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往后倾倒。
她惊恐得想叫出声,以为会摔跤,却猝不及防地陷入一个宽阔的怀抱。
卒然听见一声闷哼,抱在腰上的手紧了紧,掐得她yu呼痛。
“怎么…想谋杀我?”
背后的人呼x1急促,像y生生从牙缝里挤出的字儿。
“哥?是你啊?”苏融耳朵一动。
贺戍松开她,“那你以为会是谁?”
他y着脸道,嘴唇惨白得没一丝血se,似痛极了的样子。
苏融攥着拖把,看向他手捂住的部位,脸倏地通红,“我不是故意的!”
最脆弱的部位被根木棍子打到,一向皮糙r0u厚,身t健硕扛打的贺戍也疼得冷汗直冒,她要是再用几分力,他估计就要见阎王去了。
“哥,你…你没事吧?”
她是知道男x敏感的生殖器官是不能乱打的,严重甚至可致si。
看他痛得说不出话,苏融是又急又怕的,担心地忘了羞,眼珠子都不转地盯着那一大包男人的东西,就差自己上手去触0检查伤情。
“怎么办,怎么做你会好点啊?”她带着哭腔着急忙慌地问,手足无措。
缓了一会儿的贺戍,唇上终于恢复了血se,汗却一直没停歇的流,一颗又一颗地从额头划到鼻尖,最后坠落下来。
他往里跨了几步,步履灌了铅般沉重地迈进了男厕所,现在还是高三上课考试时间,里头空无一人。
只是他没进任何一个隔间,而是背靠在墙上大口喘着气。
苏融持着凶器,右手背上还沾着他滴落的汗,那仿佛是他无声抵抗锐痛的证明,她竟觉得皮肤快被这yet给灼伤了。
没多少迟疑,怀着歉疚之心的苏融坚定地踏进了自己从未涉足过的地方。
“哥,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务室?”
她拉着他的手臂,感受到了透过皮肤传来的血流涌动。
他睁开原本闭着的眼睛,霎然睨住她,声音发冷,带着不容抗拒的意态。
“出去。”
“可我很担心你。”
“别让我说第二遍。”
他侧过身,话语凌厉,隐有怒气。
苏融骇然,却仍没遂他意就此离去,她走到他面前,视线极其明确地往下。
这一瞅,那物什的情况着实令她惊愕失se,“它……它为什么变大了?”
“是肿了吗?”
终究避无可避,他对上她清澈的瞳孔,只是眼神不再朗明,而是沉邃如深渊,乌亮锋锐如鹰隼之目,使她一刹那望而生畏,当敬而远之。
黑se发丝盖住红yanyu滴的耳根,他神情晦暗如暮。
“想让我减轻痛苦么?”
他专注地盯着她,忽意味不明地问。
“嗯?”苏融木愣。
“真担心我?”他翘起唇却没有笑意。
苏融没任何犹疑地点头表示未说谎。
“过来。”
她听话地靠近,像只误以为狼窝是家的稚羊,纯真得让人不忍欺负。
只有足够道德崩坏的人,才会撕开伪善的面具,向她释放所有的恶意。
但森林里的狼从来都是贪婪而重yu的动物,面对可口的食物,只会张开血盆大口用尽全力地追捕,谈什么道德可言?
他噙着她看不懂的笑,劲极大地抓过她的手腕,粗鲁地掐着不懂男x生理反应的nv孩贴近自己。
亲眼看着那只柔弱无骨的手一寸又一寸地临近膨胀yu裂的x器,他艰涩地说。
“知道我多难受吗?”
只剩一毫的距离,他捏着她的腕骨陡然停住,狡诈恶劣地把选择抛给她,以受害人的姿态,窥伺着,等候着。
“你想让我舒服点吗?”他眼中波澜壮阔,却是刻意不把话说清楚。
苏融咽着口水,心砰砰直跳,有些不安和忐忑。本有推拒逃离的意思,却在看到他苍白隐忍的痛苦之se时,突然恍了神,总被那点纠缠不清的在意裹挟着,后退不了半步。
狡猾诡端的猎手往往只会等着猎物主动掉入陷阱,他观察着她,不放过一丝一毫。
等那只柔夷真如他愿地自发轻抚上身t里最敏感的区域时,贺戍不受控的战栗着。那是一种极其复杂、无法诉说的喜悦,又煎熬又上瘾,他好似看见了末日来临前的希望,却又时刻恐惧下一秒就化为泡影。
他克制不了自己,也没办法让她说走就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b仄狭小的空间里纾解着压抑得人快发疯的yuwang。
分明仁慈地给了她机会跑的,是她非要撞上来,她不该挑战他摇摇yu坠的理智,所以活该承受他崩塌的丑陋后果。
失控的掌摁着那日思夜想的手碰上yjg,隔着衣料轻摩软擦,隔靴搔痒。
诱哄的方式为他降低了些许罪恶感,却也几乎燃尽了他全部的自制力,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他做得更过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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