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色的布艺窗帘,将室内外隔绝开来,自成一个隐秘的小世界。
余木犀翘起腿,闲散地倚着棕皮沙发,旁边的小桌几上漂亮地陈列着皮拍,教棍,棉绳等用具。
虽然近日经常一起约会,但真正开始还是令人有些喉咙发紧。谢亭岩不由自主地吞咽,目光躲闪,却又时不时朝对方撇去一眼。
黑色的西装外套垂落,穿着修身马甲的长发男人仅仅是坐在那里,就令人头脑发懵。他的身体并不瘦弱,有一种豹子般的结实矫健,扑面而来的荷尔蒙让谢亭岩的脸部微微发烫,引起无限遐思。
“过来吧。”余木犀轻轻拍了拍腿,示意对方。
谢亭岩的目光追随着修长的指节,垂着头,显示着自己的乖顺。他走上前,单膝点地,优雅地待在主人膝旁,很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德牧。
余木犀伸出长指在腿上点了点。
他上下看了几眼,依照自己的想法,身体前倾,想将自己的头放在主人腿上。这个动作不好稳定,他伸出一只手撑在沙发边缘。
“很棒,再放松点,依靠我。”温柔的声音拂过,赞许总能带来行动的力量。
谢亭岩侧身坐在地下,双手环住余木犀的膝盖,将头重新放回。他克制地用侧脸蹭了蹭,抬眼看着主人,像是在等待下一步的指令。
余木犀嘴角微扬,眉眼多了几分柔软缱绻。他的指尖划过面前男人的发顶,逐渐向下,触到了西装的领口,“有点紧,要解开两颗吗?”
他抬手解开西装外套,漂亮的胸肌撑着衣服,很适合揉捏的形状。
“停下。”余木犀欣赏了一下,温柔又强势的指令从口中吐出。
“我有让你动手解开吗?”余木犀向后倚靠,胳膊一伸,将桌上的教棍捞了过来。黑色的教棍尖端是一小块心形的银色真皮,抵压着谢亭岩正在解扣子的手。“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说话。”
虽然语气威严了起来,但他的嘴角依然微勾。谢亭岩浅浅观察身前人,得出对方并没有生气的结论。
“嗯…没有。”他喉咙动了动,身体不由地远离膝盖,脚下也由侧坐变成了更稳定的跪坐。
“嗯,乖孩子。”他手执教棍,揭开西装外套,微硬的皮子轻压,浅红的茱萸顶起衬衫。
“真可爱,我很喜欢。”
教棍柔柔地掠过,从不肯落到实地,隔靴搔痒不得其法。谢亭岩面色微红,目光定到之前的西装裤上,不敢直视,身子有些好似巧合的晃动,将挺立的红点献于象征欢愉的教棍。
“啪”,银白色的桃心拍下,谢亭岩感到微微的酥麻,从心口一点点向外蔓延。白色衬衫遮掩着兴奋的痕迹,肉棒已经将裤子顶起,直立跪着才能不令主人看到这一幕。
余木犀一手撑着脸颊,眼睛闪着碎光,深邃诱人,执教鞭的那只手抬起。
谢亭岩顺着他的力道抬头,脸色泛红,像是蒸腾着热气。
余木犀注意着对方的表情,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衣服脱了。”
谢亭岩乖巧地将西装外套脱下,继续解衬衫的扣子,专注又正经。
余木犀眼神微眯,看到了那顶起的帐篷,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笑。翘着的腿放了下来,一只皮鞋搭在了鼓胀的那一团,“瞧瞧,我发现了什么。”
“看来你接受的很好啊,那我们要继续了。”
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是红着脸又很坦诚的谢亭岩,“嗯,好。”
“goodbo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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