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很兴奋。
骆辰秋清了清嗓子,凑到对方耳边说:“哥哥,秋秋的屁股可香了。”
褚森:……?
一阵风吹过,褚森选择保持沉默。
骆辰秋脸色微红,卖力自荐:“有香又滑,饱满圆润,弹性十足。”
“……”褚森表情麻木。
他那向来没什么想象力大脑中冒然浮现出一盘手打牛肉丸的画面。盘子打翻,一颗颗粉棕色的牛丸掉落在地,像乒乓球一样弹起来,飞上了天。
画外音及时出现——“秋秋牌手打牛肉丸,颗颗饱满,弹性十足。”
另一个声音插进来——“还很香哦~!”
时间回到几年前。
在褚森的‘悉心照顾’下,敏感自闭的秋秋脱胎换骨,逐渐展露出活泼的本性。
他班级里的人气越来越高,俨然是一个小明星。好像在一夜之间,每个人都发现他的迷人之处,每个人都想和他成为朋友。
褚森坐在后座,看着课间时被团团围在中间的秋秋,太拥挤了,他甚至只能看见一个后脑勺,听见一些很傻的聊天和笑声。
心里既为对方感到开心,又有点说不出来的为自己的惆怅。
他甩甩头,翻开本子开始写作业。快点写完,晚上秋秋还要借去抄,虽然秋秋肯定会犯懒,像赖皮小狗一样抱着他的脖子耍赖,最后还是得自己用左手再写一次罢了。
褚森叹了口气。
有一个同龄玩伴的生活平静而有趣,褚森以为秋秋会像这样会在他家住一辈子时,五年级下学期期末考试结束的那个傍晚,许久未见的白阿姨出现了。
白阿姨带来两个消息。
一是她和前妻达成和解,秋秋今年暑假可以会南岛去见另一个妈妈了。
而另一件事是,她要结婚了。新婚对象来自望都有名的官宦人家,本人也野心勃勃,是政界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褚森并不在意白阿姨的新老公姓甚名谁,他在意的是她之后的话——
“正好秋秋从南岛回来后新房也装修好了,我们终于可以一起生活了。”
褚森脑子里嗡了一下,问:“秋秋要搬走了吗?”
“是呀。”白忆霏笑着说,“在你家打扰这么久,阿姨也很过意不去。”
褚森有些慌乱地看向低着头一言不发的秋秋,喃喃自语:“没有打扰的……”
项雪十分舍不得,但孩子是人家的,跟着自己妈天经地义。他家对秋秋再好,孩子心里到底还会有寄人篱下的委屈。不过她想到了另一件事:“秋秋还回望都上学?长夏没留他在南岛?秋秋应该更熟悉那边吧。”
抚养权在骆长夏手里,两人抢孩子抢那么久,不知道白忆霏使了什么招才让对方妥协,同意现在这个不太公平的协议。
闻言白忆霏眸色暗了暗,随口回道:“因为秋秋和我更亲嘛。况且她那么忙,还是我来照顾孩子比较好。”
项雪感到疑惑,却也没再多问。
白忆霏走后的那晚,秋秋缩在上铺的树屋里不肯出来,他有日子没上去了,晚上都是挨着褚森在下铺睡。
褚森爬上去,听见微弱的啜泣声,他心里也空落落的,但嘴实在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只能坐下来,看着趴在膝盖上掉眼泪的小孩,犹豫道:“你不是一直想回南岛吗?你说你很想那个妈妈。”
秋秋说他的南岛妈妈是个很有力气的潜水员,皮肤被太阳晒得黑黑的,脸上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雀斑。
南岛妈妈很热情,但有时脾气不好,秋秋或者白阿姨犯错的时候会很严厉地批评他们。秋秋有点怕她,但是离开后又非常想念。
“马上就能见到她了。”褚森摸摸他的头。
男孩一下子泣不成声,扑进褚森怀里,“可是、可是我不想和你分开……”
褚森到底还是成熟一些,说不出‘那就和你妈闹’这样的话,避重就轻地说:“暑假很短的。”
开学后还会像现在这样,只不过放学了就要各回各家……
不大的一张脸湿漉漉的,他埋在褚森胸口上,两条手臂紧紧缠着人。
大概也是这几年颠沛流离怕了,不敢反抗唯一能依靠的白忆霏,缓了一会儿也就接受了。
骆辰秋声如蚊蚋地:“哥哥以后会嫁给秋秋吗?”
褚森:?
褚森端正而稚嫩的脸上平生第一次露出惊悚的表情。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于是张开嘴“啊?”了一声。
听上去十分痴呆。
骆辰秋仰起脸,害羞地重复了一遍。
“哥哥嫁给秋秋,做秋秋的老婆。好不好?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
褚森的沉默如雷贯耳。
最近学校里流行着一个角色扮演的游戏,大家互称老公老婆、爸爸妈妈、叔侄舅甥这种。班上大半沉迷其中,宛如拔地而起了一棵枝繁叶茂的亲情树。
骆辰秋人气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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