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顾自破了校记录。
骆辰秋不干了,躺在沙坑中撒泼打滚,老师以为他是输不起,还在旁边嘲笑他。
褚森踢了他一脚,骆辰秋就不敢再当显眼包了。老老实实爬起来,毛绒小狗一样甩身上的沙子。
他就是故意惹褚森的,看对方微愠却隐忍不发的样子特别有满足感。那么沉稳的一个人因为他的小动作而心神不定,因为他是最特殊的存在,他是哥哥承诺要永远保护的秋秋啊。
在骆辰秋的设想中,褚森会生闷气,但也会在比赛中让着他,然后他投报桃李,晚上再以此为感谢的理由脱掉裤子让把屁股贡献出来,两个人黏黏糊糊亲热亲热,褚森的气自然就消了。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他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目送拿了两项第一的褚森荣耀归班。
跑了第一的罗韵正在喝水,见他垂头丧气地回来,揶揄道:“小嘴撅得能挂油瓶。”
“哼。”骆辰秋瞪着看台斜下方的后脑勺,越看越气,从书包里掏出一把纸叠的冲锋枪,瞄准了着就是一顿疯狂扫射。
突突突突突——
林叙无意间瞟来,对着杀气腾腾的枪口愣住了。
“怎么了?”褚森问,想转头却被对方按住了肩膀。
“别动。”林叙沉痛万分,“我们已经死了。”
褚森一头雾水。
上午最后一个项目是趣味赛两人三足,骆辰秋本来在cp粉的要求下和梁宥兰一组,但他心有余悸,不敢造次,躺在看台上死活不下去,一会儿说腿疼一会儿说肚子疼。
动静太大,周围几个班的人都凑过来看热闹。没办法,颜值抱歉的体委只能代替他出阵。磕学家们大失所望。
无独有偶,和姜曼组队的女生在刚刚的跳远中扭了胯骨轴,没法上场。姜曼掐着腰站前姐妹团前点兵点将,肩膀从后边被拍了一下,她回过头,毫不防备的被美得恍了神。
竟然扎了丸子头……
“……干嘛?”她皱起眉。
罗韵眨眨眼,指着退赛的女生:“我可以代替她。”
话音一落,姐妹团寂静无声。
姜曼如被灌了三斤屎,错愕至极:“哈——?”
中午风力渐小,太阳公公从阴云后冒出头,暖洋洋的十分适合野餐。学生们天天吃食堂都吃腻了,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有人组织起订k记外卖。
骆辰秋下午三个田径项目,怕跑吐了不敢吃太多,点了个鸡肉卷,思考一番后又加了两只蛋挞。
褚森从食堂回来就见自己的位置上放着个纸盒,白胡子老爷爷笑容甜美。
他左右看了看,问:“是谁的?”
有人回答:“哦,冰哥给你的。”
“……”
褚森打开盒子,入目先是一张纸条,字迹宛如狗爬——
【1500米……秋秋想当第一,哥哥让让秋秋呗!】
后面跟着三颗爱心。
褚森双唇抿成一条平直的线,随后绷不住似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起。
不过在他拿起纸条看到下面的东西时,笑容轰然倒塌。
林叙走过来,看见被挖干净内馅,只剩下两个空碗似的酥皮,疑惑道:“你是怎么把蛋挞芯芯吃这么干净的?”
褚森合上纸盖,森然的冷气从每一个毛孔中冒出来。
接力赛一直是热门项目,参与的人多,最容易激发集体荣誉感。
两个蛋挞皮皮的功劳让褚森战斗力拉满,滴水不放;崔熠跟梁宥兰缠斗了一上午,此时虽累但战意正盛,铆足了劲嘎嘎冲;林叙也上了,他没别的比赛,就这俩,体力保存得非常好。而跑最后一棒的那个男生实力同样不俗。
反观二班,除了梁宥兰这匹不知道累的牲口外,其他人都马马虎虎。
观众台喊得声嘶力竭,骆辰秋跑得生不如死。
更崩溃的是跑完接力紧接着就是1500米。
本来这项也是梁宥兰的,可班长心疼班花,硬是移花接木按在了骆辰秋脑袋上。
当天晚上骆辰秋跪在地上声泪俱下求褚森和他一起跑,褚森本打算只跑5000米,被磨得没办法,第二天去报了名。
起跑线前,骆辰秋咔吧眼睛,试图放电引起对方注意。
褚森目视前方,屏蔽掉一切电波。
骆辰秋虚情假意地想道个歉,他挪过去,脚尖在塑胶跑道上划来划去,“哥哥……”
“不让。”褚森说。
话被堵得严严实实。
骆辰秋心想:完蛋。
浪过头了。
绕着操场跑将近四圈,骆辰秋这种懒蛋只要冒出‘累了不想跑’的念头肯定会主动弃权,但个人赛和团体赛意义不同,他作为大帅哥肯定是要面子的,无论如何都要跑完,且拿到前三的名次。
刚起跑没人傻乎乎地冲,选手们排成小队匀速前进。
他哥哥自小习武练功,每天早晚跑步,风雨无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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