,用没受伤的手握住花信风的手,让他牵回屋内。
「手。」花信风拿出药箱,瞪着冷剑白狐,冷剑白狐本来还想装傻,但花信风散发的威压让他撑不住,只好怯怯地伸出受伤的那只手让花信风重新包紮。
包紮完之後花信风很自然的拿起碗,舀了一匙粥,送到冷剑白狐嘴边。
「……!」冷剑白狐惊愕的看着花信风,然而花信风一样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是瞪着他。两人对峙不到几秒,冷剑白狐又败下阵来,默默让花信风喂完早饭,然後协助收拾桌面。
早饭用完之後花信风开始煮茶,冷剑白狐很讶异他今天竟然品出茶中的甜味,这是师尊心情很好的意思吗?
两人一如往常的修炼,但又多了些不同。冷剑白狐总觉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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