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褚森说:“可以……”
骆辰秋开心地笑了,恢复鲜艳的色彩。“好!那以后哥哥娶秋秋,秋秋做哥哥的老婆,哥哥做秋秋的老公。”
然后他想起了电视剧里的情节,又问,“那我们什么时候入洞房呢?”
“……二十多岁吧?”褚森不清楚,至少得长成大人才行。
“太久了。”骆辰秋不同意,“秋秋不想等那么久。”
“那你说呢?”褚森问。
骆辰秋看着他,认真地说:“十七岁!电视上说十七岁就可以入洞房了。”
他对最近沉迷的古装电视剧深信不疑,执念强大。
褚森掐着手指头算了算,距离他们的十七岁还很遥远,到时候秋秋应该已经忘记这件事了。
于是他点点头:“好。”
……
时光荏苒,两人接连来到约定的十七岁。
骆辰秋一点也没忘,反而记得倍儿清楚。
清楚到在高一下学期转学到校的第一天就把褚森堵在厕所隔间里叫他做好准备。
褚森一头雾水,问做什么准备。
骆辰秋邪魅一笑,蹲下来扯掉他的裤子给他舔。
褚森被吓得差点跳起来,宛如一个被轻薄的花姑娘,但是鸡被抓着导致挣扎失败,最后只能捂着脸狼狈地射在对方湿润温暖的口腔中。
骆辰秋看着他的眼睛,喉结缓慢地滑动一下,腥臊的精液被咽到了肚子里。
从那天起,两人开始了没羞没臊的边缘行为。
褚森一直试图进行自我反思和防御塔的构建,但是没办法,骆辰秋总能够轻而易举地越塔强杀。
两人看完摩托车,从后院拉拉扯扯地上楼——褚森想好好走路,但骆辰秋老扒拉他。
到最后给他扒拉烦了,卧室门一关,抬手要教训人。
手刚一举起来,再看那边,骆辰秋秒速把自己扒个精光,光溜溜的趴在床边,屁股高高撅起来,冲着他乱摇。
褚森:“……”
手打牛肉丸的广告再次浮现。
他放下手,有那么点性无能。
反观另一位则像是快要兴奋死了。
骆辰秋跳下床从裤兜里摸出那罐面霜,献宝一样交到褚森手里,娇羞地说:“秋秋是第一次,后面很紧的,哥哥轻一点。”
褚森向后躲闪:“……也不是非做不可。”
骆辰秋眉毛竖起来,脸上是羞愤和伤心。
褚森叹了口气,接过面霜在沙发上坐下。
“过来趴好。”
骆辰秋对氛围很敏感,察觉到褚森性质没到,决定为对方添上一把邪火。
他趴到褚森腿上,状似天真地说:“哥哥今天在运动会上让秋秋,哥哥好。”
听到运动会三个字,男生女生亲密并肩的画面突兀地出现在眼前,褚森睫毛轻颤,默不作声。
骆辰秋再接再厉:“韵韵也说你对我好,不然这次运动会我一个第一都没有,太丢人了。”
“……”
精准踩雷。
话不投机半句多。
褚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粗硬的掌心紧随而下——
啪!
骆辰秋勾起一半的嘴角轰然倒塌,表情管理失败,呲牙咧嘴地直吸气。
被贵妇面霜滋润过得臀肉先是受力抖动,然后条件反射紧紧夹起。他的屁股真的漂亮极了,既不干瘪也不过分丰腴,脂感和肌肉的比例恰到好处,连接下面着同样流畅紧致的大腿,显出少年的鲜嫩。
“放松。”
褚森冷声命令。
“呜。”骆辰秋咬唇照做。
只见紧绷出肌肉轮廓的双臀慢慢放松下来,恢复圆润。褚森揉了揉了臀尖上泛红的地方。骆辰秋像被摸痒了,黏黏糊糊地哼唧起来,窄腰也越来越往下塌。
屁股一撅,臀缝里的景色便隐约可见。
褚森垂着眼,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处。
之前骆辰秋求他打屁股时早已窥见。很小的一个穴,像朵开在隐秘缝隙中的小花,带着点微微的艳色,花瓣青涩,花蕊紧缩。
男人和男人怎么做?褚森学习过理论知识,却一直对实操抱有怀疑,那么小,怎么可能进得去?
秋秋该多疼啊。
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臀尖轻划过去,指尖还没往沟壑中深入,趴着的后背就肉眼可见的红了起来。
“哥哥……”
骆辰秋其实也很紧张。哪怕装得再疯癫,和喜欢的人初尝禁果都让他无法控制地从灵魂深处发起战栗。
这个年纪刚好是雄性激素分泌的最高峰,为逐渐成熟的身体带来性的躁动,却又没有成年人的冷静和稳定,一点点微小的撩拨或暗示都会成为一场熊熊烈火的助燃剂。
理智被烧没了。
记不住还有什么罗韵的存在。
他甚至恶劣地想:你的男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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