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啊啊啊!”皮带破空的声音和皮肉接触的声音伴着钟沉的痛呼此起彼伏。
痛,钟沉只觉得屁眼火辣辣的痛,痛到他颤抖着开合的唇发不出声,痛到令他遭此折磨的痒意都变得微乎其微,不知过了多久,纪厌终于停下了手,而他的臀一片紫青,穴口也肿的没有一丝缝隙。
“还痒吗?”纪厌在他面前蹲了下来,用皮带挑起他的下巴,声音中带着轻蔑。
“不痒嗝我不敢了,主人。”钟沉被吓的哆嗦了一下,没出息的打了个哭嗝。
纪厌见他这副样子差点儿没绷住笑出声来,转身绕到他身后,指尖按在他紧闭的穴口用力挤了进去,肿起的穴口夹的很死,她艰难的抽插着,钟沉“嘶”了一声,浑身紧绷的像拉满了弓的弦,掰着臀瓣的手指用力的泛了白,却不敢放手。
一个炙热的硬物抵在了他的穴口,他被烫的一激灵,扭头发现纪厌不知何时穿戴好了假阳,她腰间系着的阳具足有小臂大小,硕大的龟头势如破竹般挤开了红肿的屁眼顶了进去。
“啊!”他被顶的直向前扑,手下意识的放开了臀肉,撑在地面上。后穴被贯穿撕裂,痛的他双眼发黑,纪厌没有丝毫停顿,任鲜血顺着他的腿根流下。
“明明是你自己求的操,怎么搞的像我强迫你一样?”纪厌啧了一声,一挺腰,毫不留情的彻底闯了进去,就这血液的润滑抽插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坏了要坏掉了!”钟沉手脚并用的往前爬,又被纪厌掐着腰拽了回去,疼痛再次将他的眼泪逼了出来,打湿了脸颊。身后是猛烈的撞击和铺天盖地的疼痛,还有体内那无法忽视、肆虐着的滚烫的阳具,他的内壁都像被火灼烧炙烤一般,阳具每次顶弄都恨不得把他的肚子撞破,连脏器都被搅得稀烂。
“知道错了?那你等下表现好一点儿,我就让你轻松些,怎么样?”纪厌安抚的揉弄着他的乳头,放缓了话语,连身下的抽插都变得温柔起来。
钟沉的身体还在颤抖,心底缓了口气,感激的点了点头,又怕纪厌看不到似得补救道,“谢谢主人,我会好好表现的。”
钟沉翻身跨坐在纪厌身上,身体后仰,纪厌全然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注视着他,他单手撑在床上,另一只手扶住了刚刚还在体内肆虐的假阳,对准了自己还流着血的后穴,慢慢坐了下去。
被强行开拓过的身体仍有些抗拒被进入的感觉,他狠了狠心沉下身子,用紧致的甬道紧紧裹挟着炙热的假阳,他扭了扭腰找了个适合发力的姿势,双手都撑在了身后,摆动着腰腹一上一下的操干着自己。
这种姿势他以前没少用过,不过都是看人骑在自己身上发浪,真到自己实践脸上臊的不行。然而纪厌仍不满意,不知从哪摸了根藤条出来,乐此不疲的纠正着他的姿势,从腰要怎么扭才骚,屁股怎么往下坐性感到什么时候应该仰头低头
直到他的腰间、前胸甚至腿根都胸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痕,才勉强合了纪厌的意他叉开腿身子略微往后弓着,腰腹发力,扭动着腰肢,胸前两个被玩弄的早已熟透的红樱上明晃晃的坠着摇摇晃晃的狗牌,不知是刻意甩起奶子导致的还是随着胸口粗重的喘息一同摇摆的,同样甩动着的还有他昂扬的性器和饱满的囊袋,在他被打的青紫的臀自虐般的撞击在纪厌的身上发出啪啪的声响的同时上下甩动着。
她微凉的手掌托起钟沉凄惨的臀瓣,挤压揉捏,被打的发烫的臀肉被在她手下变换着形状。
“再骚一点,叫出声来。”纪厌可不止满足于这样,她挺了挺自己的腰,听见钟沉一声低沉的闷哼,嘴角扬起一丝戏谑的笑意。
钟沉费力的点了点头,他动了动胯,淫荡的晃动着屁股讨好着身后那根火热的道具,起伏的动作更大,毫无保留的将巨大的假阳吞入吐出,他昂着头,嘴中是沙哑又破碎的呻吟。
纪厌的手握住他的腰肢的那一刻,他的粗重的喘息一滞,他的体力早就到达了极限,晃动的越来越慢,纪厌仍不满意的样子让他惊慌失措,他不敢停下,又毫无办法,他垂下眸不敢与纪厌对视,像极了闯祸犯错后逃避责任的小狗。
纪厌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人起来,让他跪趴在自己腿边,扯着他的头往混合着血和淫液的假阳上按,钟沉没怎么做过口交,他伸出舌头将上面的浊物一点点舔净,然后吞了小半进去就开始干呕流泪,口水顺着柱身往下流,既不性感也不诱惑甚至还有些败兴,纪厌不满的扇了几下手边的早就被打的烂熟的屁股,身下的人跟着臀肉抖了几下,头埋的更低,把粗长的假阳一点点往嘴里送,含深一点就停顿片刻,然后再继续往深送,不敢生出丝毫敷衍的意味。
钟沉的口腔以及喉口被撑到极限,喉咙受到刺激一阵阵紧缩,胃液翻涌,手指不由自主的扯起床单死死攥紧,他的脸贴着纪厌的下腹,喘气都变得艰难,直到纪厌再次拍了拍他的臀,他才敢将口中的东西慢慢吐出来。
“继续。”纪厌的手指按在他的后穴上,穴壁的撕裂已经消失不见,只剩点点血痕证明着它的曾经,手指一探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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