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了解她的身体,万年厮守的了如指掌,无人能及。
隻一鼓作气像要宣告所有般,猛然顶弄她不堪欺负的浪肉。啧啧的水声渐起,不过三两下间,病心便被操得水流不止。
他本是最克己复礼的,是最节製的,鲜少这样孟浪抵死的时候。病心被他抽弄得如在风巅般酥软,记记捣在快慰的深处,情欲缭烧的娇嗔与犹嫌不够的情态被他尽收眼底。
男人正直身体,身下缓慢抽送,冰冷修长的双指轻轻拂过她的小腹,似是说与她听的一般:“顶至此处了。”
他那么说着,指尖却寸寸在她小腹上移,自柔软的耻丘滑至脐下。
好深……
“啊……好酸……嗯嗯、啊、太深了!”她依稀能过感觉到花芯被反覆欺凌、挑弄、衝撞的情起。黑暗之中,甚是能看到顶至最深处时,麒麟狭长的剑眉微微蹙起,似在隐忍欲望放肆失控的表情。
他太好看了,姿态如云海孤立的玉树仙山,眉目却似墨玉宝剑般锋利沉静。他当得起穹宇第一的俊美无俦。可是如此这般,这般仙君,欢好缠绵时的忍耐与发红的眼角,世上绝顶之欲色,唯独她能看见。
这样贪婪与满足的情绪浑然填满了她的心,浑身绷得紧紧,止不住得还想再贪:“麒麟……”
他柔情沉在眼底,停下动作:“嗯?”
“还要……再深些……”她勾着他的脖颈,胸口一片潮红,湿润的夜露也被呵出的热气凝在额上,整个人好似初春的芙蓉般娇嫩。
“嗯。”他忽抱起她的身子,双手勾在腿弯之处,将她一把按抵在亭台中绯红的柱上。
她被他抱着操了,悬空的重量骤然被掌握在他的手中。偏生此时二人衣衫俱齐,摩挲间身体紧紧相贴,敏感的花核在进出之间被不断衝撞。一壁是麒麟结实的胸膛,一壁是冰冷的亭柱,病心被抱在中间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肆意插送抽弄,任意轻重拿捏。
那感觉太过无助,她却喜欢他强势霸道,只是九浅一深不过两三个往来,便忍不住要泄了。
“嗯嗯……要去了……麒麟等……啊啊别磨了……弄坏了……”
越是如此,他越深浅交错,如一件玩物般径入紧致的花穴。
恰是不巧,依稀听得亭台不远处花柳小道中有人过来,似是别院子的两个修士夜深归来,还交谈着什么新鲜艳事。
麒麟附在病心耳畔,低低道:“有人过来了,不许泄身。堂堂上神姬,要在凡人面前高潮吗?”
“唔……”病心咬住绯红的唇瓣,努力夹紧身下火热的阳身,偏偏听得不远处走过的修士说得津津有味。
——“这小瑶池的艳奴果然不错,今日那个西瞑巫女,被压在墙上操得都昏死过去,穴中还不断流精水呢……我瞧那巫女果然是个欠操的淫妇,不知平日里怎么发浪呢,说不准是个见到男人就发情的骚货……”
麒麟低声笑她:“可像你?”
她忍耐得辛苦,隻想他快给个痛快。水穴死命绞紧他的阳身,不断挤吮,低声勾引他:“自是见到麒麟穴儿就发情了,想麒麟的腰身发狠的劲儿,想滚热的阳元泄在深处烫在花芯上头……嗯、啊啊……啊啊啊……”
他不待她说完,只听得那路人的声响一远,便狂送猛插起来。
“唔、啊、啊啊……”
病心被捣得每一记都压在心跳之上,身下酸软不堪,终是花芯深处水涌不止,扬起精致的下颌娇吟中泄了足足十息。
“神姬可还受用?”麒麟问她。
“嗯……”浑身热得发烫,她靠在麒麟肩膀,垂眸见亭台之外流星飒沓,星盘隐隐转动,轻轻应道:“怎么还这么涨……”
男人粗热的阳身还未完全拔出,翕合的穴缝红得厉害。柔软潮湿的缝隙中依稀可见微翘的花蒂因高潮还未完全褪去而涨红,一股股淫液顺着腿芯滴落,在星光之下将私处的淫靡之态染得发亮。
麒麟微微眯眸,感受着怀内香软的身体温热的温度,却猛然一送,又不留情面的送入深处:“自然还不是时候。”
病心还未完全回神,身体仍在潮韵之中,却再次被塞满。身体不自主地轻微战栗,竟是淅淅沥沥不断泄出一股股春潮,随着麒麟的抽送缓缓滴落。他每送一下便挤出一缕情液洇湿衣摆,极难自持的高潮再次占满了身体。
竟被他做的连着泄了两次,不知是因为看着他旷世俊美的脸,还是因为太过精妙的技巧。病心不堪再受,卖乖央着:“不行了、坏了坏了……”
他却并不心软,直将病心抱在怀中,坐在玉石凳上入得更深……
夜凉如水,约莫破晓时分,天际现出一抹初生的绯红,病心才得一丝喘息。
玉石桌上一片狼籍,病心红潮遍布的肉体还未完全褪去衣衫,可腿间滑下的白浊彰显着一夜的缠绵。麒麟仔细替她擦拭,微红的唇穴不断滑下情液,似被灌满了一般淫靡。
病心身子疼得厉害。
鬼知道这三十年麒麟经历了什么,往前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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