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射那么多次了,留在里面也不用清理,弄脏了衣服怎么办?”袁逸捞起肩膀上的陈铧,已经做出汗了,短发都黏在脖颈和脸上,袁逸将碎发拨开亲着陈铧的脸问,“部长怕什么?”
陈铧没了下文,只是默默趴回袁逸肩膀上不断的咬着上面的肉。
她连这个都不知道吗?袁逸去摸陈铧平坦的腹部,想着以后用不用做安全措施,万一整出一个孩子来也不好办,到时候不是陈铧想杀他了,是一群人给他大卸八块。
做了两轮,警察才慢悠悠的离开,陈铧被折腾累了,她推开袁逸起身去穿衣服。
陈铧完事了但袁逸还没有,袁逸又拽回陈铧重新插进去,捏着乳肉说:“快了快了,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墙缝地面脏乱,袁逸换不了姿势,只能坐着抓住陈铧的腰来回动,手都要酸了。
最后袁逸还是没射,两个人坐在那里呆住了。
“手酸了。”袁逸摊摊手说,“部长自己动好不好?”
陈铧听后直接起身被袁逸搂住,袁逸亲着陈铧的脸说:“这样憋着很难受的。”
“那就站起来。”陈铧说,一下午没吃饭了,肚子早已经咕咕叫了。
“好吧。”袁逸扶着陈铧起来,陈铧双手撑住墙面心想早死早托生。
这个姿势进的更深了,袁逸直接一撞,爽了,还是站着舒服。
“啊!”陈铧没忍住大喊一声,“轻点。”
袁逸像是没听见一样,猛烈的冲击让陈铧呻吟不止,袁逸是越听越硬。
最后袁逸射出来的时候,陈铧已经瘫在那里,怎么也抱不住。
“不是你说站起来的吗?”袁逸不忘初心,继续吃着乳头说。
陈铧哪有力气管这些,她都快做晕了。
袁逸舔完水光一片才松口,细心的帮陈铧穿好衣服,精液顺着大腿流下,袁逸用破碎的白衬衫擦干净,最后献上一吻才放陈铧走。
陈铧尝试走了两步,腿哆嗦的根本站不住。
“部长能走吗?”袁逸问,陈铧瞪了他一眼。
“不要这样看我部长。”袁逸说,“你这样一看我就喜欢亲你眼睛。”
“你还想做这样到什么时候?”陈铧冷淡的说。
袁逸拦腰抱起陈铧走出墙缝,已经是晚上了,外面灯光点点,人潮吵闹车水马龙,袁逸说:“等我死了再说吧。”
冷风一吹,光着上身的袁逸打了一个喷嚏,“晚上这么冷?部长记得给我买衣服哦,西服穿着太勒了,我要休闲的。”
陈铧小声说了一句:“穿你大爷的。”
袁逸打了一辆出租车,两个人回到安隐工作人员的宿舍,期间司机不断通过后视镜去看后座的陈铧和裸着的袁逸,眼神匪夷所思。
“看什么,没见过晚上跑步健身吗?”袁逸喊,“再看我可不付车费了。”
到小区之后,袁逸已经快冻哆嗦了,陈铧看得那是心里一阵痛快。
“啊,部长我好冷。”袁逸一把抱住陈铧喊,“快给我暖暖。”
袁逸的上身冰凉,陈铧贴上去也被这冰凉的触感震惊了,“好凉。”陈铧用手摸着说。
“凉吧。”袁逸握住她的手继续让陈铧摸,“再摸一会儿。”
身材也好,脸蛋也好,什么都好就是人活着。
“有个东西很适合你。”陈铧说。
袁逸催促着陈铧走进小区,陈铧说:“好像叫标本。”
“早说喜欢我脸啊,以后我天天发照片给部长。”袁逸说,“怪不得部长天天打我巴掌,原来是想摸我脸啊。”
陈铧无话,开门关门一气呵成。
第二天,两个人双双感冒发烧。
一个是在外面打野战冻的,一个是睡觉没关窗户。
二人早上一同迟到进公司,袁逸好歹还贴一个退热贴,陈铧纯粹是硬抗。
“咳咳咳。”陈铧咳嗽两声,嗓子和腰都好疼。
袁逸注意到陈铧咳嗽,哑着嗓子问:“部长也感冒了?”说着伸手去摸陈铧的额头,好烫。
“怎么办,我们都发烧了,怎么出任务啊?”袁逸说着拿起一个退热贴贴在陈铧的额头上,“好好戴着,不许摘。”
冰凉的触感让陈铧的脑袋清醒一点,陈铧小声没有感情的说了一句谢谢就走进办公室,只留袁逸在原地喜不自胜。
“喏,给你。”张逢过来给他一张扑克牌。
“干什么啊?”袁逸拿过来,“聚众赌博我可要告诉部长了。”
翻开一看,是一张joker牌,还是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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