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操射之后又一番玩弄的江九依旧身软腿颤,浑浑噩噩。好在纪厌身心愉悦,没打算继续折腾他,让他去休息了。
当然,作为一条狗他是不被允许上床的,他认命的蜷缩在床边的地毯上,很快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等他醒来,屋子里早已没了纪厌的身影,倒是身侧的托盘里摆上了几样东西:一个皮质项圈、一根硅胶假阳、两盒药膏、还有一套灌肠用的装置。
旁边还留了纸条,接下来每晚他都需要扩张后穴,涂上绿色盒子里的药膏,再塞入假阳才能入睡。红色盒子的药膏则是需要每次剃毛后涂抹。除此之外他还需要在清晨为自己灌肠至少三次,准备好干净的身体方便纪厌随时玩弄。
“主人吗”江九拿着纸条的手搭在头上,顺势又躺了下去。
从主动投诚到被打再到被操弄,明明才过了一天的时间,江九却觉得时间好像过去了很久很久,久到曾经的记忆都有些模糊,脑海里充斥着纪厌的声音以及她对自己的各种玩弄,疲惫再次袭来,不知不觉间又睡了过去。
夜色渐浓,月光爬上窗棱,江九不安的扭动着身体,一声娇媚的呻吟从口中溢了出来,他猛然间坐起身,从梦中惊醒。
他擦了擦额头上细细密密的汗珠,失神的望着自己高高耸起的性器,龟头上泛着水光,淫液顺着柱身缓缓流下。
该死。
心中暗骂一声,他站起身,走出地毯的范围,躺在了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好一会儿,心中的热意才慢慢消散。
他打了个滚,滚回地毯上,正打算接着睡,手却碰到了坚硬的托盘,他侧头看到上面的一堆东西,烦躁的爆了声粗口,狠狠的闭上了眼。
然而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不自觉的浮现出纪厌揉捏他的乳头、骑在他身上扇他屁股、手指在后穴抠挖、还有他梦中乱七八糟的旖念。
手紧紧的握成拳后狠狠捶了一下,他叹了口气,认命似得爬了起来,拿起绿色盒子挖了一块药膏出来,双腿大张的跪在地毯上,一手撑着身体,一只手向后穴伸去,试探性的将药按在满是褶皱的穴口,又一点点将指尖探进,里面很紧,刚一进去就立刻把他的手指吸的死死的,他往里挤了挤,被强行塞进去的半根手指压迫着穴肉,充斥着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没有纪厌弄的舒服。
如果是她的话会很爽吧好想被她玩弄
对于后穴为数不多的使用体验都是纪厌给的,自己骑着假阳的痛苦开苞经历和后面纪厌刻意温情玩弄的鲜明对比下,他的认知天平一边倒似得认定只有纪厌才能带给他欢愉。
他把手指抽了出来,在盒子里又挖了一坨药膏,带着软腻脂膏的手指重新送进后穴,冰凉的膏体很快就被火热的后穴融化。
假阳也被拿起放在了一边,即使纪厌没有刻意为难,甚至还颇为纵容的选了一个小号阳具,但对于江九来说仍是吓人的。他无法想象仅仅进去半截手指就酸胀不已的后穴如何能放入这么粗这么长的一根假阳。
药膏在后穴融化后,手指伸进去的轻松了些许,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除了药物化水后的润滑以外,他的肠肉似乎变的软嫩了不少,手指进去后就温柔的裹挟着,酸胀也幻化为绵绵的痒意。
他想要速战速决,又挖了一块药膏送了进去,手指快速的进进出出,带起黏腻的水声,敏感的肠肉被指腹上的老茧剐蹭过后又麻又痒,连带着没有碰到的地方痒意也越来越深,想要把手指捅进去好好挠一个遍似的。
汗水划过脸颊,手指也从一根变成两根,正动作着,指尖触碰到了什么,突如其来的快感顺着尾椎蔓延,他头皮发麻,唇齿间是藏不住的呻吟,带着不可思议的媚态。穴内进出的手指加了速,带着药膏融化后的汁水,湿哒哒的粘在手上,每次进出都能听到扑哧扑哧的水声,穴口早已泛滥成灾。
快感袭来,纪厌的身影又充斥了他的脑海,连带着她带着蛊惑的言语,一遍遍的反复播放着。插在穴里的手指似乎被她取代了,那根冰凉的手指肆无忌惮的在穴里作祟,赐予他欢愉。
“主人”快感的不断刺激下,江九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情不自禁的喊出了那个他没喊过几次却刻骨铭心的称谓。
这声呼唤一出口,江九的身体一震,似是打开了什么开关,手指逐渐加到了三根,他闭着眼,粗重的喘息声和扑哧扑哧的水声在耳边清晰回荡。
“主人我很乖求您操我”独自一人,他坦诚的喊出了心中的所有渴望,手指粗暴的在穴中抽送,用力的捅向深处,想要缓解无穷的痒意。“主人好痒救救我”他未注意到的是,在他呢喃呻吟时纪厌就走进了房间,此刻正饶有兴致的倚在门口,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看他的性器已经硬的不行,源源不绝的淫水从龟头流下,荫湿了地毯好大一块,抖动着即将射精的时候,纪厌快步上前,一把握住,拇指将马眼堵的严严实实,正要喷薄而出的精液被堵的逆流回去。
高潮被硬生生打断,江九痛苦的睁开眼,看到纪厌冷着脸他反射性的瑟缩了一下,紧接着用脸蹭了蹭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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