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还停了几辆不错的车。
安宁倒是不怎麽注意周围的环境的,她自己心情沉重,就连敲门的声音也是闷闷的。
门是铁门,敲门的声音自然不会小,不一会儿便从屋子里出来了nv人,边喊着“来了来了”边赶过来开门。
“安宁姐,怎麽又没带钥匙啊!”
只见一个带着流行的大黑框眼镜,一身家居服的nv孩对着刚进门的安宁嗔道。
安宁看了眼对面的nv孩,一抹忧伤浮上心头。心道:她知道了一定会怪我的吧!於是不得不抑制了自己的情绪,貌似随口的说道:“依依呢?睡着了?”
“可不吗!这都几点了!安宁姐,你今天g吗去了啊?发个短信就让我去接孩子,我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接了,这都9点了才回来!依依问我妈妈去哪儿了,我还得编个瞎话骗她!可怜我陆云池一世英名,现在每天都用来哄孩子了!”
nv孩一边责怪着,一边跟着安宁进了屋子。
安宁头深深地低着,忽然出声道:“小池,我……”
“恩?怎麽啦安宁姐?咦,安宁姐你脸se怎麽这麽不好!是不是病了啊?”
"不是的,小池,你听我说。我想了想,这件事必须让你知道,哪怕你会怪我!"
“怎麽了?出什麽事儿了?”
安宁紧紧地咬了几下嘴唇,才道:“我今天遇见淩越春了!”
一瞬间,周围的空气似乎冻凝了。
而那个被称作“小池”的nv孩,就是被冻住的那个。
淩越春……
好久远的三个字啊!
久到自己都快忘了原来生命中还有这样三个字!
是不是每个人的生命里都会有那麽一个名字,让你每次想到都是呢喃着说出口的,仿佛怎麽叫都不够。
就像林徽因在《你是人间的四月天》里说的: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是ai是暖是诗的一篇
你是我人间的四月天
nv孩愣了一下,然後便喃喃的说道:“这样啊!你是遇见淩越春了啊!是淩越春啊!是淩越春诶!”
说着说着好像是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就出了声音,笑的声音越来越大,可是声音里又仿佛带着哭腔。
安宁被眼前这一幕吓得有点呆住,但是随即淡定了下来,拉住nv孩有些颤抖的手,紧紧地握住,说道:
“小池,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想听见这个名字。我也不想。可是,我想我们可能以後不会过这麽平静的日子了!”
说到这里,安宁重重地叹了口气,又继续说道:“我今天在茶楼门口看见他下车,就一直犹豫着要不要去找他,可能是缘分吧,他们预定的包厢正好是我所在的‘潇湘夜雨芭蕉梦’,今天又正好是我作为‘潇湘’来吹箫,所以我就……”
“你吹的《nv儿情》?”陆云池心下一惊。
“恩。当年你跟着我学这首曲子,曾经吹给他听过。其实我也是在赌,赌他没忘了你,赌他听到这首曲子会想起你,可是……”
安宁说到这里有些yu言又止。
“可是什麽?可是他已经忘了是吗?”陆云池看着低下头的安宁,有些自嘲地说道。
“不是的!我敢肯定他没忘!我们弹的这首曲子不招他朋友喜欢,就掀开了纱帐准备找我们麻烦,我觉得他看见我了,就是不知道认没认出来。你也知道,我当年虽然是他大嫂,可是并不熟。他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向来不喜欢,跟你熟络是因为谈得来,跟他接触并不多。这都过去五年多了,我也化了妆,他不一定能认出我来了!”
“安宁姐,这麽说你是故意想引起淩越春的注意了?为什麽?难道你还想回到淩家吗?!”陆云池像是想起了什麽,急急地抓着安宁问道。
“不是的小池,我不是想回去!”安宁情绪似乎也激动了上来,随即又强b着自己压下心里升起的恐慌,将鬓角的一缕头发塞到耳朵後面,镇静了一下说:“小池,你的病不能再拖了,当年淩家给你钱你执意不要,而我也没要。可是你的病现在要钱,依依早产身t也一直身t不好。而且现在依依已经5岁了,也是念小学的年纪了。依依是nv孩,我不想让她吃太多苦,不想让她输在起跑线上,我已经给他找好了书法老师,准备送她先去练书法。以後开销会越来越大,我们挣来的钱根本就不够。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到去淩家要钱了!正好今天又遇见了淩越春,就脑子一热,想着是时候出现了。毕竟我们都躲了五年了,我也想光明正大的过日子,想给依依一个家庭,想……。”
“可是安宁姐,当年是你自己要求净身出户的,现在又回去要钱,你把自己的尊严置於何处啊!”陆云池打断安宁的解释,问道。
安宁听到这句话後心里一痛,如针紮一般,然後这疼痛只在心尖上停留了一瞬,旋即蔓延全身。安宁感觉自己几乎要溺si在这疼痛里了。
是啊,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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