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今怎么样了,陆崖这厮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实在是……热得厉害。
也不知挨了多久,病心腿间泛滥了一片湿润,花蕊骚软得就快要化了一般。好似虫蚁啃咬蚀骨的酸软源源不绝,隻想要快些有一把肉刀斩断这等色欲的折磨。
骤然听见帐外开门声,病心正了正身子,眼睛投向了那双挑开帷幔的修长的手。
这双手比陆崖的,白皙太多。
“唔?”……瞳孔中倒映的是麒麟冷冰冰的脸颊。
“……是在做什么。”
麒麟的瞳孔亦映出病心浑身绯红的模样。轻薄的衣衫被津液润湿了胸口,不着寸缕的腿间春潮湿漉,双手还被缚着。
“天枢呢?”麒麟有些恼怒,剑眉成川,面色肃然,攥着帷幔的手骨节有些发白。
病心说不出话来:“嗯……唔呜呜……”
他伸手解开病心面上的绸带,病心却应声唾出一颗明珠在他宽阔的掌心。
麒麟怔忪了半息,好看的脸上惊愕不已:“成何体统。”
病心唇瓣滚热,一口衔住他的指腹:“别说了,麒麟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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