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徐闻洲闻言忍不住笑出来,他揉开唐迟惨兮兮的屁股,盯着那口被肏透了的穴缓慢地吞下自己一个龟头,一边浅浅抽插一边抵进,唐迟止不住地抖,被强行提起来一些,跪坐的腿弯不受控地抽搐,他叫唐迟放松,在鸡蛋大小的前端彻底进去之后用足了力道深顶到底。
完了,太满了,真的坏了。
唐迟感觉自己被撑破了,甚至下半身失去了知觉,不能释放的性器也在这个过程中软下去,他被霍持章箍在怀里深吻,不同于徐闻洲的循序渐进,霍持章一向霸道,他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也就没机会哭喊,只能发出呜呜声,然后感觉撑满肠壁的两根东西开始试探着抽动,而后逐渐加快,将他劈地更开。他仿佛变成了一个器具,承载欲望,承载怒火,唯独没有人格。
此前霍持章没想过他会跟人共享唐迟,即便对方是徐闻洲。
霍家父子男女通吃不是秘密,徐闻洲长得很好,早年的时候有人开徐闻洲的玩笑,说他不用给霍持章卖命,卖卖屁股也能吃喝不愁。
少年时候荤素不忌,霍持章也有几年很狂的时候,听了这种话甚至当着那人的面点头,说可以试一试,徐闻洲笑一笑,说试一试就试一试,但他不当下面那个。
开他们玩笑的人没多久一觉醒来躺在臭水沟里,舌头不翼而飞,徐闻洲笑面罗刹的名号由此而来,好些人觉得徐闻洲估计恨透了这种话,但是霍持章徐闻洲二人好似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有什么龃龉,并且丝毫不避讳,单独待在一起聊到半夜甚至睡一间房也是常有的事。
——但是唐迟是不一样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霍持章已经跟徐闻洲分享了唐迟,他们的性器挤在一起在唐迟松软的后穴里进出,这口穴徐闻洲肯定不是忽然开始思考他们的结盟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那样牢不可破。
他紧蹙着眉头,一边独占欲发作,迅疾地在他的小婊子穴里抽插,一边开始思考怎么处理掉唐迟。
他的玩具开始不听话了,不听话的玩具需要好好教育。
霍持章的占有欲太明显,发作的方式也很直白,徐闻洲到了床上也不是什么很有自制力的人,面对这种较量凭本能跟上,两根尺寸夸张的东西时而你来我往,时而齐头并进,承受者的状况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
——双龙没多久,唐迟就哭喊着射了,满涨的快感吞并了感知,他满脑子只有残余的炫目白光。
没人可怜他刚高潮过的不应期,反倒趁着肠壁不规律收缩吸吮的时候更加超过地撞入更深处,次次抵着突起的前列腺狠重地撞进去,唐迟被接连不断的高潮抛向深渊,感觉自己彻底成了一个性爱玩具,他失控地求饶,也没人理会,哭声不止,撞击声不止,又是很多下顶着前列腺的撞击,唐迟感到脑子里再次出现炫目的白光,同时小腹出现令人恐慌的酸胀感,种种超前的快感和折磨,多到令人眩晕,不知道被谁又顶了一下,挺翘性器前端的出精口失控一样,涌动着喷出黄白掺杂的液体。
彻底失控了。
唐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晕过去的,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星期四的凌晨,他躺在床上输液。
窗外还是一样淅淅沥沥的毛毛雨,屋子变成了帝悦顶层的豪华套间。
他脑子里最后的记忆是自己开始道歉和求饶,霍持章让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
霍持章说:“道歉。”
他就说:“我错了,对不起。”
霍持章说:“叫人。”
他就叫:“霍持章。”
霍持章说:“不对。”
他就改口:“哥哥。”
霍持章顿了顿:“不对。”
他想了很久,想不出自己还能叫什么,想起霍持章和徐闻洲骂他是无情无义的小婊子,他就说:“我是哥哥的婊子。”
他不知道霍持章有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只记得霍持章忽然很用力地揉捏他的乳头,下身的抽插也更加猛烈,感觉更生气了。
最后的一句,霍持章说:“知道就好。”
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力气,四肢百骸酸软无比,唐迟盯着架子上的输液瓶出神半天,才输了一半,他拔掉输液管起身,门口的佣人很快推门进来问他需要什么自己可以帮他拿,唐迟不耐烦地蹙眉:“我要上厕所,你替我去吗?”
对方表情僵滞,唐迟拖着没有力气的双腿错身往卫生间去,他身上是一身宽松的家居服,抽带还没解开,听到佣人给不知道谁打电话汇报,说自己醒了。
他推开门砸了一只漱口杯,说话声小下去,唐迟这才关上门。
上完厕所照了照镜子,撩起家居服,从脖子到腹部没一块好肉。深红是徐闻洲的吻痕,青紫是霍持章的作品,连乳头也未能幸免,一边两个牙印血痂,一边青紫充血,分配地相当平均。
唯一一个来源于别人的已经被一只烟疤覆盖了。
屁股就不用说了,到现在还火烧似的疼。
唐迟穿好衣服出来,佣人问他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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