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被他拧过下颌,男子气息裹挟而来:“唔……”
他纵是吻,也是霸道的。不由分说地撬开她唇瓣,篡夺着属于她的味道。
病心被他吻得脸颊发烫,手在他宽阔的胸膛推了两把却使不上力气,又恼自己偏偏服他的软,竟也被吻得腿心发热,难免动了情。
他何等擅风月,哪里察觉不到,隻不知半垂着眼眸在想什么下作手段,却隻伸手撩开了榻前的轻薄帷幔。
帷幔外夹缬编制的蒲团之上,麒麟清净得宛如一尊无垢的法相。
病心立时明白他的意图,想要再逃已来不及。
他却勾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肢,将人向前欺身。病心躲也不是,避也不开,隻堪堪勾住麒麟的脖颈。麒麟肌肤冰冷的触感与均匀的吐息让病心整个人都清醒了两分:“别……”
陆崖岂是那拉的回来的家犬,双指不由分说探入病心裙下,划过有些黏腻的唇瓣:“神姬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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