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周世宁的恼怒,倒要分一半给她自己。
她想要脱离开贺昭的挟制,可他的肘弯紧压着两侧大腿,两掌托着她的t0ngbu,简直b古代犯人所戴的枷铐更加难以挣脱。
这一挣扎,使得t后紧挨的掌心得了别样的趣味,十指发力,竟毫不留情地r0un1e起来。
两瓣滑腻的软r0u被大掌分开又拢起,拉扯感带来的疼痛小到可以忽略不计,明明没有cha入,甚至没有直接的接触,却有夹杂着空虚的快感顺着私密处蜿蜒向上,丝缕不绝。
内ksh掉之后,有种黏腻的凉意,然而更加分明的是身下的热度,以及越发明显的坚挺。
想摆脱他的手掌,周世宁向前挺了挺身,不料落入更大的陷阱之中——两人原本就贴得不能更近,上半身略微向前动了一点点,她的面孔就埋进了贺昭的颈窝之中。
是苦橙的味道,点缀着密叶间疏落的月影。
周世宁抬起头,两人鼻尖相抵,几乎像是荒原上的小动物在交流。
即使在这种时刻,贺昭的眼睛依旧是清明澄澈,并没有什么y亵的味道,只有唇角的一抹笑意,让他看上去仿佛是在赏味她的沉沦与被动。
那是属于上位者的余裕与从容。
周世宁与他的眼睛拉开距离,而后狠狠拿额头撞了过去!
巨大的身高差距,居然也有帮到她的时刻。
虽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但相对坚y的额头,不遗余力地撞向贺昭的鼻子,哪方更吃痛,自是不言而喻。
和所有正常人一样,贺昭捂住了自己下半张脸。
周世宁起身,捡起刚刚落到地上的提包,站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他。
她没有眨一次眼睛,生怕错过哪怕一秒钟的好戏。
然而遗憾的是,即使在这样狼狈的时刻,贺昭也只是有些滑稽的可怜相,并不惹人厌恶。
没有哀嚎。
也没有呼痛。
片刻之后,贺昭放下双手。他仍是坐在的长椅上,看向她:“你怎么不跑?”
虽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问,但周世宁毫不示弱:“但凡我能跑得过。”
咬着牙说完这句,她仍不解气,在心中骂道:如果我也有一米,也有你这一身肌r0u,看我不天天把你日得下不来床,轮得到你今天在这里作威作福?
贺昭没有被她的恼火所影响,瞳中带了笑意:“这样才b较像你。”
是和什么做b较?
是暴雨夜装可怜的时候,还是今天一整天冷着脸的时候?
周世宁不打算深究,冲他说道:“我要回家了,拜拜。”
趁这会儿他看上去心情还不错,赶快溜走,万一等下他反应过来要以牙还牙,那就有的苦头吃了。
然而没等迈出步去,她的包带就被人抓住:“不是说要让我和你讲排球的基本知识,你不跟着我走,要去哪里?”
这件事早就被周世宁忘到了爪哇国,她讶异地回头,抬眸看到贺昭。
“跟我走吧,”他的神情再真挚不过,“还是说不下暴雨,就没有办法带你去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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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一路驶向黑夜之中,周世宁咬着嘴唇看着窗外,忐忑的情绪盖过了一切。
刚刚贺昭一脸真诚地说要带她去酒店,可等出租车停在他面前时,他却说了一个不属于任何酒店的地址。
新荔路一百六十六号,是贺昭家的住址。
周世宁想了想,又觉得在“住址”后面加上“之一”两个字会更加合适。
她旋过身子,悄无声息地将目光投向身侧的人:他长手长脚,把车内的空间衬得狭窄了许多,然而眉睫低垂,像个白天四处跑闹了一圈的小孩子,困意上泛之后睡得熟了。
这个念头一出,周世宁立刻轻摇了脑袋——同情普通男人要倒一辈子霉,而同情家世显赫的男人,不仅倒霉,而且是十足十的愚蠢。
下了车,贺昭捉了她的手来牵。
这本是四肢健全就可以完成的事,十指相扣的瞬间,他的脸上却漾起有些新鲜的光亮,在风吹得畅然的夜里,让周世宁的心重重地跳起来。
进门之后,周世宁方才发觉,说是家也未免太自谦了,这应当称之为一处府宅。
然而和想象中不同,并没有浮夸的管家和nv仆穿着统一的制服,列成两排,在见到贺昭之后,齐齐向他鞠躬行礼。
是她受电视剧影响,想得太多了。
眼睛转了两圈,周世宁还是忍不住要问:“这里怎么这么静?难道只有你一个住?”
贺昭声音里含了笑,指着不远处:“那边是外宅,管家、园丁和其他工作人员都住在那里。内宅安静一些,只有我在。”
周世宁一时之间不知作何反应,只能挂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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