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妍将没吃完的饭菜放进冰箱,叶若薰靠在她卧室墙边,手里还捏着那颗晶莹剔透的紫葡萄,诱惑地笑着:别那么轻易放弃啊沐部长,它还在等你呢。
沐晨妍神色自若地进卫生间洗手刷牙,绕去客厅关掉大灯,室内顿时一片黑暗,借着照进来的稀疏月光,叶若薰只能依稀看见家具的黑影,具体是什么便不是很分明。
突然一个黑影压到面前,熟悉的茉莉花香将叶若薰包围,她吞了吞口水,问:你怎么不开灯啊沐晨妍
右手拇指和食指传来温热触感,手上的葡萄被对方吃掉,残留的嘴唇温度还停留在叶若薰的指尖,令她心神恍惚。
你真是个让老师头疼的学生。
叶若薰被拉进卧室,门关合,她被抵在门板上狼吻啃食,密密麻麻的吻落在脸侧颈间,一贯温和的茉莉花气味转瞬变得极具侵虐性,软而有力的舌肉撬开她的唇齿,在她口腔中肆意攻伐,夹杂薄荷味的绵软舌尖缠绕绞裹,拼命索要着原住民的互动和臣服。
叶若薰被吻得快要透不过气来。
她难受又不舍得拒绝此刻略显霸道的沐晨妍,她喜欢这样的沐晨妍。
嗯唔 叶若薰双手反搂住沐晨妍的脖子,主动将自己的身体往上送。
聚众斗殴,猥亵同学,勾引未成年你今天犯的事还不少。
哈啊嗤猥亵同学,勾引未成年哈哈你在说你吗,嗯我猥亵你,那你现在对我做得是什么?嗯啊未成年我可不觉得你是未成年,你的思想比上世纪的老人还保守,听说你的学费都是自己打工攒的,我特意查过,《民法通则》第十一条规定:十六周岁以上不满十八周岁的公民,以自己的劳动为主要收入的,视为完全民事行为能力人。也算成年,所以我不必对你抱有负罪感,因为你清楚自己在干什么,你比谁都清醒不是吗?
叶若薰的手从她的脖子划到腰间,再从腰间摸抵在胸前,四处点火,似乎是嫌场面还不够混乱热烈。
沐晨妍停下亲吻,淡金色双眸在黑夜中闪着轻微荧光,无论多黑暗的环境,她的眼睛依旧能视如白昼。叶若薰被她吻得通红的唇微张喘息,眼眶含泪面色潮红,如一朵雨中芙蓉,以孱弱之美来诱惑众生。
仿佛有什么超出了自己的控制,沐晨妍被这似曾相识的感觉绊住动作,她极力在记忆中搜寻,到头来还是竹篮打水。
是你说,我违反一次校规,你就操我一次的。 叶若薰主动贴上来,她的胸部隔着睡衣与沐晨妍的柔软摩擦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你说过会让我后悔怎么个后悔法?人家还没见识到呢~
面对叶若薰如此反差近妖冶的一面,是个人都会感到惊讶及醒欲。叶若薰对自己的外貌与傲人身材非常自信,她连和尚都有把握勾引到手,却独独在撩拨沐晨妍时屡屡碰壁。
有一些匪夷所思。 沐晨妍突得凑近,鼻尖贴着叶若薰的长颈使劲蹭闻,叶若薰被她弄得奇痒,更从中生出别样快感,她咯咯发笑,不亏是好学生,连前戏都这么认真投入。
之前没有在意,如今静下心探查,沐晨妍发现叶若薰身上有抹熟悉的气味,这味道淡若乌有,或许是无数回转世的缘故,其一层层消减变淡,直到如今不仔细观察根本发现不了沐晨妍搂着叶若薰的腰肢,鼻尖下滑,从锁骨一路抵达下腹,最终回到双乳之间,她伸手将她睡衣的领口往下拉,露出双乳大半轮廓,埋首其中,在一片柔软和幽香中闭目冥想。
须臾后,她睁开眼,神情坚毅,她确信她应是认识她的,她灵魂的味道旷远悠久,仿佛从遥远的两河流域时期拳拳而来,如深埋在幼发拉底和底格里斯河下的古物终经发掘,在嗅到那灵魂的全部面貌后,沐晨妍眼前出现了一幅光做的画面:
月朗星稀之夜,巨石祭台之上。一众身穿红色紧扣披肩式衣服的少女躬身而立,皆头披长巾面覆白纱,中央一蓝色披衣的女子双手祷告仰头望月,她较身后少女们头上多了一顶金箍,衣着布料更为华丽精美,通身气质更加高贵肃穆。只见她嘴中念念有词地祈祷着:
伟大的主啊,请赐福于您的子民,疾病肆虐大地,害虫侵扰庄稼,生民流离失所无家可归,饿殍遍地灾难重重,我等力量渺小不能相佐,请主降临,赐予我等对抗灾难的办法。
仪式进行到最后,是以祭司本人献出生命作为给主的敬礼为完结。
蓝衣女祭司其实并不用亲自献祭,她身为贵族之女,能挑出许多平民女子替自己去死,她父亲说她的命比平民的命珍贵多了,不值当为此丢掉性命,蓝衣女祭司却坚决不同意别人代她去死,她以神能知欺骗为由,驳回了用平民女子代自己献祭的建议,她要亲自献身于主,她是祭司,绑在十字架上被火焚身之人本就该是她,她其实早就预料到即使她死去,这灾难仍然不会过去,但她仍然得死,她不死,就会有另一个无辜之人去死,她必须得死,为别人不死而死。
蓝衣女祭司被绑上十字架,城墙上观望的国王一边祈祷一边紧盯着下面祭台的动静,国家霍乱不止,他全部的希望就寄托在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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