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露出一双眼睛,指着傅时宴因为手臂受伤,鲜血染红的衣服。傅时宴灰头土脸,叹了一口气,看着是倒霉蛋的样子,道:“走夜路不小心踩到了别人家的狗,被咬成这样了,今天这运气真的背的可以。叫小二快些端水送我房间里,我要洗澡。”说着从装钱的荷包摸出了一些银子,放在柜台上。“没发烧吧?”掌柜依旧隔的傅时宴远远的,关切问道。“没有。”傅时宴回答道,忽然想起江州疫病肆虐的事,一下子明白了掌柜的担忧。掌柜不好意思的嘱咐道:“客官早点歇息,没有什么大事不必出来了,早饭会有小二给您们送上去的。”傅时宴很快的上楼进了房间,这家客栈房间简陋,但挺干净的,勉勉强强可以休息。傅时宴坐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小二就把烧好的水送了上来。傅时宴忽然想起自己没有干净衣服,又给小二塞了一些钱叫他买了两身衣服。傅时宴把门关了,褪去衣服,把自己泡在热水里,手上的伤口已经没流血了,皮肉外翻,看起来有点严重,但是朱雀伤口愈合速度很快,他并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 一庭春色无人管,分付梨花伴月明其实他最在意的是,他打架把自己的剑打断了。这后面的打架用什么……他来大晋朝就只带了一把武器,现在还断了,傅时宴想想都头疼。想着想着,傅时宴忽然想起了他和阮的初见,那时候他一心想把阮熔铸在剑里,现在再想起那些事,傅时宴有些啼笑皆非?。当初那东西,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高挑少年,陪这他在这个陌生的国家度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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