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子,忿忿不平。
话又说回来,井溪高尚归高尚,可一旦他哥哥口味奇特,就喜欢烂人呢?
那自己岂不是稳赢?
虽然他不会给褚森一个未来就是了……
骆辰秋甩甩脑袋,把低沉混乱的思绪甩飞。
总而言之先见到人再说。
他重振旗鼓,决定今晚上门服务。
午休后林叙回到教室,褚森正在看书。他常戴着的那块造型略显幼稚的表不见了,也没换成别的,显得手腕上空落落的。
林叙瞟了一眼,坐到自己的座位里。
两人前后座,他一拖椅子褚森便抬起头来。
“去哪儿了?”褚森问。
“帮罗韵去抬人,她男朋友发烧烧晕了。”林叙故意挑了个暧昧的称谓,好像只是看在女生的面子上才去帮忙的,“现在在医务室。”
放在书角的指尖动了下。
“哦。”褚森垂下眼,“严重吗?”
林叙耸耸肩,“不好说,但还活着。”
拜崔熠的大嘴巴所赐,冰哥生病的事儿在一二班引起轩然大波,好像这是什么不得了的国际新闻,大家看热闹不嫌事大,迅速组织起一支支小分队赶往医务室探视。
说是探视,其实就是趁机拍丑照,p成表情包在班级群里传阅。
下午第二节课是佛晔的,上课铃敲响,班里稀稀疏疏的才坐了一半人。他正纳闷呢,就听走廊里传来万马奔腾的跑步声,迟到的学生们接连冲进教室。弄清楚后,佛晔愁得长叹一口气,开始念经。但还没完,等到这节课都快上完时,他引以为傲的班长敲响了教室门。几步道走得不急不缓,坦然极了。
佛晔狐疑地瞅他,“你也去探望病人了?”
褚森举起手中的笔记本,淡定道:“竞赛开会。”
佛晔心里舒服了一点,没再念经。
天黑后,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骆辰秋站在高大的罗汉松下。树后的别墅亮着灯,透过窗子能看见里面走动的身影。
呦西!
他握拳打气,按响门铃。
项雪夫妻俩也刚从外面回来,看见他很高兴,拉着他一顿聊,骆辰秋就这么在一楼待了快半个小时,直到夜跑回来的褚森出现在客厅里。
褚良俊喝了点酒,乐呵呵地推他:“和小森玩去吧!今晚就睡这儿,别回去看你妈那张老脸!”
“说什么呢。”项雪扒拉他,“你这人一喝酒就飘,忆霏才几岁?老什么老?”
越说褚良俊反骨越硬,大着舌头做鬼脸,“老妖婆~老妖婆~”
项雪:“……”
骆辰秋可顾不上自己老娘被说坏话,褚森一出现,他的一双眼睛就黏了上去。
他心如擂鼓,褚森却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
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卧室门关上,褚森自顾自地换衣服。
运动服脱下,露出少年发育得极好的身体。骨架结实,肌肉线条清晰流畅,乍看上去已然和成年人别无二致。
骆辰秋站在门边唤道:“哥哥,理理秋秋好不好?”
褚森没反应,换好t恤后在书桌前坐下,准备刷题。完全将屋子里的另一个人无视了。
对面这种情况,骆辰秋的心理素质很差,几乎是瞬间就把肚子里打好的草稿忘了个干干净净。他走上前,一声不吭地钻到桌子底下。
褚森拒绝交谈,他只能这样引起对方的注意。
骆辰秋指尖发冷,跪在狭小的空间里,小心翼翼地将脸贴上双腿间凸起的地方。
刚运动完,这地方也热乎乎,散发出一股混和着柔顺剂芳香的性器的味道。、
不难闻,就是让人臊得慌。
温度透着布料传导过来,骆辰秋的脸蛋上被烫出两团红晕。他的心中却忐忑不已,生怕对方厌恶地将他一把推开,抽身离去。
但幸好,褚森只是向后靠在了椅背上。
垂着眸子,似乎是在看他要搞什么鬼。
骆辰秋不敢怠慢,用牙齿咬着睡裤裆部的纽扣,将里面还没苏醒的阴茎放了出来。
没过多久,在舌尖略带慌张的抚慰下慢慢充血挺立。
骆辰秋张开嘴,将粗长的一根含入,开始口交。
从上面落下的视线若有实质,漠然的,不似往日那般充满温度。之前的褚森会害羞,会躲避,会在他没脸没皮的强迫下耻辱就范,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坦然自若。
这个变化让骆辰秋委屈又混乱,他急于自证,急于让对方变回原来疼爱他的哥哥,可越着急就越不得要领。
他眼角泛红,手里扶着对方可怖的阴茎卖力地吞咽。腺液腥臊苦涩的味道充满口腔,硕大的龟头被痉挛收缩的喉咙挤压着往里带去,弄得他条件反射地干呕,黏黏答答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狼狈得不行。
褚森却没有丝毫怜惜,收回目光,心不在焉地拿起桌上的手机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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