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过浴缸旁的毛巾给他擦脸,然后把半软的性器退出来,扯开唐迟的腿弯目视被插成淫穴的后庭张着小眼儿流出各色浑浊的液体,然后无助地翕合。
重新清洗干净,唐迟又被拷回了墙上。
这次霍持章在另一半,坐在地上仰视被墙箍着,不得不弯腰跟他对视的唐迟。
霍持章依然扯着嘴角:“骗我?”
唐迟避开他的凝视,霍持章撷过他的下颌说:“给你几天好脸就忘了谁才是主人了?”
“三层的手段有多少,我想让你听话,方法多的是。”
唐迟声音微弱地开口:“没有。”
霍持章冷哧。
唐迟说:“我知道错了。”
极其安静。
“我只是在想,疼不疼……”唐迟低声道:“我觉得可能……没有鞭子抽在身上疼。”
霍持章收回了手。
他把唐迟从墙上抱下来,来回踱步,忽然觉得室内处处都是危险。
桌角太锋利,墙面太坚硬,镜子碎了就是利器。
心惊过后霍持章看着唐迟苍白的脸,说:“不许想。”
他把唐迟扣紧了,亲唐迟苍白的嘴唇,用力地把那张嘴舔舐地湿润嫣红,“再说这种话,我就……”
他发现他没有能够用来威胁唐迟的东西了。
如果唐迟失去生志的话。
“你要想想唐慕卿。”霍持章亲着唐迟的脸颊道。
放唐迟走是没有可能的,他只能把放唐迟出去三层这件事稍微提前一点:“过几天就带你回家。”
唐迟很意外地发现,霍持章对他的在乎有点超出意料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不清楚。
毕竟有记忆以来,霍持章对他就总是不冷不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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