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快死了那样。
霍持章松开唐迟的脖子,用力撕开唐迟的衬衫,扣子崩了一地,徐闻洲留在上面的痕迹已经消失了大半,干干净净的胸膛上只有一只反光的的乳钉和下方不远处结痂了的烟疤。
霍持章忍了半天,见到这东西的时候终于没忍住,翻身把唐迟压在了沙发上,膝盖压着唐迟的胯部防止他挣扎,唐迟还是在流眼泪,霍持章抓着唐迟胸口的一层软肉用力捏了两把,拢出两只肉包,乳肉从指缝溢出来,乳钉也从食指和中指之间露出来。
不论这个东西的来由的话,其实很漂亮,唐迟泫然的皮相配上这个东西极度勾人,霍持章夹着还有点肿的乳头揪起一个很长的尖,胯间的东西硬胀起来,呼吸也在不知不觉间粗重了。
唐迟被掐着乳头揉捏敏感的胸部,粗鲁的动作使得他十分痛苦,尤其还没长好的乳钉拉扯地那个乳头发疼,有种快要被揪掉的感觉,他本能是想逃走,可是忽然顺从地扯住霍持章的袖口,像是有话要说。
霍持章动作停了一点,捏着乳钉缓缓地碾,压在唐迟胯间的膝盖用了点力气,唐迟痛苦地挣扎几下,流着眼泪摇头:“别动他好不好。”
霍持章盯着唐迟,唐迟配合地把胸口送到霍持章手里,很崩溃地说:“不要杀他,求你了。”
霍持章问:“你喜欢他了?”
唐迟摇头,霍持章继续问:“那他的死活跟你有什么关系?”
唐迟带着很浓的哭腔哽咽:“不要杀他,他也跟了你很多年了。”
霍持章明白了,唐迟的意思是说他不喜欢徐闻洲,只是因为从小到大的情谊。
他忽然有点好奇:“那我呢?要是我死了,你也会这么为我哭,求别人放过我吗?”
唐迟说不出来话,脑子被徐闻洲可能死了这个念头充斥,死死抓着霍持章的手腕一遍遍抚摸,用这种行为讨好霍持章,希望他想起来徐闻洲除了夺人所爱以外也是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好兄弟。
霍持章则在心里讥诮地想,估计不会,徐闻洲照顾了唐迟这么些年,有点情分理所当然,自己对唐迟做过什么,值得他这么哭一顿?
“霍持章……”唐迟哭脱力了,眼前也一片模糊,他忽然感觉身上的重量一轻,霍持章换了姿势骑在他腰上:“好,我不动他,你拿什么跟我换?”
唐迟胡乱抹掉脸上的眼泪,抖着手去解霍持章的皮带。
霍持章坐在沙发里,唐迟跪在他腿间给他做口交,霍持章一只手按着唐迟后脑勺迫使他吞得很深,但是这个角度能进去的深度依然有限,硕大的一根性器只进去不到一半就被会厌抵住了,霍持章一把手就能卡住唐迟的脖子,喉结处只有一点点起伏,根本没进去,唐迟嗓子眼儿太细。
那只手抚摸了没几下唐迟就明白霍持章的意思了,他尽量地打开咽喉做深喉,反胃和窒息的感觉逼得他眼泪不停地流出来,做了下深喉就受不太了了,霍持章除了呼吸有点错乱之外几乎无动于衷,看起来很不满意。
唐迟只好想办法,伸手勾着霍持章的腰想爬起来,霍持章松开固定唐迟脖颈的手掌,唐迟推着霍持章的胸口想让他躺下,然后准备爬上去做骑乘,他在上面的次数不多,经验很少,徐闻洲经常想让他自己来,他懒得动,霍持章则一般不会把主动权交给他。
霍持章顺着唐迟的力道仰下去了,却没让唐迟爬上来。
手掌拍着沙发前的纸箱:“看哪一张?”
唐迟眼皮已经肿了,漂亮的眼睛红扑扑可怜至极,听到霍持章的话没回答,指腹蹭了一下沾着腥膻体液的红肿嘴角,扶着霍持章的东西准备坐下去,忽然被按着肩膀趴下,整张脸都被迫埋进了散发火热温度的胯间。
鼻尖嘴唇边都是扎人的耻毛,大手顺着光裸的肩膀滑进去,握着唐迟薄薄的一层乳肉用力地抓捏,唐迟嘴里溢出痛呼,霍持章握着自己的性器侮辱地抽了抽唐迟憋红的脸:“想让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没想过自己还犯了什么错吗?”
唐迟下意识闭上眼,粗硕的性器贴着脸颊缓蹭,听到霍持章的话他心脏空跳了一拍,撑在两边的手掌也不自觉握紧了一下,听到霍持章不屑的冷笑:“约会完了之后呢?吃个饭吃了这么久?”
唐迟缓缓睁开眼,对上霍持章野兽般充斥占有欲的眼眸,霍持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忽然剪头发了?”
因为有演出的原因,唐迟一直留着较长的头发,他有一点自然卷,平时会扎起来,在床上散开的时候颇有一种雌雄莫辨的漂亮,今天却已经是一个比较简单的三七分发型了。
虽然明白霍持章可能已经知道了,唐迟还是说:“太久没去排练,被替补换掉了。”
霍持章笑了一下:“我帮你换回来。”
唐迟不说话了,湿透的睫毛缓慢地颤动,霍持章说:“还是,不准备回去了?”
“码头那艘船是接谁的?”
唐迟静静盯着霍持章,霍持章摸一摸唐迟的脸:“项链呢?”
“徐闻洲说你送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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