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她安置好的陷阱里去。
周世宁像是不敢相信他的话,小声又重复了一遍:“你真的信啊?”
然后她抬起头,直gg地看向他眼底:“既然相信,那你一定愿意弥补一下可怜的我,对不对?”
直到桌上的nv孩侧过身子,从提包里取出一支药膏,贺昭仍未觉察出她的意图。
然而周世宁极有耐心:“无论是哪个地方,受伤之后总是要涂药的,对不对?”
贺昭点点头。
“那就麻烦你了,”周世宁说完,左手握成一个圈,被右手食指来回穿过几次,“我的手指毕竟太短了,碰不到那么里面。”
她再次见到了这人眉心微微的那一下蹙动,像是忍无可忍之前的预兆。
贺昭深x1了一口气,语气恢复了冷淡:“那就去医院。”
“我要怎么跟医生讲?被cha得太深了,所以需要治疗……我怎么说得出口?”
如果这时候他敢回答“你不是说出口了么”,周世宁就要扑上去咬他的脸。
但他只是转过身,向外走去。
周世宁冲着他背影大叫:“你这就跑了?是不是人啊?”
隔着三四米的距离,贺昭像是无奈到了极点,b不得已才做出解释。
“我要先去洗手。”
等待会把时间拉长,让人对流逝的分分秒秒失去正确的判断。
周世宁坐在桌上,无聊地晃动着脚,又翻开了手边的那本书。
为了增加趣味x,作者介绍了许多知名的球员,他们的身高往往在两米上下浮动。超不过一米八五,一般就会被认为太矮。
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的规则。
传来开门的声音,周世宁旋过身去,抬头望:好高,在哪里都不会减少存在感。
贺昭走得很慢,上下打量着她:“在等我?”
周世宁挑了挑眉,发现他在笑。
笑容之中有戏谑,是她没见过的神情。
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身t先做出了反应,要她从桌上跳下来。
然而一双大手立刻握住了她的腰,像被铁箍紧紧箍住,她动弹不得。
这种压迫感是周世宁熟悉的,一次出现在暴雨夜,另一次,则是在深夜的合欢路上。
贺昭宽阔的上半身压着她,迫使她一点点沉下身去,摆出臣服的姿态。
周世宁两手撑在身后,几乎与他肩骨相抵。呼x1声清晰可闻,她终于有机会看清这双眼。
眼中流溢的是毫无掩饰的yuwang,纵然饥渴,却也并不急着将猎物吞吃入腹,而是要尽兴品尝对方挣扎时的绝望与无奈。
贺昭嗤笑了一声,视线从她的眉宇间移开,眼神突然变得晦暗。
在他俯身下去的刹那,周世宁脑内警铃声大作:的字数,所以……
早午餐吃得简陋一点,晚上我们再吃顿大鱼大r0u吧。
(发出男nv主再不shangchuan,灯泡钨丝就要烧断的声音)
周四周五两天,贺昭果然没有出现。
明明早就知道他不在,但视线还是情不自禁在人群中找寻他的身影。
周世宁百无聊赖,把中x笔在指尖来回旋转,一不留神,落到地上。
“你手指还真是灵活。”许筝帮她把笔捡起来,说道。
周世宁随口答道:“做别的事更灵活,你要不要试试看。”
她说完,肩膀被好友轻推了一下,含笑解释道:“我说的是编手链,你想到哪里去了?”
就这么吵吵闹闹的,像极了每个高中生会有的日常。
周五放学后,周世宁到家还不到七点,她换了衣服,化了淡妆,去参加定好的饭局。
正如周培文安排好的那样,他没有出席,给出的理由是“身t不适”。
饭局上的绝大多数人,年纪都是周世宁的三倍不止,这是常有的事。但除此之外,居然还有一个与她年龄相近的男生。
对上视线的瞬间,男生的表情明显不自然起来。
周世宁压着嘴角不让自己笑得太明显:不是冤家不聚头,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好笑的事情。从男生的模样看来,姜启鸣那晚还算厚道,自己挂了假彩,对这位帮忙搭戏的好兄弟也没真下重手。
落座之后,男生的父亲说了句:“还是高中生,就不让他喝酒了。”
周世宁警觉地支棱起耳朵,又听到周围人七嘴八舌地劝道:“小姜也该学着喝酒了,差不多到年纪了。”
“喝不了白的,喝点啤的也可以。”
“人家小姑娘还要喝呢,启川不至于连个小姑娘也b不过吧?”
叫姜启川的年轻男孩哪里是这群老油条的对手,三言两语就被说服,周世宁埋头替左右倒酒,一颗心慢慢放回肚子里。
也姓姜?或许和姜启鸣是堂兄弟也不一定。
然而此时她顾不上这些琐事,把所有jg力都放在应付饭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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