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瓣弧度圆润的屁股很快被几条鲜红的鞭痕分裂成一块块白嫩的可口点心,剧痛使得唐迟一个劲儿往徐闻洲怀里拱,他一心只想着逃开,攀着徐闻洲的胸口往前爬,放在后背安抚的手掌轻拍几下,力道很温柔,可惜对于屁股上绽开的巨大痛意而言这点安抚可有可无,甚至时不时将他捞起来一点固定地更死。
从丢下皮带下床去窗口点了一支烟,院子里躺着人的地方已经只剩下一滩血迹,他回过头,疼出满头冷汗的唐迟整个人缩在徐闻洲怀里流眼泪,赤裸的胸膛亮出半个,嫣红的乳头挺翘地立在空气里,随啜泣一起一伏,乳头下寸许有一个吻痕,浅粉色,很新。
额角青筋直跳,霍持章闭了闭眼:“过来。”
徐闻洲皱眉看了霍持章一眼不知道他还想怎么样,轻拍唐迟后背的动作不停,唐迟没缓过来,根本没听见霍持章说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按在了自己房间的窗台,左胸乳头下方传来剧烈的灼痛,闪着猩红火光的烟头按在了胸口。
他挣扎了几下,烟蒂落地,原本的吻痕被火红的烫伤取代,霍持章接手唐迟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在冰凉的玻璃上强迫他看石板缝隙的血迹,小雨一直没停,鲜血在渐渐湿润的石板上洇开,边缘都模糊了。
唐迟的电话一直在响,徐闻洲接起来,对方问唐迟什么时候到排练室,大家都在等他了,徐闻洲很礼貌地告诉对方唐迟身体有点不舒服,大概得请几天假,对方关心了唐迟几句之后挂断了。
唐迟的脸被玻璃挤到变形,霍持章伸出两只手指在他嘴里捅了捅,而后扒开惨不忍睹的两片屁股戳进了后穴,清水洗过的后穴有一些发涩,唐迟气若游丝,木木地喊了一声疼,霍持章在他耳边说:“你凭什么呢?”
詹温书生死不明,背着他偷情的唐迟怎么还能好端端活着?
“我恨不得掐死你。”霍持章用膝盖顶住窗台上伏趴的人,腾出一只手撑着那口干涩的穴强行戳进去四根手指,将红肿可怜的小口撑平到快要裂开,唐迟重新开始挣扎,吃尽了苦的屁股就又挨了一巴掌,霍持章用方才肆意捣弄唐迟后面、泛着水光的那只手钳住唐迟的下巴逼他回头面向自己:“道歉,唐迟,说你是被逼的,她给你下药了对不对?”
火辣辣的痛,但是好像没有那碗冒着腥气的鱼汤令人难以忍受,也没有周末那天听到霍持章告诉自己十七岁那晚的真相更令人痛苦,眼泪顺着玻璃往下流,唐迟说:“是我要跟他上床的,我想跟他上床,我自愿的。”
徐闻洲在二人身后叹了口气,霍持章感觉自己额角青筋快要爆开:“为什么?”
唐迟下颌骨快被掐烂,闻言发紧窒息两天的胸口传来更加剧烈的痛,那阵痛过去之后却开始感到痛快。
“霍持章,哥哥,什么为什么?”这次唐迟自己回过头,红透的眼睛里满是报复的快意,仿佛很困惑、慢吞吞地说:“——跟以前一样,又不是谈感情,卖给谁不一样啊?哥哥。”
“不,不一样,上一次我不知道,也不是我自愿的,这次是我自愿的。”
哗啦一声,桌子上的东西全被挥落,唐迟布满鞭痕的屁股落在硬邦邦的桌面,紧接着烂红的穴口被一根充斥愤怒的性器捅穿,唐迟痛呼一声,感觉自己被从后面那口穴开始劈开了,不待唐迟适应,霍持章已经开始大开大合地动作,胃痉挛加上后穴剧烈的痛使得唐迟蜷缩起来,徐闻洲看不下去,要他轻点别这样,霍持章抬头看他的眼神也带着杀意:“这就心疼了?”
徐闻洲没说话,霍持章说:“你以为他对你就是真心的?”
“婊子生婊子,他对谁能有真心?”
唐迟蜷着身体挣扎,霍持章操着那根血脉偾张到发紫的恐怖性器在疼到抽搐不止、就像是迎合的后穴里进出,早被肏熟的肠道在迷情药的作用下主动分泌出一些稀薄的水液润滑,在几进几出间染上了粉色。
——哪怕被别人插过了,也草草扩张过了,也还是被这一番暴戾的进出弄伤。
徐闻洲没说话,霍持章摆着唐迟纤细修长的两条腿打开然后深深捅进去:“阿洲,不信你自己来问一问。”
徐闻洲依然没说话,抿在一起的嘴唇令他有一些严肃,不像往日那么周全长袖善舞。
徐闻洲跟霍持章之间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刚来霍家的时候他跟霍持章有过一段时间的互相猜忌,又在后来近十年的相互扶持和并肩作战,出现很多不得不把后背交给对方和比血缘亲情更加紧密的利益捆绑的关系,某种角度而言他们两个人比霍持章跟霍城之间的关系还要可靠,但是在关于唐迟的事情上是闹翻过的。
知道唐迟跟徐闻洲发生关系那天,霍持章跟徐闻洲大打一场,真玩命的那种打法,刀都立在对方脖子上了,最终却不得不作罢。
霍持章说:“你放手,我就当不知道这回事。”
徐闻洲说:“不行。”
他们又打了一场,徐闻洲依然落败,霍持章再一次逼他放手,徐闻洲挑眉反问霍持章:“你该不会对他认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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