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个好觉,日落西山才出现,伸着懒腰问徐闻洲:“我哥呢?”
徐闻洲的目光只能看到他睡衣下摆露出来的半截秀丽腰肢,往下,修长的两条腿,纤细的脚踝,赤着踩在木质地板上的两只脚。
睡意惺忪的两只眼睛懒洋洋耷拉着,随时可以再睡过去。
看来睡得很好,不知道是不是又看了什么三男一女的助眠视频。
要说唐迟的归属,论先来后到,徐闻洲觉得霍持章真不一定在前面,虽然唐迟不认账。
他把门开大了一点问唐迟:“要不要再睡会儿?”
谁把唐迟带坏的很难说,但是徐闻洲确实脱不开责任。
唐迟跟唐慕卿的母子情时有时无,唐慕卿对唐迟的成长过程可以说一点都没在乎过,霍城不在的时候唐迟就是野孩子,住在霍持章眼前的日子比落霞湾多,霍持章也不是什么有耐心应付小孩的人,往往都是唐迟跟他打招呼,他冷冰冰嗯几句,凭良心说,唐迟是徐闻洲照顾大的这句话谁都不能否认,但是唐迟没良心,宁愿贴着冷冰冰的霍持章也不愿意给徐闻洲多几个眼神。
——当然,这是徐闻洲看来。
于唐迟自己而言,他只是抱一条有用的大腿,谁更粗就抱谁,霍城在的时候他也会撒娇卖痴哄霍城开心,就跟码头翻开肚皮给人撸的狸花猫、巷子口扭着屁股问哥哥要不要玩一玩的妓女一样。
至于徐闻洲,跟他一样寄人篱下的一条狗,他当然要摆派头。
而且他就是不喜欢徐闻洲的假惺惺,会照见自己的倒影。
说回带坏唐迟,徐闻洲从小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唐迟不喜欢他,他偏要欺负唐迟。
唐迟人生在楼上办事儿,唐迟照例问他:“我哥呢?”,徐闻洲笑一笑:“在楼上,睡觉。”
大白天睡什么觉?唐迟怔了一下,跟后来他们接吻那天一样,徐闻洲拉开自己房间的门:“进来说。”
果不其然在腿根摸到小少爷处男稀薄的精液,但是小少爷没什么恼羞成怒样子,踢开徐闻洲问:“我下面连毛都没长你也有兴趣?”
话里话外指责徐闻洲是个禽兽。
很可惜的是即便再长大几岁,小少爷胯下也是个光溜溜的模样,再说,徐闻洲倒没那么禽兽,只是想拿这种玩笑手段羞辱人,但唐迟见多识广,他并不能得逞——他险些忘了,唐迟是窑子里跟着婊子长大的。
他们接吻的那天,唐迟睡醒了出来问霍持章在哪儿,他被日暮光里的腰肢弄得眼花,并意识到果子成熟了。
所以小少爷阅片无数,有没有学到什么真材实料?
徐闻洲先霍持章一步撷获这颗饱满诱人的果实。
海风腥咸,徐闻洲忽然好奇,今天去找唐迟的话,他会不会还觉得自己身上又是臭味儿?
霍持章来电话问他处理完了没有,徐闻洲从礁石上起身,指着脚边一截带着白玉扳指的手指对手下说:“打包一下,弄漂亮点,送落霞湾。”然后告诉霍持章:“好了。”
霍持章应了一声:“好了就回来。”
徐闻洲本来答应了,忽然说:“稍微晚点。”
“嗯?”霍持章疑惑一下,徐闻洲想起来两片柔软甜蜜的嘴唇,忍不住心火,勾着嘴角说:“有点累,找个地方喝一杯。”
霍持章没怀疑,挂了电话,徐闻洲叫手下送自己去蓝钻。
唐迟助眠的办法除了看片儿还有酗酒,酗酒比看片有用,他到地方之后叫人打扫房间放热水,然后开了一瓶烈酒,加一满杯的冰块之后原本刺人的味道被遮盖,尝不到什么辣味就困了。
胃里火辣辣,门被推开了,唐迟看到不大想见的人,蹙眉叫他滚,徐闻洲没听见似的走过来帮他撩水,水已经不热了,唐迟掀起眼皮再次强调:“滚出去!”
“还生气呢?”徐闻洲把手探进水里,径直往唐迟腿跟根肉缝里摸,挂了两天水已经没那么肿了,但还是能摸出来不一样,紧闭的小口肉嘟嘟肿着,稍微戳一下就能感觉到,比平时紧的多。
哗啦一声,唐迟坐起来扇了徐闻洲一耳光,徐闻洲偏过脸擦了擦脸上的水。
倒是不疼,也没多生气。他说:“我来给你送东西。”
他说着拿出来一个长条形的锦盒,唐迟看着他,徐闻洲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条红宝石项链,即便浴室不太明亮的灯光里也璀璨夺目。
这就是让唐慕卿胆颤心惊的东西,唐迟被从落霞湾带走之后唐慕卿就被软禁了,唐迟的电话里几十个未接,不知道是担心唐迟的死活还是担心她自己的死活。
徐闻洲说:“给你处置。”
“霍持章说的?”唐迟醉醺醺躺回去,徐闻洲笑:“我拿来的,怎么就问起别人了?”
唐迟挑起项链放在手里端详:“怎么处置都行吗?”
徐闻洲嗯了一声:“看你高兴。”
唐迟:“真下血本。”
“合算。”徐闻洲低下头去亲唐迟的嘴,那张嘴里柔软的舌头冰冰凉凉带着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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