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我们两个的沉默,让空气中的尴尬弥漫开来。
我试着思考我们两个有什麽共同话题可以聊,但其实我b较希望他能直接折返回教室,这样我还能享受一下独自一人的清闲。
「ㄜ你上次考ㄕˋ「对不起。」
「啊?」
我本来计画用上次的考试成绩来建立我们的对话,但计画实行不到2秒马上就被他打断了。
「我不该那样吼你的,我没想到那会让你压力大到昏过去。」
他好像误会了什麽?
「护士说了,你可能是因为受到惊吓或是压力才会昏过去的」
「不是不是,你误会ㄌ「对不起!」
我起身想跟他解释,但班长再次打断我的话,然後朝着我鞠躬道歉。
阿,这货是不听人说话的类型啊。
「等等!班长!「那时没顾虑到你的心情,我当时太激动了,请你原谅我。」
欸,不是阿,要道歉也要先听人说话吧!
我颇傻眼的看着他的头顶,他依旧没抬起头面对我。
「好好好好!我原谅你!」
「真的吗?我没有要情绪勒索你的意思」
「没有啦你本来就没做错,那是我的问题。」
我尴尬的回应,我实在不是很擅长这类型的对话。
「啊—不、也不是那样」
看来班长其实也觉得是我的问题。
「不过那个,你那个时候到底怎麽了啊?」
他小心翼翼的问。
我该怎麽跟他解释?
我看到了一个跑起来大概时速70的奇怪西装男,它当时还朝着我们冲过来哦!
是这样吗,这样回没问题吗?
在我百般苦恼的时候,刚好撇见窗台上的一只蟋蟀。
「其实我看到了蟋蟀,我很怕蟋蟀。」
沉默了一阵子,我放弃挣扎。总之先掰就对了,总b被当疯子送进jg神病院好。
虽然我觉得会有这种幻觉,应该已经是个妥妥的疯子了。
「蟋蟀吗?」
班长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也没办法,总不能诚实的告诉他西装男的事情吧?
「对,蟋蟀,超恐怖的蟋蟀。」
我一脸认真的看着他,彷佛在告诉他:「对,当时我不惜甩开你的手、差点用膝盖杀了同桌,就是因为一只小小的蟋蟀!」
「好,我记住了。」
他看起来一脸难以接受。怎样,男生不能怕蟋蟀吗。
「对了,你这样在保健室陪我没关系吗?这样算迟到吧?」
「这节是健教,晚一点到也没关系。」
我的意思是让你快走,你没必要坚持留在这吧。
「我的头还是有点晕,我想先睡一下。」
为了避免像刚才那样尴尬的沉默,我选择逃避到被子里面,希望他不会继续跟我搭话。
「好,你睡吧。」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的响,我跟班长就这样维持同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走了?但我没听到开帘子的声音啊!
他是在旁边看我睡觉吗?某种意义上他b刚才的西装男更让人毛骨悚然。
我看着桌上的花瓶发呆,思考班长到底什麽时後才会离开。
眼前突然闪过一个东西掉在我的枕头旁边。
那是什麽?好像是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
是油漆块吧?
我想着。毕竟天花板的壁癌好像很严重。
我定睛一看,那个东西正在朝着我慢慢移动。
那是一颗长了手脚的眼球。
鬼o郎?!
我不敢动,主要是怕班长发现我正在装睡,但那颗眼球一直在朝着我走过来。
它长的很恶心。它并非是完整的圆形,更像是椭圆型的,侧面到处都是些凹凸不停的东西,後面还牵扯着神经线。
!!!
我在内心无声的尖叫。
或许闭上眼睛会好一点?我这麽想着,紧紧的闭上了眼睛。
我紧紧的闭着眼睛,尝试入睡让自己忘记这一切。
「……。」
我绷紧神经,虽然我很努力想让自己放松,但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
失眠的人都是这种感觉吗…?
安静的保健室让我有莫名的压迫感。
我稍微睁眼一点点眼睛,眯着眼想看看那颗眼球怎麽样了。
不见了。
我松了一口气,虽然跟蟑螂不见了一样有点可怕,但这毕竟是幻觉,通常消失就代表不会再出现了。
翻过身,我面带微笑的看着天花板的壁癌。
壁癌真可ai呢。
「吴易辰?」
啊、我怎麽就忘了这家伙。
笑容不变,我转头看了班长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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