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名不正言不顺,是骆辰秋的什么人?
真可笑。
今晚被他肏成这样明晚还要去女孩子家。
“有趣的事?”少年嗤笑一声,“是这种吗?”
他话音落下,骆辰秋随之哭叫起来。
气氛转瞬间风起云涌。
挺翘的臀尖被大力撞扁,荡漾出圈圈肉浪。穴眼被撑得发抖,无力抵抗,羞涩地被巨物全面撑开。褚森实在过于粗长,直肠不够驰骋,棱锥般的龟头野蛮地捅在结肠口上,还想继续前进。
“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骆辰秋眼前发白,阴茎颤抖跳动,竟直接高潮了。
但酷刑还没结束,没给他喘息缓和的机会,下一波快感紧随而至。
来自身后的撞击越发急切密集,无穷无尽一般持续着。骆辰秋跪趴不住,软成了橡皮泥似的身体被顶得一次次往前耸,要是跑得太远,交叠在一起的手腕就会被攥住往后拉,用可怜的穴将狰狞的肉棒吃到最深处。
然疲惫不堪,尤其是肩膀、腰还有大腿酸得都快僵了,双臀间的雏洞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摩擦,肛口一圈火烧火燎,却又持续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感。
好烫,好满,肚子要被插破了。
他变成了一条被串在铁签子上的烤鱼,从屁眼到脊椎再到脑神经,全被无情捅穿。
意识同样沉浮不定,沾着汗水的脸颊在湿透床单上摩擦,发起酥酥的痒痛。他试图求饶,可语句被撞得破碎,不知所云。
恍惚间,他听见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猫叫,在一次格外猛烈的撞击后,他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呻吟声。
又惨又媚,是只被肏傻了的猫。
自信满满的性爱初体验被对方实力碾压,骆辰秋输得彻底,崩溃求饶:“哥、嗝,太深了……呃呃、慢点,秋秋不行,秋秋呜……”
他追悔莫及,心里狂骂自己傻逼。
——罗韵这通电话是两人提前说好的,骆辰秋担心giegie今晚兴致不高,使了个心眼,让罗韵在零点后打来语音,刺激一下对方。
可谁知道罗韵是个影后,褚森又过分好骗。
呜……谁来救救他啊。
听到可怜的撒娇,褚森挺胯速度暂缓。额发全部汗湿了,白皙的颧骨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的目光中仍带着几分未散的怒火,冰冷又灼热。视线缓缓滑动,从少年覆盖着矫健肌肉的后背到遍布指痕的细腰,最后落在狼狈的臀缝上。
缝隙之间的浪穴早已被彻底肏开,红艳的肛口鼓起来,撅起的小嘴似的,娇柔地吸着他的阴茎。他稍稍向外拔,里面缠得太紧的嫩肉也随之被扯出来一些。
年少的见识无法抵抗这样的视觉冲击,褚森眼眶猩红,身体紧绷,闷哼着泄在了湿热的密洞里。
骆辰秋显然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他意识混沌,正飘在云端。
双手恢复自由,手腕上留下凌虐般的指痕。他脱力歪倒,又被翻过来平瘫在床上。
身上的晒痕淡了些许,没那么明显了,但也不白,是被阳光偏爱的迷人浅棕。而刚刚脸朝下闷了太久,此刻脸颊、脖颈、胸膛潮红成了一片,又是另外的好看。
褚森视线落在那两颗挺立的乳头上。
小小的,男人的乳头,却色情到不可思议。
手指拨了拨,触感硬中带韧,指腹能感觉出乳晕上凸起的柔软颗粒。小树莓似的,不知道咬破了会不会流出酸甜的汁水。
他俯下身将其中一颗含入嘴中,用舌尖卷着嘬了一口。
骆辰秋小声哼哼。
……咸的。
原来秋秋在做爱时的味道是这样的。
这一发现拼凑出了五感最后一片碎片,感官的互通让刚射过阴茎再次勃起。
这时候的自己总不太正常。褚森意乱情迷地想着。应该停下来。
但身体的本能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他分开骆辰秋打哆嗦的长腿,龟头顶着湿黏的私处滑动。戳在软乎乎的蛋皮上,触感十分有趣,褚森便又顶了几下。
结果给骆辰秋顶疼了,男孩委委屈屈,呜咽着躲避。
不成想这一举动却激怒了褚森,他变脸如翻书,竟直接用鸡巴对准他敏感脆弱的会阴狠抽了过去!
“呜!”
骆辰秋弹起来,被这一下抽得穴口大开。
肿屁眼受惊收缩,最后往外一鼓,将含在里面的精液吐了出来。果冻一样的白浊糊在合不拢的殷红肛肉上,随着呼吸慢慢滴落。
褚森额角浮出青筋,再也忍耐不住,掰着骆辰秋的腿根,在少年绵长虚弱的呻吟声中再次将自己送进去。
他破罐破摔。
骆辰秋就是那个倒霉的罐子。
那晚的记忆说实话已有点模糊不清,骆辰秋昏昏沉沉,高潮,昏厥,再被快感强行唤醒,像跑在一条莫比乌斯环上,疲惫不堪却永远到不了尽头,此般恐惧在他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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