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燥的,许望舒多数时间都是干巴巴地和叶瑞白并列而坐在门外,一遍晒着太阳,一边刷着手机。叶瑞白就不一样,她玩手机的时间不长,常常只是靠着墙,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着日光浴,一只手揽着许望舒的后腰,时不时做点小动作。许望舒懒得管,在特殊时期,叶瑞白也做不了什么。她看中了其中一条招聘信息,同样是兴趣班的辅导老师,发送了简历后,暂时退出了同城软件。“金希希现在应该出院了吧。”叶瑞白看了看时间,“她会来找你吗?”“不知道。”许望舒关了手机,从脚边拿起吉他,拨了几个音,“今天应该是不会的。”微风荡漾过去,吉他的木质面上被太阳烘烤地有些热,打了几个节拍,许望舒断断续续哼了几声,一串生涩的调子跟着琴弦落了出来。焦虑常伴的生活让她不能静下心来好好的写歌,这几天意外的平静,她不敢错过,生怕一转身,抑郁焦虑就回到身体里来。来回弹了几个音都不算满意,许望舒稍稍暂停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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