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相视一笑。
周a1a1已经很久没像今天这样轻松过了,她把心事装进麻袋扎起绳子来,现在这条绳子被赵琛解开了。
“我怎么对你没印象呢?”
周a1a1在医院上班时,是在内科。最常见的是老年人,像赵琛这个年纪的很少见,按理来说她应该有些印象才对。
“大概我当时b较颓废。”赵琛回忆起那段时光,“当时在评职称,本以为十拿九稳,但名额被一个关系户抢了。我喝酒喝到胃出血,住院以后还不配合治疗。”
他想着想着轻笑出声,“当时你很头疼,每次查房都被护士长点名批评。你后来找我聊天,说活着还有无限可能,但如果我再不配合治疗,情况会更恶劣,很可能我不甘心的事情就只能做为我人生的结局。”
周a1a1想起来了,“是你。你当时头发很长,刚入院的时候像个流浪汉。”她捂着嘴笑,“没想到你还有这段历史。”
“后来我出院后第二年继续参加职称考试,评上了。通知下来的时候才感觉有脸请你吃饭,结果回去医院才知道你早就离职了。护士长说你走得特别匆忙,还特别担心你。”
“是吗……”其实那时候周a1a1并不是没想过向同事求助,但是做为医生的学长和她一直信赖的男友,都把她的信任击溃了。
“后来我问了你的地址,去找过你,但是你的男朋友说你不告而别了。”
赵琛看了一眼周a1a1的表情,小心翼翼问道,“当时,是不是发生了特别严重的事情?”
周a1a1费力捂住的地方赵琛想要一窥究竟,她深x1一口气,良久才说,“有一次下夜班我在公园被强j了,回去以后告诉他,沈……他觉得是我故意g引别人,就喊上他的朋友……1unj我。”
周a1a1忍住从心底里涌上来的委屈和难过,努力不用哽咽的语气。
赵琛惊呼了一声,“天……那你当时一定特别绝望吧?”
周a1a1的眼泪兜不住了,她咬着下唇ch0u泣着,“我以前以为……他是最ai我的……我……我真的……”
赵琛一把将她的脑袋扣在自己的肩膀上,手心在她后背上轻拍,“我还对你说那么过分的话,对不起。”
周a1a1眼泪决提,已经说不了话,也听不见赵琛温声细语安慰她的话。
等她缓过神来,双眼都红肿了。
不管时隔多久提起那时候的事情,她都觉得历历在目。
赵琛还在安慰她,“如果那时候我有勇气去感谢你的话,也许就能制止了。”
“谢谢你。”周a1a1的感谢发自肺腑,为这个简单的“也许”。
“我想,”赵琛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珠,不由自主地用手擦去,“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我以后会好好ai你,珍惜你,可以吗?”
还在调整呼x1缓和身t不由自主地ch0u泣的周a1a1僵在原地,她没想到赵琛听了这么多还在想这些事。
“我有什么好值得珍惜的?”她自嘲一笑,“也许以前被强j是无辜,但是后来去做小姐、被包养都是我自愿的。我不g净,配不上你。”
“你看自己的样子和我看你的不一样,我觉得你特别好……”
“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我们圈内都默认是上岸找了个老实的接盘人。”
“我愿意。”
“那以后呢?”周a1a1问道。
“以后?我想娶你,和你一起白头到老。”
周a1a1又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你想娶一个小姐?你爸妈不会气si吗?”
“我父母早就过世了,我们家只有我,以后还有你。”
他就像个拧不动的螺丝一样,不管周a1a1说怎样难听的话都没用,他一如既往的坚定自己的立场。
周a1a1不知怎么地,不仅没有被感动到,还觉得被人扇了一巴掌一样,觉得自己难堪极了。
她冷着脸站起身,将他轰出去了。
宋袅袅被她关门的巨响吵醒,睡眼朦胧地走出来,“怎么了?赵琛回去了吗?”
“回去了。”
“哦……好香,这是他煮的粥吗?”
“嗯。”
宋袅袅被香味x1引到餐厅,舀了一碗粥,尝了一口忍不住赞叹到,“好喝,妈呀,这是什么贤夫良公。”
“发什么呆呢?”身边有人推了推周a1a1,周a1a1像大梦初醒一般望着和她坐在一起的nv生,“张总要跟你喝一杯呢。”
周a1a1醉意逐渐加深,抓住酒杯勉强和张总碰了一下,费力地将酒杯凑近嘴唇,把酒吃进嘴里。
她已经醉得没办法hanzhu酒了,张总把她揽进怀里,把她那些从嘴角淌下的酒yet1an进嘴里。
“张总已经心有所属了啊!”
周a1a1听到有人这么调侃张总,她用双手试图推开张总,但是她的手臂像没有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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