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猫功夫的人所能比的。食欲与情欲齐齐得到饱足,困意袭来,青年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疲倦慵懒,放缓了速度讨好般做着浅浅的戳弄,快感绵绵涌至四肢百骸。沉清枝就这样在他悉心的侍候中不知不觉之间昏睡过去,然后在昨日还明明十分陌生的青年的胸膛之上醒来。“玉,你醒了?”异族的青年似乎很是怜惜这柔弱而体力不佳的中原女医者,没有再动她,而是任其熟睡了一觉再醒来。他温柔地拥着她,把玩她散落在肩上的碎发,“你睡了好一会,现在可好些了?”“嗯,还有些累呢。阿帕尔,现在是几时了?”沉清枝喉间有些干渴,正想开再口,对面人狂热的唇舌侵入,已说不出话来。伴随着注入嘴中的清水,她无奈地接受着阿帕尔在一边吻她一边喂她喝水,同时还在大口吸裹着她口腔内津液的事实。这,算是渴了还是不渴了?怎的今天自醒来之后,他们都是这样子喝的水?“方才只是听着玉的呼吸声,就想得不行了。”年轻人毫不知她所想,就这样揽着昏迷之后又醒来的沉清枝抵着舌尖唇瓣厮磨地吻了许久,架起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屈膝耸腰,早已等待许久的硬热肉棒顶上她的尚滴着精液与淫水的穴。虽说那东西实在是大得骇人,可此时她体内的毒性还未完全消散,情潮如水般浸泡着欢爱后的身子,到处都还是软绵绵暖洋洋的一片,不是很拒绝他的亲近。只是撒娇般地抱怨起来,说是方才做着做了太久,腰肢酸软,现下不想再坐着来。他也不与她争辩,就这么挺胯插了一会,然后从善如流地单手抱着她靠在冰冷的山洞石壁之上。手撑在她身后,再次将双腿分开揽在腰侧,挺着肉棒直直地入,干得水液四溅。她这次倒是学会了享受,身下小穴被撑得饱涨酥麻,快意飞驰,闭了眼,哼哼唧唧地叫他的名字。直到第三日清晨,沉清枝才彻底地从媚毒的靡乱中清醒过来。打量四周,山洞内的一切简直乱得不可思议。被撕扯成碎片的衣物,打了一个个结的细绳,满地可疑的干涸水液痕迹,还有一个……一个沉睡的英俊的男人。说男人甚至还有些勉强了,这年轻的西域刀客虽身材高壮,处处都发育极好,眉目却隐含稚嫩,神情清澈,显然是未经世事。她确实强行要了他,强要了这个本应是她的病人的年轻人。整整一天一夜,她都压着这个受着伤还未恢复的可怜人,索取无度,漫声娇吟。想到这两日她的举止、言辞,全然不似她平时模样,沉清枝甚至怀疑自己是被顾清琅传染了。那副癫狂且沉湎情爱的姿态,和记忆中的顾清琅一模一样。她懊恼地怨恨自己,又望向沉睡的阿帕尔,也是他运气不好,半夜醒来得不是时候,正好撞到自己蛊毒发作,成了她解毒的工具。不过还好,他的伤势还是可以治愈的,等他这次醒来,眼睛应该就能恢复了。她暗暗估量着再给他留下多少药。阿帕尔还是个雏儿,又被她在受伤之下还按着做了这么久,应是损伤不小。索性他年纪很轻身子骨又极结实,好生休养几日还是能恢复的。便当做是她解毒的诊金罢了。思索间,他眼睫微动将要苏醒。顾不得多想,她并掌又在他的颈边一敲,他就又倒了下去。再见了,阿帕尔。她朝着那张睡梦中也好看得叫她心动的脸低声告别,以后,应该再也见不到了吧。这是她的第二个男人,也是一个处处都极对她胃口的男人,若是半年之前初入江湖的她遇到了,说不定会芳心大动,可惜他们遇见的时候不对。只是数次肉体之欢,醒来之后就当是做了一场春梦,露水一般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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