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蚊虫叮咬。只等我一抵达苏家,找到君先生,有了君先生作为靠山,那谁还鸟她这个死魏鸢啊?到时候让君先生给她下个十七八种鹤顶红,我们就可轻松甩掉她,继续游山玩水,吃香喝辣。总而言之,老子就是不回去雪域山庄那个渣滓洞。但是,她若不跟我们一起走,那事情就有些玄妙了,意味着我将不知她藏在哪个角落,而她却随时可以去苏家找到我,神不知鬼不觉再度将我掳回雪域。鉴于她从小就喜欢作弄我,万一再易个容混入苏家作壁上观,我还得时时警惕身边人的面孔,这样很容易让气质变得鬼祟猥琐……俗话说,宁可敌在明我在暗,也不要敌在暗我在明。我望着师姐:“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我就是……”话说到一半,却忽然感觉眼前一暗,是师姐倾身靠过来,衣袖拂过我的眼皮,接着感到胸前被挂了个物什,拿起来看了看,借着火光,一枚刻着“右”字的小小令牌静静躺在我的掌心。“这是雪域山庄右护法的令牌,进了扬州城,去任意一家挂着“雪”字的酒楼,只要出示此令牌,就能找到我。”我不解道:“找你干嘛?”我看着师姐,师姐也看着我,四目相对了一会儿,她唇角勾出一点笑意,手掌从我额头上移开,被她敲过的地方早就不痛了。她将我更深地往她怀里圈了圈,手指抚摸我额角鬓发,几绺散乱发丝被勾到了耳后。我忽感有些气短,正想动一动,感觉师姐拇指极轻地摩挲我的耳垂,慢条斯理道:“怎么,师妹就不想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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