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5岁了,也是念小学的年纪了。依依是nv孩,我不想让她吃太多苦,不想让她输在起跑线上,我已经给他找好了书法老师,准备送她先去练书法。以後开销会越来越大,我们挣来的钱根本就不够。我想来想去,只能想到去淩家要钱了!正好今天又遇见了淩越春,就脑子一热,想着是时候出现了。毕竟我们都躲了五年了,我也想光明正大的过日子,想给依依一个家庭,想……。”
“可是安宁姐,当年是你自己要求净身出户的,现在又回去要钱,你把自己的尊严置於何处啊!”陆云池打断安宁的解释,问道。
安宁听到这句话後心里一痛,如针紮一般,然後这疼痛只在心尖上停留了一瞬,旋即蔓延全身。安宁感觉自己几乎要溺si在这疼痛里了。
是啊,当年不谙世事的自己就是为了可笑的尊严,才会在家道中落之时,不管不顾的离了婚,以为自己可以闯荡的很好,却原来还是免不了回到淩家拿他们的钱。
尊严,注定要被自己双手捧着交给淩家那个人,让他狞笑着踩到脚底了。
陆云池看着这样的安宁心中也是一阵钝痛,於是反手紧紧握住安宁那只已经开始颤栗的手,说道:
“安宁姐,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为了咱们娘儿仨的这个家好!可是,我知道让你放下尊严去求淩家人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你放心吧,钱的事情就交给我吧。淩越春那麽恨我,迟早会找过来的,实在不行我就去找他,借也好,厚着脸皮要也罢,反正他也那麽讨厌我了,到时候我去缠着他不放,他肯定跟以前似的甩我一遝钱打发我走的!到时候拿了钱,治好我的病,咱们再不跟他们扯关系了好不好?”
“可是依依呢?万一他们查出来依依是淩家的骨血要把她带走怎麽办?不行,依依是我的命根子,我不能没有依依的啊!我还要带着依依重新寻找幸福的!我怎麽这麽傻,把自己曝露给淩家人,他们来抢依依的话可怎麽办啊!怎麽办啊小池!”
安宁的情绪显然又再次激动了起来。
陆云池看着这样的安宁不禁又是一阵心痛。想着以前的安宁是人如其名,做什麽都是安安静静的,不急不恼,不骄不躁。可是现在,长期的家庭压力,再加上生完孩子又得过产後忧郁症,到现在工作压力大,神经也开始衰弱,情绪便时而不稳。
陆云池抬起手,轻轻地拍着安宁的肩膀,说道:
“安宁姐你就放心吧,明天你就带着依依去齐大哥他们家住几天,估计这几天钱的事情就能解决了。到时候你再带着依依搬回来。你想啊,到时候咱就有了钱,就可以给我看病,再把我的小店装修一下,再给依依报名校,让她学书法学钢琴什麽的!你和齐大哥也能尽早把事儿给办了。生活又将万里无云一片晴空了不是?”
听着陆云池轻松调侃的话语,安宁的情绪也稍微稳定了一点,点头道:“那我就先去齐大哥家里打扰两天好了。正好他们家小令也要我教他弹电子琴呢!不过,小池,你千万要保护好自己,我怕淩越春他会伤害你!”
“放心吧,安宁姐!我现在充其量也就当他是个陌生人罢了!有句话说的好,我ai你的时候,你说什麽就是什麽;我不ai你的时候,你说你是什麽?!现在我早就不ai他了,就凭他还不能把我怎麽着的!安宁姐,你就等我好消息吧哈!”
说着,陆云池抬手扶了扶眼镜,又双眼一斜做了个y险的表情。
安宁不禁被她逗得一笑,点了点头。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终於平息。小小的被称为“家”的院子又恢复了往常的安静。夜深人静,两个nv人抱着各自的对某个人的ai恨情仇进入了梦乡。而未知的未来,也按照自己的节奏一步一步的向她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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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越春也是ai附庸风雅的人,现在落榻的这家酒店叫“风云酒店”,四个字用繁t字的隶书行云流水的写出来,铺陈于酒店大厦最上方。文化味道十足却又不失霸气,对於这一点,淩越春甚是满意。
今天在茶楼里见到的人确实震惊到了他,就是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的。淩越春出门以後暗暗想着。於是便吩咐萧子成暗中跟着安宁。现在算算时间,那小子应该完成任务来向他汇报了吧。
淩越春轻轻摇着手中的红酒杯,小抿了一口,又继续站在窗前俯瞰着这座古城五光十se的夜景,眼前不禁又浮现了茶楼里安宁低头不语的模样,暗暗揣度着这一幕的用意,x感的薄唇喃喃道:大嫂,就是你吧!你应该会知道她的下落吧……我,想她很久了呢……
“嗡,嗡……”,茶几上的手机猛烈地震动了起来,淩越春疾步走了过去,抓起手机就按下了接听键,
“喂?”
“喂,淩总,我子成啊……”
“嗯,知道,结果怎麽样了”
“额,您今天让我跟踪的那个nv人挺怪的。我刚才去茶楼打听了,好像茶楼里的人都喊她潇湘,是咱们去的那个包间‘潇湘夜雨芭蕉梦’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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