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格才行。”
南宫彦轻轻笑着,不同于以往的轻狂肆意,他看起来很认真、也很坚决,特别是那双眼睛,熠熠生辉,那是比起生活在黑暗里的人难能可贵的希望之光。
安澜忽然觉得,这家伙认真起来的样子还是挺靠谱的。
但是以她的能力,真的可以支配这样的人吗?
安澜握紧了手,深吸了一口气,伸出手:“没问题,我会让你心服口服的。”
跨出这一步以后也许都无法回头了。
南宫彦要走的路是什么她很清楚,未来会遇到的危险和磨难是什么她也很清楚,极道之路,稍有不慎就会送命,但是,她就要沿着他的路走得更远,直到创造一个完美的大结局才行。
“安大小姐,你好像比我想象得要不简单。”南宫彦轻轻握住那只手,算是达成协议了:“我很好奇,你都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得比你想象得多,不过……”安澜收回手,笑了笑:“我还不能告诉你,等你学会收收你的性子,我才能告诉你一切。”
毕竟南宫家的秘密对于他来说算得上是深仇大恨。
南宫彦愣了愣,本来以为能换到真相,没想到对方在打哑谜:“我这是被耍了吗?”
“当然不是,相信我,到了时候你自然就会知道了。”安澜一脸笑意。
其实南宫璟一直知道他弟弟的存在,毕竟当年的南宫璟已经八岁了,八岁的天才心性差不多就等同于一个成年人,他亲眼目睹了南宫家的毁灭。
但是他从来没有试图寻找南宫彦的踪迹。
要是他想找的话,只是一道命令的事,但是他从来没想过去找,大概在他心里,走上那条路他就注定要丢下自己的感情。
因为谁也不敢保证明天的他是死是活。
安澜拍了下南宫彦的肩膀:“对外宣称时,四兽社的老大依然是你,毕竟我还是安家人,要在外人看来保持中立关系。”
一边说着,安澜看到了不远处跑过来的安岩,她继续道:“好了,没事的话我先走了,今天之后你还是那个只会打架闹事的混混,我还是那个蛮横的大小姐,但是我相信我们很快就有的事做的。”
说完,安澜就朝自己弟弟的方向走了。
“姐……”一见到她,安岩喊了一声,顺手把开好的橘子汽水递给安澜。
“嗯。”安澜应了一声,继续朝前走,安岩站在原地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身后一直盯着他们的南宫彦,然后追上去问:“姐,你跟南宫彦说什么了?”
“怎么了?”安澜侧头。
安岩顿了顿,然后说:“南宫彦好像有点不对劲。”
“哪不对劲了?”安澜挑眉,看不出来这傻小子挺有一颗擅于发现的心?毕竟南宫彦离真相很近的时候,却被自己一脚踹回坑里什么也没有说,对劲才怪,说了半天只告诉他一个哥哥还活着的讯息。
南宫彦这么聪明,从自己的话里应该能猜得出来他的家族不简单,而自己不说肯定是有原因的。
安岩还真沉思了一番,开了瓶汽水幽幽道:“说不上来,就是……怎么说……,有点太平静了,他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
安澜觉得不能让弟弟继续推断了,不然等会他又该问起自己了,于是安澜打断了他:“与其关心这个,你还不如关心关心等会我们去吃什么呢。”
很明显,南宫彦还不如一顿饭,安岩也被成功打岔的思考起了午饭,过了一会,徐徐道:“不如还是去吃拉面吧?”
篮球赛开赛前夕,安澜还是在社团成员的轮番轰炸下套上了玩偶服。
只不过,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为什么别人家的吉祥物就是毛绒熊和企鹅之类的,她的就是一只恐龙?这是南宫彦故意的吗。
安澜抱着手,站在球场边,身上套着玩偶服,比赛还没有开始,快要上场的球员却已经时不时往她这里瞄了,而且还在憋笑。
安澜叹了口气,忍住了。
咔擦——
随着一道光闪过,白子裕路过拍照,接着放下了手机仔细端详刚才的照片,一脸柔柔的笑意:“不错,我要拿来当手机壁纸。”
“喂,你认真的吗?”安澜一脸冷漠的看着他。
“当然。”白子裕穿着队服,微风吹过的时候,他前额的头发扬起,露出好看的眉眼,就跟这风一般温和。
忽然,球场上的球朝安澜这里飞过来,白子裕正想上去截住,安澜抬起一只手稳稳的抓住了球,然后慢慢收拢手腕。
她拍了两下,又单手托着,突然起了捉弄人的心思:“比赛还没开始,要不要跟我比一场。”
上一次她和弟弟联手跟白子裕和苏牧哲打了个平手,弟弟顶多就是辅助一下,要是一对一的话还不得让这个小朋友见识见识人心的险恶。
没想到白子裕毫不犹豫的接受了她的提议:“好啊,赌注呢?”
安澜想了想,然后道:“谁输了谁学狗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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