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无赖的伸出脚踩住裤裆:“别遮啊,哇塞,太疼了吧厉厉,你说你,哎,自讨苦吃啊。”季锋想了想这话不太对,还是安慰道:“别害羞,这宫里几千个公公,大家下面都一样,你羞啥?大不了我想办法给你治治,能治好的。”
江厉是半蹲着伸手捡裤子的,此时不光裤子捡不起来,反而把阴部更加贴近季锋的手,季锋下意识的用掌心揉搓了起来,掌下崎岖不平的疤痕和尿道都被季锋温热的手掌烫的发疼发痒,揉了一圈又一圈,尿道口一阵收缩,季锋只感觉自己摸着摸着,揉着揉着,一股热流涌到他手上,他低头一看,江厉喷了他一手。
季锋用脚把地上沾染了尿液的裤子踢远,去旁边找水洗手,江厉光着下身神色恍惚,精神有些崩溃,自己居然在仇人的手下被玩弄得失禁。甚至仇人都没有做什么只是在下身揉了揉!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对他的触碰这么敏感??
季锋过来搂住他的腰,亲了一口江厉的脸颊,江厉终于维持不住恭敬的姿态,怒目圆睁狠狠瞪着季锋,心中发誓,有朝一日把教司坊的母亲接出来,一定要了这狗皇帝的狗命!
不等江厉畅想未来如何炮制狗皇帝,狗皇帝的狗几把已经在他的身后蓄势待发,他终于有点恐惧了,迫于无奈他接受了太监的身份,但是却还没有做好当仇人娈宠的准备,自己真的可以牺牲到这种程度吗?
季锋不紧不慢的给江厉做扩张,用嘴唇在他耳边摩挲:“乖,听话,等下呢,我就下旨把你母亲从教司坊放出来,在外面置办一个宅子,几亩地,你是不是还有个妹子?你想接谁出来,就接谁出来都可以”
说着说着,江厉强迫自己松开了紧握的拳头,牙关却是越咬越紧,他身体僵硬得就像木桩,但是身后的皇帝伸入三指的地方,已经被捣弄得松软湿润。
季锋插进来的时候,江厉思绪停止了一瞬,脑子里的母亲,小妹,姨娘统统消失不见,脑子里只剩下一声在反复回荡的声音:“我被男人插入了!我不光是个没根太监,还是个被人骑的二椅子了!”
更让江厉惊恐的是,第一次被男人进入,他不光不像自己想象的恶心,甚至可以说是非常享受,他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就断片了,只剩下欲仙欲死的快感在下身堆积。
季锋可以说是非常会操,他熟悉这个肉穴内每一个敏感点,知道什么角度,什么频率,什么时候狠什么时候缓,什么地方是完全碰不得一碰就高潮的骚处。插进去的半个时辰内,江厉就尿了一地,他自己都分不清到底是露出来的是精液还是尿液,反正就是一直在往外面流水,根本止不住。
江厉被这样的身体吓到了,天旋地转中,他恍惚的想,难道,自己天生淫贱?只是前半生根本没有碰到过男人,现在一朝开荤,就暴露了淫贱的本质?
江厉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身体反应和心理痛苦的矛盾,让他拼命的憋住潮喷和失禁的冲动,结果反而让潮喷和失禁在控制之后,来得越发猛烈,把江厉整个人搅得一团浆糊,神魂颠倒。
“啊啊啊啊啊~”再一次长久的憋住一次高潮,江厉再也忍不住了,发出受伤一般的痛吟,腰身痉挛,哗啦啦喷出一地的不明液体,双腿打着颤,喉头颤抖,从下往上打着哆嗦,薄薄的胸肌也颤抖不停,乳头硬得像小石子,被季锋掐着揉个不停。
“有这么爽吗?”季锋接住软绵绵的江厉,纳闷的继续冲刺,加快速度把最后的精华射进江厉股内,江厉在昏迷中翻着白眼也发出微弱的淫叫。
季锋知道时候到了,他伸手撑起江厉的眼皮,眼神幽深:“厉厉,看着我的眼睛现在你困了但是你听得到我说话,在我打响这个响指之后,你将觉醒前世的记忆。3,2,1。”季锋在江厉耳边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江厉此时神智混乱,精神崩溃,这样突然的催眠果然一次成功。响指声在江厉耳边响起的一瞬间,江厉猛然睁开眼睛,眼神迷茫了一阵,复又变得清醒。
江厉看了看季锋,微笑了一下,眼神只是清晰了一瞬,便又睡了过去,或许是昏迷了过去。
季锋看到了熟悉的眼神,他知道,这个世界,他又可以躺平了。
季锋穿好衣服,抱起江厉,沉思了一阵,选择了用上衣盖住江厉的下身,然后去往清泉池洗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现在,先好好享受重逢之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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