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持章坐在沙发里,唐迟跪在他腿间给他做口交,霍持章一只手按着唐迟后脑勺迫使他吞得很深,但是这个角度能进去的深度依然有限,硕大的一根性器只进去不到一半就被会厌抵住了,霍持章一把手就能卡住唐迟的脖子,喉结处只有一点点起伏,根本没进去,唐迟嗓子眼儿太细。
那只手抚摸了没几下唐迟就明白霍持章的意思了,他尽量地打开咽喉做深喉,反胃和窒息的感觉逼得他眼泪不停地流出来,做了下深喉就受不太了了,霍持章除了呼吸有点错乱之外几乎无动于衷,看起来很不满意。
唐迟只好想办法,伸手勾着霍持章的腰想爬起来,霍持章松开固定唐迟脖颈的手掌,唐迟推着霍持章的胸口想让他躺下,然后准备爬上去做骑乘,他在上面的次数不多,经验很少,徐闻洲经常想让他自己来,他懒得动,霍持章则一般不会把主动权交给他。
霍持章顺着唐迟的力道仰下去了,却没让唐迟爬上来。
手掌拍着沙发前的纸箱:“看哪一张?”
唐迟眼皮已经肿了,漂亮的眼睛红扑扑可怜至极,听到霍持章的话没回答,指腹蹭了一下沾着腥膻体液的红肿嘴角,扶着霍持章的东西准备坐下去,忽然被按着肩膀趴下,整张脸都被迫埋进了散发火热温度的胯间。
鼻尖嘴唇边都是扎人的耻毛,大手顺着光裸的肩膀滑进去,握着唐迟薄薄的一层乳肉用力地抓捏,唐迟嘴里溢出痛呼,霍持章握着自己的性器侮辱地抽了抽唐迟憋红的脸:“想让我答应你的条件,就没想过自己还犯了什么错吗?”
唐迟下意识闭上眼,粗硕的性器贴着脸颊缓蹭,听到霍持章的话他心脏空跳了一拍,撑在两边的手掌也不自觉握紧了一下,听到霍持章不屑的冷笑:“约会完了之后呢?吃个饭吃了这么久?”
唐迟缓缓睁开眼,对上霍持章野兽般充斥占有欲的眼眸,霍持章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忽然剪头发了?”
因为有演出的原因,唐迟一直留着较长的头发,他有一点自然卷,平时会扎起来,在床上散开的时候颇有一种雌雄莫辨的漂亮,今天却已经是一个比较简单的三七分发型了。
虽然明白霍持章可能已经知道了,唐迟还是说:“太久没去排练,被替补换掉了。”
霍持章笑了一下:“我帮你换回来。”
唐迟不说话了,湿透的睫毛缓慢地颤动,霍持章说:“还是,不准备回去了?”
“码头那艘船是接谁的?”
唐迟静静盯着霍持章,霍持章摸一摸唐迟的脸:“项链呢?”
“徐闻洲说你送给我了。”
“项链给你了。”霍持章说:“她可以走,你得留下。”
虽然有心理准备,唐迟却还是在一瞬间觉得绝望,这一年多以来他总寄希望于只要自己离开这里一切就会结束,霍持章的话完全打碎了他最后的希望,肮脏的性器抵在他嘴边,霍持章不准备跟他继续谈话了,唐迟却忍不住为自己争取。
“你应该不喜欢我。”他说着眼泪已经忍不住留下来了:“我觉得你们应该都不喜欢我。”
霍持章静静看着唐迟,唐迟伏在具有血缘关系的哥哥的胯间眼泪无止息地流淌:“我会很听话,很识相,不会给你们惹什么麻烦,我只是想过点正常人的日子,你们明明都不喜欢我。”
“我会带她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我不会拿你们的东西,我……”
话音顿住,门口站了一个端着托盘的年轻男孩,看到这一幕踟蹰着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继续进来,唐迟当着外人说不下去,也耻于被人看到自己在哥哥的胯下,挣扎着要把脸藏起来,门口的男孩关上门,低垂着头跪到了沙发一边。
霍持章问:“怎么不继续说了?”
唐迟抓紧了沙发的布料摇摇头,霍持章冷冷地笑:“谁让他来的?”
沙发旁边的男孩子低着头有点发抖,手里的托盘举高了一点,那是霍持章要的东西,一小捆绳子,一柄鞭子,和一对带电击功能的乳夹。
东西是霍持章要的,问题出在送东西的人身上。
少年头发半长,发梢微卷,漂亮的脸像唐迟六分。
霍持章把沙发上的人摆成仰躺的姿势,盘踞青筋的骇人器物抵着唐迟的嘴唇送进去,这样的角度一下就送了很深,唐迟感觉自己的气管和食道同时被堵住,瞬间挣扎起来,被霍持章掐着脖子固定住,沙发旁跪着的少年余光看到唐迟漂亮的脖颈被粗长的性器捅穿,随着性器的进出,纤细的脖子可以看到很明显的起伏,性器的尽头一直捅到喉结下方,几乎快到纤秀的锁骨处。
少年被吓得额头出了冷汗,霍持章用手掌按着那只漂亮的喉结,在插进去的瞬间止不住低哑叹息,手掌用力地按,声带被压迫,唐迟几乎发不出声音,只有性器进出的黏稠水声和短促痛苦的呜咽。
唐迟左右逃避,鼻息全是性器腺液苦腥的气息,胸腔中传来血腥气,霍持章抽插的频率忽快忽慢,偶尔一下停留很久,令他有一种下一秒就会窒息的感觉,又在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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