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新妇茶,对尉迟燕满是愧意。
齐云氏私下里叫来夫妇二人,对着尉迟燕好生安抚,幸而尉迟燕明朗一笑,那样子似是并未在意,齐云氏这才舒了心。又好生劝诫齐豫章,要善待妻子。
“如今成了家,便莫要再冷着脸给妻子看!”想起自己的境遇,齐云氏殷殷劝道。
“今我既是已按照父亲的意思成了亲,那母亲该是同意让盈盈进门了罢!”谁料齐豫章一挑眉毛,话虽是询问母亲,目光却是sisi盯住尉迟燕。
“你!”齐云氏大怒,斥道,“你给我趁早休了这样的心思!齐府绝不容许再来一个青楼狐媚子!”
“盈盈是清倌,才不是甚么——”齐豫章还yu再辩,却见得其母煞白着一张脸,气得摔了手中的瓷杯,忙住了口。
余光瞥见尉迟燕亦是白了脸se,g唇冷冷一笑,对着母亲行了一礼,施施然离去。
尉迟燕恍恍惚惚地从齐云氏那里离开,她为了齐豫章,只身一人来到中原,却不想夫君心中早有了情妹妹,又暗自给自己鼓气,而今二人已拜了天地,自己努力一番,定能感化夫婿!
想罢,便又去到齐婉柔房中,想要从她那里了解些夫君的喜好。
到了静心阁,齐家三公子明夜也在。
自那日做了荒唐事后,齐婉柔便一直不理齐明夜,任他在眼前乱晃,也绝不开口。齐明夜恨自己一时冲动,但午夜梦回止不住回想起那夜的xia0hun。
见尉迟燕来,齐婉柔忙招待着嫂嫂。
吃过午膳,齐明夜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心生一计,对尉迟燕道:“大嫂初到中原,定是还没有好好逛逛罢。江清县最是热闹,且随我与阿姊去街上逛逛!”
尉迟燕眼睛都亮了,期待地望向齐婉柔,婉柔不愿拂了大嫂的兴致,三人收拾一番便出了府。
尉迟燕身着西域服饰,路上行人纷纷侧目,齐婉柔担心嫂嫂心中不虞,忙到:“是府中想的不周到,嫂嫂且随我们去成衣铺,采买些衣裳!”
尉迟燕兴然应允。
一行人来到锦绣阁,只见那阁楼足有三层,富丽堂皇,店内各se绫罗绸缎,直让尉迟燕看花了眼。
齐明夜笑着向尉迟燕介绍:“嫂嫂有所不知,这锦绣阁是我们齐府的产业,嫂嫂只管挑选。”
见东家来买衣服,掌事的忙排了几个伙计作陪。尉迟燕挑了许多,准备去换。见姐弟二人在旁边等着自己,颇有些不好意思:“瞧我一时忘了形,倒叫弟弟妹妹在这候着,我这便挑完。”
“哪里,嫂嫂多心了,我只是还没瞧见喜ai的,”齐婉柔急道,怕尉迟燕不尽兴,想是自己二人在此,嫂嫂有些不好意思,忙上了楼,“嫂嫂且挑着,我去楼上看看。”
尉迟燕这才开怀一笑。
齐明夜偷笑着跟在阿姊身后,像个小尾巴一样。
齐婉柔也不管阿弟对自己喋喋不休地说着话,径自挑了衣服,准备更衣试穿。
因齐家是锦绣阁的东家,因而店内自有厢房备着,这厢齐婉柔衣服褪了一半,却见那本该紧锁的房门倏地打开,心中一惊,忙道:“什么人?”
蹑手蹑脚躲至屏风处,却突然眼前一黑,竟是被贼人蒙了眼!
那贼人用丝绸捆了齐婉柔的双手,虽不太疼,却教齐婉柔心中大骇,正yu大喊,又被贼人用唇舌堵了嘴。
他极是狡猾,齐婉柔多次想咬他的舌头,却都被躲了去,反g着丁香小舌来回戏弄,啧啧作响,那贼人口中是清茶的香气,虽不难闻,但齐婉柔大家闺秀出身,怎受得了如此戏弄。
一吻毕,齐婉柔早就su软了身子,气喘吁吁:“你若是现在罢手,我便不追究放了你!”又y声道:“你可知我乃齐府小姐,我阿弟就在旁侧,只我不愿此事声张,你快些放了我!”
贼人低低一笑,也不说话,三两下便扒了少nv的衣裙。虽是寒冬腊月,锦绣阁却是极暖,然齐婉柔还是抖着身子,心中骇极,对着门房处大喊:“明夜救我!”
唤了几声,却无人来应,只有贼人凑近了身子,在齐婉柔baeng的耳边t1an弄。瓷白的耳珠极为敏感,在贼人sh热的唇舌下,红的似是要滴出血来。
“明夜!明夜!你别过来!明夜救我!”齐婉柔坐在地上,不住后退。
那贼人却是丝毫不惧,将少nv的亵k扯了下来,露出粉neng的牝户,泛着晶莹的露珠,好不诱人。修长的手指一探,伸进了齐婉柔的口中,纠缠着那小舌。
“我倒是不知,阿姊如此依赖弟弟呢!”那贼人开怀大笑,竟是齐明夜!
“你!”齐婉柔顿住了挣扎的动作。
“只是阿姊竟被陌生男人玩的sh了身子,”齐明夜语气森然,“却不让阿弟玩弄,这又是作何道理?”
齐婉柔心中说不出是怎样的感受,自己宠ai着长大的弟弟,竟然对自己行此恶劣之事,心中失望之极,不由得落下泪来。
齐明夜却也不解开齐婉柔美目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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