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绮不住地求饶着,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我还没有及笄……”
“没有及笄又如何?本王就喜欢你这样的雏儿~”说着,俞王便急不可耐地伸出手粗鲁地在沈云绮娇软的身上摸来摸去。
“不!不要……不要碰我!”沈云绮拼命挣扎着,但他哪里是膀大腰圆的俞王的对手?
沈云绮的衣襟在俞王的粗暴摸索下渐渐松开,露出了雪白的肌肤。俞王愈发性奋,一手揉捏着小美人儿圆润的臀部,一手用力地去扯小美人身上的衣裳,没几下,小美人的外衫就被俞王扯烂了。
沈云绮不断地在心中呼喊娘亲,祈求她能够救他出去。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丑陋的男人在自己的身上肆意妄为。他不禁感到一阵恶心,肚子里一阵阵地翻腾着,几乎要呕吐出来。
“不……别这样……”沈云绮艰难地喊出声音,但是俞王哪里会听得进去?强行将他按在了床榻之上,像一只野兽一样扑了上去,压在了沈云绮身上。
沈云绮此时已经完全陷入绝望之中。他闭上了眼睛,默默祈祷,只希望这一切能够快点结束。
就在沈云绮身上的衣服快要被剥干净时,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了。
被打扰的俞王不爽极了,顿时大骂起来:“操他娘的!谁他妈的打扰本王的雅兴?”
待俞王一回头看清来者是谁,却立时换了一副表情:“夏公公?”他慌忙地边整理衣服边起身来迎:“抱歉抱歉,本王粗话说惯了,绝不是朝公公撒气的。只是,不知夏公公来此,有何贵干?”
虽说俞王是个王爷,地位比夏谦高得多,但对于皇上面前的红人儿,俞王向来是能不得罪就绝不去得罪,尤其是这种无根之人,最是小肚鸡肠,要是在皇上面前谗言几句,他准没好果子吃。窝囊是窝囊了点儿,可再窝囊,也总比丢了性命强吧?
“奴才见过王爷,王爷吉祥。”夏谦行了个礼,才道,“罪臣沈川,虽犯下滔天罪行,但毕竟与圣上有师徒之谊,何况,其子沈少安还是圣上的伴读。于公,沈川的家眷已按照朝廷律法充入教坊司,但于私,这些家眷,做做歌姬舞姬便足以惩戒了。所以……”
俞王立刻便听懂了夏谦的意思,皇上这是特许沈川的家眷不必被他们这些人淫辱。但是,已经到了嘴边的鸭子,就这么飞了?俞王颇有些不满,面上便显露了出来:“沈氏充入教坊司的家眷,可是足有数十人,这是皇上的意思?”
夏谦挑了挑眉,故意凑近俞王小声道:“王爷,奴才还是跟您明说了吧。旁人其实无关紧要,唯有您看中的这小美人儿,乃是沈少安的庶弟。当年圣上下榻沈府,与之有过几面之缘。圣上曾与沈少安戏言,待到他这庶弟参加选秀,必要封个贵人的。虽是戏言,如今也时过境迁,但总归是圣上看中过的美人儿,您……”
“多谢公公提点!本王这就离开,只当本王从未来过此处。还请公公为本王多多美言几句!”俞王被夏谦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他可不会认为这是皇上的戏言。若真是戏言,夏谦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犯官之后特意来教坊司?他竟然差点淫辱了皇上看中的美人儿……皇上可不像先帝那么温和,没看连定王都被直接处死了吗?
身上没带打赏荷包的俞王,干脆扯下身上价值不菲的玉佩塞进了夏谦手里,便匆匆离去。至于小美人儿,俞王虽有些担心他将来会在皇上那儿吹不利于自己的枕头风,但却不怕他将差点被自己奸淫的事儿透露给皇上,若是透露了,那就等着失宠吧。
就这样,沈云绮被救了下来,只要在教坊司中学习歌舞便好,再也不必担心被旁人淫辱了。他心中不禁对皇上和夏谦生出了无限的感激之情。尽管他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成为后宫中的妃嫔了,但总归能在教坊司中自在些了。
沈云绮不知道的是,其实夏谦早就到教坊司了。但是,他听说贪图美色的俞王来了,便故意让教坊司的掌事在俞王面前提起沈云绮,这才有了方才的劫难。谁让夏谦就是讨厌他们这种出身好的人呢?
沈家的这些家眷,宫翊珣并没有过多地关注,除了魅力值96的沈云绮和魅力值97的沈泽。沈泽是沈逸的嫡长子,如今也是十二岁,因是男孩,本应随沈家的其他男丁一同流放。但是,在宫翊珣的特殊关照下,沈泽免于此难,改名换姓后,送到了沈宁的母亲那儿,得以继续读书。沈泽同样万分感激皇上的法外开恩,他哪里会知道宫翊珣的不怀好意呢?
沈逸猜到了所谓的“里里外外都清理干净”绝不是简单的清理,但着实没有想到,那情景竟然那般屈辱与痛苦。他被几个身强力壮的宫人死死地按住,私处被不断地注入液体,然后被迫当众排泄出来;接着再度被注入液体,再度排泄……如此反复数次,怎么求饶也没有用,直到他再也排泄不出什么脏东西时,这些宫人才放过他。每一次液体的注入和排泄的过程都像是在消磨他的尊严,他仿佛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物品。
被折腾到完全脱力的他,又被按进浴池里清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被放过,全部被狠狠地搓了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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