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赫宪的动作粗暴而急切,那鸡巴一下一下挺得又狠又是用力。
一开始还不得其法,在阮承欢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冲撞向口腔内壁,上颚和舌根都被他的鸡巴捅得生疼,但很快,这样的攻势就变成了狂风骤雨,阮承欢面上痛苦地皱着眉头,喉结滚动间时而溢出一声‘厄’……
阮承欢的表情痛苦的仿佛要哭了似的。
实际上,阮承欢前所未有的满意,季赫宪就像是一头只会求索的野兽,粗暴野蛮,只会狂干。
虽然没有技巧,但对方身材高大健壮,体魄雄浑,每次挺进时视觉上,以及那冲击力都能带给他巨大的感官刺激,让阮承欢浑身颤栗,有种与野兽搏斗的酣畅淋漓之感。
这样的男人。
冲动,粗野狂暴,在那事儿上有绝对的冲动和蛮劲儿。
有时候不得其法的蛮撞更得其味儿。
阮承欢面上痛苦不已,嘴里吮着男人粗壮的鸡巴,却很是满意。
很干净。
还是初阳。
阮承欢扬起纤细的脖颈,被勒住的喉咙喉结滚动,像是被鸡巴肏得无法呼吸似的忽而大口呼吸。
他忽然的喘息给鸡巴带了股推力,口腔内柔软的舌尖像是受惊的小蛇,惊慌逃窜。
然而。
无处可逃。
滚烫的鸡巴强硬的撞入,将其压在了底下。
无处可逃的柔软舌尖就像是惊慌失措的兔子,舌头时而卷起,时而弹起,那舌尖卷动乱颤,刮挠拍打着季赫宪的鸡巴。
季赫宪的鸡巴被那舌头扫过便发麻,紧接着,又像是被蚂蚁啃咬一般酥痒难耐,一瞬间,季赫宪整个鸡巴都兴奋到极点!
艹。
这家伙的舌头真会玩。
季赫宪狠狠勒住皮带,胯部狠狠一顶,这次他直接一直顶一直顶。
他猛烈地进攻,疯狂地蹂躏着压着那软绵绵的舌头一路往前冲,肉柱柱壁被那舌尖一路刮挠,尾椎骨冒起层层舒爽的快感,季赫宪爽的眯起了眼。
艹,这人的舌头真会。
骚货。
欠操。
龟头直入,猛地冲入了喉咙口,一股强烈的吮吸劲儿紧紧的吸吮着鸡巴,季赫宪猝不及防,鸡巴竟然被那舌尖吸得一阵阵抽搐。
这感觉太爽了,爽得几乎要爆炸,季赫宪脑袋一白,等回过神来,季赫宪才发现自己射了出来。
阮承欢仰着漂亮的脸蛋。
那脸红艳艳的,眼眉都滴落下难耐的泪珠,他仍然倔强的皱着眉头,眼底的情绪纷扰。
难堪,痛苦,愤恨……
衬得那双眼如被水洗的琉璃眼。
男人胸膛起伏,喉结被迫不断吞咽,鸡巴不断被男人的喉口嘬吸,一波波剧烈的刺激感传遍全身,季赫宪还未完全软下的鸡巴直接被吸得又硬了。
身上火热热的。
血液在沸腾。
每一寸的皮肤,血液,化成膨胀的鸡巴,在疯狂的叫嚣着,干死眼前这个骚货。
季赫宪呼吸急促而粗重,他盯着阮承欢那乱颤的睫毛,抽出了鸡巴又要再次撞进去。
鸡巴抽出,那倾泄而入阮承欢喉咙,口腔的浓浓白浊就这样顺着唇角淌了下来,滑过阮承欢那性感的喉结,沿途滑至锁骨,流淌过精致性感的锁骨窝,滑过阮承欢那性感的喉结,沿途滑至锁骨,流淌过精致性感的锁骨窝,最后顺着胸膛中央没入。
那红裙已然敞开大半,露出了阮承欢大半的胸膛。
那胸膛起伏,胸肌线条很是明显,不夸张,肌肉线条紧实,看起来分外有力。
一看就是个对自己极为克制,有自律的人。
季赫宪还是第一次领会到男人的漂亮和性感,季赫宪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燃烧起来了。
他甚至有了想吻眼前男人的冲动。
那被他干得红肿的嘴唇微张,男人大口大口的喘息着,露出里面晶莹润泽的贝齿,以及那含着浓白精液的舌头,格外的诱人。
季赫宪胸膛起伏,眼神越发的火热起来。
他就像是一头逮住了猎物的野兽,想要将人吞吃入腹。
阮承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似乎一下子无法对嘴里那浓烈白浊做出反应。只大口大口拼命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唔。
男人的初阳就是干净,没有浑浊的气味。
虽然没法再修炼,不过修炼合欢道的阮承欢还是爱极了男人的精液。尤其是这种充满活力,年轻的,活跃十足的,充满能量的。
而不是那被榨干了的,萎靡不振的。
别说,这不愧是世界里的气运之子。
普通凡人的寿命,短短数十载,最高不过百载,这样的,若不是他们那行为,典型的又当又立,以免厌恶着那懦弱伪善的圣母母亲,一面自己不也做着这样的事情吗?
因为厌恶,所以讨厌这样的女性,所以也磨刀霍霍朝着弱小的挥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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